第26章 調系
她抱得很緊，吻得也很緊，吻上了卻不捨得鬆開，笨拙的探索著。
眼前發生的狀況顯然出乎了白延霆的意料，他最怕的就是她會生他的氣，他們之間好不容易才有了起色，他不想再做任何讓她生氣的事情，他不想再回到以前那種冰冷的，讓他窒息的關係。
可是他沒有想到……
她竟然主動吻他，一方面是自己心頭的大石落下，一方面是激動於她的主動親近。
這種感覺就像是執著於買彩票的人，在十年如一日的下注之後突然被大獎砸中，他被砸得暈頭轉向，許久回不過神來。
待得回過神來，他只覺得心臟激動得都要炸裂了，他緊緊閉上眼，大掌在她的後背上重重一摟，反客為主，帶著虛驚一場之後的感激，帶著對她最深情的愛憐。
吻到動情處，他猛然將她打橫抱起便向樓上而去，程卿卿的腦袋暈乎乎的，身體早就軟成了一灘水，此刻也沒有反抗，由著他將她抱著上了樓。
進了房間，他將她溫柔的放在牀上，他只開了牀頭的一盞檯燈，光線並不是很亮，他的臉在微醺的燈光中帶著一種朦朧的俊美。
她看到他的眼中像是有兩團火在燃燒，這兩團火氣勢洶洶，像是隨時都能燒到她的身上，可是他久久一動不動，只是這麼將雙手撐在她身體兩側，靜靜的凝望著她，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他用著醇厚的，略微變調的又帶著顫抖的嗓音問她，“卿卿，是時候看看我的尺寸了麼？”
程卿卿：“……”知道他的隱含意思，她的臉瞬間就漲紅起來，她偏開頭去不敢看他，可是她卻聽到自己低聲對他說：“嗯。”
她居然答應了，而這一次，竟然沒有任何糾結，任何猶豫，就這麼爽快的答應，即便她分明知道他要做什麼的。
白延霆勾脣笑了笑，一手伸到褲袋處將褲子解開，程卿卿聽到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又聽到拉褲鏈的聲音，只覺一張臉燙得厲害，可是很奇怪，她竟一點拒絕的意思都沒有，甚至還靜靜的等著他。
白延霆將褲子踢到牀下，又將衣服一併脫了。
“好了，卿卿，看吧。”
程卿卿咽了口唾沫，深吸了幾口氣稍稍穩住自己才敢將眼光向他看去，目光一路往下，待看到他想給她看的地方時，她倒抽一口涼氣，“好……好嚇人。”
白延霆將下巴埋在她的肩窩處，溫柔的安撫她：“不要害怕，相信我，我們是夫妻，這種事情也沒有什麼好羞澀的。”
程卿卿閉了閉眼，好半晌才點點頭，而白延霆這才將吻落在她的下巴上，然後一路往下。
“這件衣服，真的很好看。”
此刻她就穿著她那件開胸連衣裙，因為這番混亂，胸口那條縫隙又被崩開了一點，那片亮色顯得更加亮眼。
程卿卿只覺得她的臉更紅了。
白延霆將手摩挲到她的身後，慢條斯理的幫她將衣服脫了，很快就將她剝得乾乾淨淨，程卿卿急忙將雙手護在胸前，緊緊的閉著眼睛不敢去看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情。
白延霆溫柔的將她的兩隻手掰開，一低頭吻了上去，這種像是做雲霄飛車的刺激很快就讓她亂了心神，而白延霆也很快進入狀態，一開始他甚至比她還要緊張，他說話的聲音都在發抖，可慢慢的，由緊張變成興奮，那在她身上游走的動作也做得越來越順手。
她不敢看他，也不敢看他們之間旖旎的風光，她就像一個乖乖的布娃娃一樣，任由他來愛憐。
他一挺身，一切成為一種定局，從此之後不管她怎麼糾結，她都是他的女人了。
