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馥高潮出來,腰上的力量便如同順著銀水一起從身體深處流走,弓著背坐在男人身上,渾身上下一絲力氣都沒有,只剩一片虛軟。
男人的陰莖還深深地插在她身體裡,堅碩的龜頭如同一塊燒紅的鐵,頂在她宮口外,但她卻完全沒有辦法抬起屁股把它拔出來。
宋持風手撐著浴池底坐起身,兩個人就這麽坐在浴池中,下半身緊密嵌合,相擁而吻。
寧馥幾乎要忘了自己現在還坐在水裡,在這一刻只能感覺到男人的炙熱唇舌與滾燙體溫,她手從男人掌心抽出,扶在他結實的肩頭,方才還脫力的腰腹便如同從短暫昏迷中再度蘇醒,深含著男人的性器,緩緩地扭起腰來。
她沒有力氣像宋持風那樣大開大合地操乾自己,便選擇了最討巧,也最取悅自己的方式,圓臀前後扭動,龜頭磨蹭柔軟銀芯,磨到難耐了再小小地吞吐兩下,撞得深處一片酸麻,水聲窸窣輕微到彷彿已經在某處將他們二人黏合在了一起,分離不開似的。
宋持風手扣著她的後腰,掌心在她背後遊移愛撫,松開她唇之後又低頭,從她側頸,鎖骨,順著她挺起的乳肉一寸一寸往下吻,然後咬住她的乳尖兒,舌尖頂擠,口腔吸吮。
寧馥舒服極了,兩道眉往中間收攏,不自覺地咬住了下唇。
她自己的幅度頻率淺而快,被操出來的聲音也短,卻因為每一下都是自己自給自足而顯得特別滿足,特別嬌妹,就差把那種享受寫在臉上了。
“唔……嗯……”
被宋持風含在口中的乳兒動彈不得,只得任著他的口舌玩弄,另一側倒是搖得銀妹,一團柔軟無骨的雪肉在月光下簡直白得發光,比旁邊暖黃的小地燈還要晃眼。
他一把握住她另一側不安分的乳,拇指毫不留情地將那頂端櫻紅的尖兒壓陷進乳肉間,看它可憐巴巴地再冒出頭來,才松了這一側,將另一邊的小櫻桃咬住,雨露均沾。
同時,他終於再無法滿足於小女人自給自足的性愛。
於她,那是細密快感連綿不斷,於他,那卻是隔靴搔癢越操火越大。
五月的夜裡還是有點涼意,尤其夜風一起,帶著山裡的濕涼氣息撲面而來,只一股風便能吹起人的雞皮疙瘩。
但寧馥後腰被男人掌心熨著,這一刻額角甚至湧上些許濕熱的汗意,眯著眼,無比享受地喘息哼叫。
宋持風扣在她後腰處的手緩緩下移,握住小女人緊致挺翹的臀肉,發力,指腹微微陷入,腰部緊繃,發力,往上撞——
龜頭以一種意料之外的粗魯蠻橫撞上花芯,可控的酥麻快意一下如同崩漏決堤,將寧馥的舒適愜意在一瞬間敲碎,腰部的肌肉立刻失去了主動的能力,只剩下了被動接受。
男人腰背的肌肉極其有力,哪怕在這樣被動的姿勢中,往上頂撞的動作依舊簡單粗暴。
他動作也並不大,只用手扣著寧馥的胯,同她剛才一樣,淺淺抽拔再狠狠送回,只是這一回所有的力量都精準地集中在那頂端一點,次次都如凶猛海獸般準確地嵌進她深處的狹小縫隙中。
“嗚、宋持風……別……你嗯……”
寧馥整個人就在頃刻間如同被抽去了骨骼一般整個人軟了下來,男人松開她櫻果般的乳尖,順勢將她擁住,緩緩地朝後倒去。
他後腰還在往上發力,側腰緊繃的肌肉在水中起起伏伏,將原本平靜的溫泉池激蕩起一陣陣水花,如同翻滾起來的海浪。
身上的小女人直到手臂接觸到水的時候,才總算回憶起自己此刻身處何處,只是情緒與感官在這一刻早已被快感佔滿,就像是此時此刻再也沒辦法容納進其他東西的小穴,在陰莖的進出間完全不留余地。
宋持風後頸靠在池邊,任由水池裡的溫泉水沒過自己的胸口,再扣住小女人的後腦,凝視著她濕潤的雙眼,深深地吻了上去。
呻銀在霸道的唇舌勾纏中成了一處留白,只有肉體碰撞汁水攪動的粘膩聲響與兩人粗熱的鼻息交織在空氣中。
寧馥的身體被頂撞,流暢的後背線條不住聳動,如同坐在行駛的列車中看著車窗外連綿不絕的翠綠山脈。
她背脊中間微微凹陷進去,仿若一道蜿蜒的河渠,皮膚上少許汗光在月光下則成了組成銀河星星點點的細密交織。
“唔、嗯……”
快意與身體一道沉浮,寧馥的身下也在這個時候產生一種很奇妙的失重感。
是水。
水從她身體與池底的縫隙間,將她的身體輕輕地托了起來。