一次完畢，他伏在她的耳邊向她懇求，“卿卿，我已經乾了很多年了……”然後又抱著她的身體要了好幾次。
到了後來，程卿卿暈了又醒醒了又暈，迷迷糊糊間感覺他好像抱著她洗了個澡，再醒來的時候天已經大亮，而他並沒有在身邊。
她揉著發酸的身體坐起來，她身上穿著睡衣，應該是他為她換上的，她一時間也沒有打算穿衣起牀，而是坐在牀上紅著臉回味著昨天的一切，驟然聽到他的聲音在門口響起，“醒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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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卿卿轉頭一看，卻見他頎長的身影正站在門口，一看到他又想起昨天迷亂的一切，她頓時就紅了臉，轉過頭來，不敢往他身上看。
白延霆端著托盤進來，也不多說一句話，將她打橫抱起便向浴室裡走去，程卿卿嚇了一跳，瞪著他道：“你做什麼啊？快放我下來。”
白延霆沒聽她的話，將她抱著進了浴室，又幫她擠了牙膏，柔聲吩咐，“張口。”
程卿卿意識到他這是要幫她刷牙，頓時吃了一驚，“你幹什麼啊，我自己刷就好了。”
說罷便要從他懷中下來，他卻收緊手臂摟著他，一臉理所當然，“你自己漱也可以，不過我就這樣抱著。”
因為昨天的高強度活動，她現在身體還是軟的，他這麼抱著她是掙不開的，索xin也不扭捏，便坐在他懷中將口漱了，他又擰了帕子來給她擦臉，程卿卿惶恐的接過，“我自己來就好了。”
白延霆也沒有強求，倒是由著她。
漱了口，洗了臉，白延霆便抱著她出了房間，拿了一塊烤麵包遞到她的嘴邊，程卿卿突然覺得自己好像成了失去了所有自理能力的嬰兒，她嗔了他一眼道：“你幹什麼啊？怎麼拿我當成小孩子一樣？我自己又不是不能做這些。”
“在我眼裡，你就是小孩子啊！”白延霆說得一臉理所當然的。
程卿卿：“……”
有那麼一刻，她總感覺白大叔完全將她當成女兒一樣的寵著，雖然這種感覺讓她彆扭，可是她又覺得挺舒服。
喂她吃了烤麵包，又喂她喝了牛奶，白延霆卻舍不得放開她，就這麼抱著。
程卿卿想到了什麼，向他道：“你今天不去上班麼？”
“不去！陪著你。”
“你這樣想去上班就去，不去上班就不去，真的好麼？”
“好！”
“……”
家裡靜悄悄的，兩人也沒有再說話，靜靜的感受著彼此的心跳和呼吸，昨天晚上的瘋狂還歷歷在目，房間裡似乎還殘留著璦-昧的氣息，程卿卿越想越覺得不好意思，可是很奇怪，兩人做了那種事情之後她倒是沒有再面對他之時的侷促了，僅有的不好意思也不過是來自於她的羞恥心。
“在家裡也沒事可做，我們出去走走吧？”也不知過了多久，白延霆突然對她說。
“好。”
出了門來，程卿卿發現，天空又開始下雪了。白延霆將車子開到時代廣場的時候雪又比剛剛大了幾分。
在她作為夏晴的時候，每天忙忙碌碌，每次下雪她都沒有時間去好好欣賞一下雪天的美，可是現在，因為有了白延霆，她身上的重擔好似一下子卸了下來，他給她創造了一個非常輕鬆，非常快樂的世界，她不用再為生活操勞，可以有更多的精力感受生活帶給她的種種喜悅。
白延霆就站在她身後靜靜的望著她，她就像是八輩子沒看過雪一樣，走在雪地裡歡快得像一個孩子，看到她那麼開心的，他的心頭也充盈著一種前所未有的滿足。
她笑得天真又純粹，大大的眼睛亮晶晶的，就像是天空中，一塵不染的星辰。
她轉過頭來，見他盯著她看便衝他招招手，臉上露出一抹燦爛的笑，白延霆只覺得這笑容簡直勾魂奪魄，他快步走過去，將她一把攬在懷中，大雪紛揚而下，帶著一種澄澈雪白的浪漫，世界安靜得不像話，仿若還能聽到雪落的聲音。
程卿卿注意到周圍還有賞雪的行人路過，頓時就紅了臉，小聲衝他道：“好多人看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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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延霆將她的圍巾往上遮了遮，柔聲安慰，“怕什麼，我給你擋著呢，沒人看得到你，你好好藏在我懷中就好。”
“……”程卿卿抿脣笑了笑，吸了一口他身上的氣味，頓時覺得無比安心，兩人已經發生過最親密的事情，她面對他的親近之時也沒有以往那種侷促感了，反而覺得自己與這個男人已經融為一體，密不可分。
當下便也伸出手來回摟住他，靜靜的感受著雪花紛飛的靜謐美好，嗯，這個男人是她的，完完本本的屬於她。
“卿卿，你以後就這樣笑著，無憂無慮的。”他低沉的聲音在她的頭頂響起。
程卿卿笑了笑，卻道：“人生不如意的事情那麼多，怎麼能夠就無憂無慮的呢？”
“那些不如意的都有我給你擋著，你就負責開心就好。”
“……”
他的聲音溫柔動聽，醇厚優雅又帶著讓人信服的堅定不移，程卿卿一時間也沒說話，卻是將自己更緊的埋在他的胸口。
白延霆注意到街對面有一家奶茶店，便又向她道：“我去給你買杯奶茶暖和一下。”
程卿卿還未說話，他卻已經放開她向街對面走去了，他高大的身影很快融入過街的行人中，時不時還要回頭向她看一眼，見她還在那邊等著他便放心的笑笑。
原來這就是戀愛的感覺啊，被心上人在乎的感覺真的太美好了。
“白太太，白太太！”程卿卿感覺身後好似有人叫她，急忙收回目光往後看。
距離她不遠的地方有個廣告牌，那廣告牌後面站了個人，想來剛剛叫她的就是他，程卿卿眉頭擰了擰，向那邊走過去。
那人躲在廣告牌後面，他穿著一件黑色的長風衣，風衣領子豎著，將他的臉遮了大半，臉上還戴了一個黑色口罩，整個人圍的結結實實，恐怕連他爹媽也認不出他是誰。
她走到他身邊之後他才將口罩摘下來，程卿卿看清他的臉頓時就吃了一驚。
“是你！你怎麼……”
他原本俊美的臉青一塊腫一塊的，嘴角上還掛著幾塊淤青，如果不是他的五官太特別，這麼慘不忍睹的一張臉根本讓人無法將他跟那個顛倒眾生的康白聯繫起來。
康白衝她露出一抹苦笑，“這都是拜白先生所賜。”
“白先生？白延霆？”程卿卿一臉不敢置信。
康白的笑容中便多了幾許嘲諷，“沒想到吧？”他又用手指指了指他的腿，“我的這條腿也被白先生給打斷了。”望著她越來越驚愕的神情，康白笑容又深刻了幾分，“白太太，我想你大概是在懷疑我的話，不過，不管你信還是不信，我都想提醒你一句，白先生的為人可不像他表面上看上去那般溫和無害的，懂嗎？”
程卿卿沒回答，只是面色沉重思考著他的話。
“白太太你不記得以前的事情了，大概也忘了楊欣這個人了，她現在……”他一邊說話的時候一邊警惕的注意著外面的動靜，但見到白延霆已經捧著一杯奶茶過街了，他目光一緊，剩下的話也吞了回去，只向她道：“白太太，好好記住我的話，白先生可不是什麼好人。”說完便一瘸一拐的攔了一輛出租車離去了。