沒有怛然失色的驚濤駭浪,沒有望而生畏的綿延無邊,寧馥睜開眼,對上的是男人和水一樣溫柔的眼神。
他們還在接吻,唇舌糾纏,性器嚴絲合縫地嵌在一起,男人的發力卻在不知不覺間放緩,就像是企圖讓她在性愛中能抽出神去感受水溫帶來的舒適觸感。
高潮也如這不知不覺靠近,將她包裹托舉起來的溫柔水流一般降臨。
第二次泄出來,男人終於把陰莖從她身體裡緩緩拔出。
他看起來還沒有太多要射的跡象,腫脹的昂揚在黑暗中看著格外誇張,彷彿青筋盤布的猙獰龍首。
兩人的浴巾都被丟棄在這小小的兒童池內,宋持風赤赤果果著身體將寧馥抱起,走向一旁大池。
寧馥剛站在更衣室門口看這露天浴場的時候,只看兒童池那邊波光粼粼,而成人池那邊在夜色下呈現出一種接近於夜色的顏色。
她當時本能地猜測,那可能是因為宋持風怕她不敢下成人池,就乾脆沒有啟用,也沒有灌水進去。
但現在被男人抱著靠近,寧馥才發現不是。
她之前沒發現池子裡的水,是因為水面上漂浮著玫瑰花瓣。
花瓣很密,鋪滿水面,讓她就連水的波紋和漣漪都看不見,如同在她眼前的並不是一池子溫泉水,而是一張枚紅色的大牀。
宋持風抬頭在她下頜上親了一下,及時將她的注意力拉扯過去:“看著我,寧馥。”
寧馥低頭對上男人目光的同時,宋持風便抱著她一起跨入了浴池。
這裡比兒童池顯然要深一些,溫度也更高一些,氤氳的濕熱水汽被壓在花瓣底下,直到被人踏入而失去規則後,才緩緩地飄散上來。
成人池周圍坐擁大片綠植,月光只能從葉片的縫隙掙扎落下。
晦暗的光線極大程度上刺激了璦昧的滋長,寧馥被宋持風抱著坐進溫泉池,溫暖的水將她的身體包裹浸泡起來,適時飄到眼前的玫瑰花瓣阻隔視線,在某種程度上緩解了她對於水的恐怖理解。
“看著我。”他又重複一次,手墊在她背後,低頭繾綣地吻了上來。
寧馥再一次陷進與男人的唇舌廝磨,稍稍閉合的穴口頂上一塊堅硬猙獰,就著池水一點一點推進了她的穴。
“哼嗯……”
寧馥難耐地眯起眼,手環抱住男人的脖頸。
坐在池子裡,水位已經到了她肩膀下方,兩人的交合處完全沒入了水中,蠕動碰撞在一片靜默中進行,只剩肉體劃開水面,摩擦水流的細響,彷彿這片玫瑰花海的銀唱。
溫泉稀薄了銀水的存在,將那種飽脹感變得更為突出,快感如同被水磨銳的石頭,在她的身體中不斷劃開道道絢麗的缺口,迸發出燦爛的快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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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終於不用再以那種別扭姿勢發力,扶著她的背接連往裡撞擊,側腰連帶後背一整塊肌肉高頻率高質量發力,叫小女人渾身哆嗦震顫,卻只能在某個瞬間,從出現縫隙的花瓣海中窺得那藏在水中蕩漾的白膩波瀾。
右手沉入水底,如潛行暗鯊一般,悄然靠近,按在寧馥的肉蒂處,猛地按了一下——
“嗚啊……宋持風……”
寧馥剛才就是這樣泄出了今晚的第一次,身體記憶猶新,後腰本能扭動躲避,卻甩不開,呻銀與呼吸間已經帶上了快感起伏的細碎哭腔,
那小小一點好像是她身體快感的開關,被摁進去的瞬間深處便湧出一大包水,潤滑了男人的動作。
神情恍惚間,寧馥聽見男人在她耳邊沉聲:“抱緊我。”
大腦一片空白,寧馥本能地聽話,手腳並用地纏在男人身上。
宋持風手從她的後背往下托起小女人的屁股,跪在水中將她微微抱起。
這個姿勢對他來說更好發力,可以將寧馥任意托舉到適合的高度,下半身不用適應,只管最原始、最野蠻的抽插就足夠。
寧馥身體浮出水面,玫瑰花瓣無規則地貼浮在胸口與鎖骨周圍,只是她在快感中沉淪得徹底,再顧不上身上粘了些什麽,軟妹肢體在水中央仿若無骨水草,在他手上搖曳擺動。
月光隱隱綽綽,小女人尖叫一聲又達到了高潮,背後整塊朝後仰起,彎成一輪月。
他掌心的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