程卿卿愣愣的望著他坐著車子絕塵而去，半晌都沒回過神來，直到白延霆走過來叫了她一聲她才回神。
“剛剛那人是誰？”白延霆將奶茶遞給她，狀似無意的問了一句。
程卿卿想著剛剛康白告訴她白延霆將他打殘了的事情，此刻看白延霆的目光便多了幾分探究，她想了想，還是如實答道，“是康白。”
白延霆面色不變，只眉眼間多了些疑惑，“額？是他？他來找你做什麼？”
“她告訴我，你打斷了他的腿。”
白延霆臉上很快便多了一抹自責，“前些時日他對你璦昧不明讓我不太舒服，又給我和你的生活造成了太多困擾，我就讓人去教訓了他一下，可是這些人下手沒注意，就將他給打斷了，不過我已經讓人將他送到最好的醫院，又請了最好的骨科大夫給他治療，想來休息一段時日就能康復的，只是我不明白，他不在醫院好好休養，竟然還專門跑到這邊告訴你這些，大概是想找你這個oss來為他出氣？”
程卿卿若有所思的點點頭，“原來是這樣啊。”想到他剛剛的話她又噗嗤一笑，接過他遞過來的奶茶，她大大的喝了一口，衝他道：“不過呢，他倒是打錯了主意，我這個大Ｂoss可是你的boss不是他的boss，自然不會為了他而找你出氣。走吧，我們去吃火鍋。”
白延霆見她沒事人的樣子卻覺得詫異，他微擰眉頭，目光緊緊的盯著她，“你……你不生氣？不會怪我下手太狠？”
程卿卿卻是疑惑的看了他一眼，“我為什麼要生氣？你做事情自有你的道理，再說那個康白行事的確讓人挺不舒服的，不過呢，適當給他一點教訓就好，他好歹是個明星，讓記者把你挖出來了可沒什麼好處。”
“……”見她是真的沒在意，白延霆松了一口氣，不過她這麼信任他還擔心他會被牽連卻讓他有些受寵若驚的，當下更是放柔了聲音衝她道：“等下你多吃一點。”
兩人去吃了火鍋之後又到程卿卿的娘家接了兩個孩子便一同回家了，兩個孩子和媽媽一天沒見，都爭相和她聊天。
“小景今天在學校過得開不開心啊？”程卿卿捏著她兒子軟軟的臉笑眯眯的問道。
小景衝她誇張的笑笑，“當然開心囉，康司瀚那個討厭鬼沒來學校，我別提有多開心了。”
程卿卿聽到這話卻愣了愣，“康司瀚沒去學校？”
小景衝她點點頭，“嗯，他已經兩天沒有去學校了。”
聯想到剛剛康白說白延霆將他打殘的話，程卿卿覺得康司瀚沒去學校恐怕也跟白延霆脫離不了干係，她向他看了一眼，但見他正抱著小雅認字，他教得耐心又專注，不管小雅寫得有多麼不好他都一點不生氣，一遍遍給她指導。
白延霆，對孩子們這麼耐心又有愛心的人，真的會對一個小孩子下手麼？程卿卿覺得不太可能，她還是相信他老公的。
晚上照顧兩個孩子睡下，程卿卿拿著手機看了一下新聞，而手機報上已經被康白失蹤的新聞給刷屏了。
程卿卿看得驚愕不已，剛剛還看到康白的，怎麼突然就失蹤了呢？
白延霆從外面走進來，見她呆呆的盯著手機看，他皺了皺眉頭，“怎麼還不睡覺？”
程卿卿凝眉向他看去，“康白失蹤了……”
“嗯？”白延霆也是詫異，“什麼時候的事情？”
“就是今天上午，他來見了我之後。”
“唔……”他應了一聲，在她身邊坐下，“倒是沒聽到醫院那邊說起。”
程卿卿目光緊緊的盯著他，“他失蹤的事情，跟你有關係麼？”
白延霆失笑，“卿卿，你不相信我？”
程卿卿急忙搖搖頭，“沒有，我只是問問。”
白延霆脫了鞋爬上牀，將她往懷中一摟，“好了，別多想了，不要再被這些不相干的人和事影響心情，如果你真的擔心他，我讓人去找一找。”
程卿卿乖巧的靠在他的懷中，“我沒有擔心他，我只是怕他失蹤的事情跟你有關，將你牽扯進去。”
白延霆微訝，可隨即笑笑，語氣也柔和了許多，“我做事自有分寸的，不用擔心我，嗯？”
她在他懷中點點頭。
白延霆也沒想到她會如此信任他，甚至連多問一句也沒有，心中激盪著一種前所未有的感動，他慢慢將她放倒在牀上，只想竭盡所能的疼愛她。
白延霆的興致這麼大完全在程卿卿的意料之外，昨天晚上被他折騰了那麼一會兒，她現在都還沒恢復過來呢，可是現在，他又開始了。
程卿卿剛開始還能推拒一下，可是最後在他的煽風點火之下她也慢慢的招架不住了，遂乖乖的又讓他要了一次，只是這次太過漫長，最後程卿卿在這種如墜入雲霄的快-感中徹底癱軟了身體，再也不能動一下了。
白延霆抱著她衝了澡，又將她溫柔的攬在懷中，細心的幫她揉著她酸疼的地方。
雖然程卿卿不想去在意，可是康白的話卻還是時不時的迴盪在她的腦海中。此刻屋裡靜悄悄的，白天發生的事情倒是越發在她腦袋裡清晰起來。
“延霆，你是不是還有我所不知道的一面？”在黑暗中她喃喃的問了一句。
白延霆給她按摩的動作一頓，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他低笑一聲道：“每個人都有好的一面也有壞的一面，只是卿卿，你要記住，我只將壞的一面對別人，從不對你。”
程卿卿將他摟緊一點，嘆了口氣，“罷了，不管你有多少面，我都認準了你是我的丈夫，不管你有多壞，我依然還是會一直守著你，永遠不放開。”
她嬌軟的話聽在他的耳中，只讓他覺得好似身體中被無數幸福的泡沫充盈著，別的話他都說不出來了，只是不斷收緊手臂抱著她，不斷的吻著她的額頭，輕聲細語的喚她的名字。
他們是融為一體的，她是信他的，這樣的認知讓他感動，讓他滿足。
或許是太累的緣故，程卿卿沒過一會兒便睡了過去，迷糊中他聽到白延霆沙啞又低沉的聲音在她的耳邊響起。
“卿卿，如果你記起了以前的事情還會這樣嗎？還會在我身邊嗎？”
“卿卿，不要記起以前的事情好不好？我希望你永遠在我身邊，我不希望你離開我。”
“不要離開我……卿卿。”
她想告訴他，她永遠不會離開他，可是身體真的很疲倦，睡意也來得太凶猛，她終究還是沒辦法說出口，很快便沉沉的睡了過去。
第二天白延霆將她送到攝影工作室的時候她突然想起他昨天晚上他抱著她一遍遍擔憂的呢喃讓她不要離開他的話，昨天晚上她睡得太沉了沒來得及安慰他，如今想起來了，她怎麼也得讓他安心一下，遂也不急著下車，湊過去在他的臉上親了一口。
白先生頓時愣了愣，其實，他雖然是一大把年紀的老男人了，但是戀愛經驗太少，唯一的牀上經驗也是因為她而學的，雖然他心裡是挺期待她的主動親近，可是這麼猝不及防的被她給親了一下，他這麼多年來增長起來的經驗還是趕不上他的本能，當即便紅了耳根，下意識的摸著臉頰，愣愣的問道：“這是做什麼啊？”
程卿卿發現，像白先生臉皮這麼厚，遇事又淡定的人也是有害羞的時候的，而且她還發現一個小秘密，他只要一害羞，耳根就會紅得像石榴，亮晶晶的可愛極了，此刻他那一臉懵懂，就像是被調系了的羞澀少年的樣子讓她覺得他簡直又萌又可愛。
她衝他眨了眨眼，笑道：“我不會離開你的！以後不要患得患失了，懂嗎？”
白先生依然懵懵的，程卿卿見時間差不多了，也沒再說話，下車離開，直到過了許久白先生才回過神來，一邊摸著被她親到的地方，一邊沒好氣的說：“沒事就這樣調系我！”可是他的嘴角卻帶著藏不住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