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馥不是第一次在宋持風面前和時慈打電話,也知道他會有一些小動作,卻完全沒想到他今天的進攻性會這麽強。
因為他意外的行動而愣神的瞬間,男人的舌頭已經撬開了她的牙關。
他太熟練她口中所有的敏感點,對於撩起她身體的火,擁有絕對的話語權。
“寧寧?”
但這一個吻也不過就是一瞬。
如同蜻蜓點水,漾起浮波,男人的唇舌只在她口中的敏感點上稍作停留,勾起火來。
旋即,蜻蜓振翅,歸於平靜。
“啊?”
寧馥卻已是手忙腳亂。
“寧寧,你最近是怎麽了……感覺打電話的時候都很不專心。”男友的聲音聽起來也有些失落:“是不是……還在生我的氣?”
“不是,你別多想。”寧馥忙往後退了兩步,移開目光轉移話題:“對了,有件事忘了跟你說,舞團裡發生了點意外情況,我明天就準備回團裡突擊,所以之後幾天可能會很忙。”
她簡單地解釋了一下來龍去脈,包括會晉升主演的事情。
本以為電話那頭的時慈一定會比她還高興,可迎接她的卻是一陣沉默。
她轉過身,一步一步走到落地窗前,才聽見時慈說:“你這麽快就要升主演啦?”
大男孩的聲音沒有多少喜悅的成分,更多的是一種似有若無的落寞。
寧馥對時慈的反應感到意外,“你怎麽好像不是很開心?”
“我沒有不開心,”時慈頓了頓:“我只是覺得,我好像還沒你走得快,你才剛大四就要晉升舞團主演,而我……”
“你不是也拉到投資了嗎,”寧馥說:“我們都在往前走,不是嗎?”
“嗯,也是。”
大男孩的聲音變得很輕:“寧寧,那你親親我好不好,你親親我我就有力量了。”
最近的寧馥也讓時慈越來越不安。
他們認識了這麽多年,戀愛談了這麽多年,時慈總以為自己已經足夠了解寧馥。
他知道她喜歡什麽,不喜歡什麽,知道她看著是套著個冷冰冰的殼子,其實生起氣來也就是個普通的女孩子。
得哄,得慣,他被磨出來的好脾氣終於有了用武之地。
每一次吵架他都習慣性地哄上好幾天,絞盡腦汁為她想盡所有浪漫的事情,只為了搏她一笑。
這一次從她那被母親叫走,時慈也已經做好了至少得哄上好幾天的準備。
那天那通充滿軟話的電話只是一個前奏,去她家找她也不是一時興起,之後時慈還想好帶她去買新的冬裝,賠禮又道歉。
她卻好像變得更懂事,更溫柔,也更體貼,沒有要他像以前那樣低三下四地哄,依舊對他笑臉相迎。
這看上去是在往好的方向發展,卻也讓他變得不安。
他感覺他們之間好像就在那一天之後變淡了很多,就連衝突也變得輕拿輕放。
他不知道這是好還是不好,安慰自己可能每一對情侶都會趨於平淡,卻又寄希望於讓她說一些愛語甜言,重新在字裡行間中找到兩人依舊像曾經那樣熱烈相愛的證據。
那個時候,他總以為他們的感情已經像是一棵參天大樹般穩固,而他的好脾氣就是供養這棵樹的養料。
就算有無數的小波折和小插曲,會經歷風雨飄搖,最終也還是能屹立不倒地站在陽光下。
但後來,當時慈回過頭來反省這一段感情的時候,才發現忽略了一個最關鍵的事實,那就是植物總在人沒有留意的時候,悄然地發生著興衰交替的變化。
那頭,寧馥就在這短短時間裡重新被男人從身後擁住,熟悉的滾燙氣息落在她的耳廓。
小女人柔軟的耳垂被含進口中,雙唇吸吮,舌尖挑撥,密密麻麻的刺激感從那小小一點到全身上下擴散,讓她腿一軟,直接往後靠進了男人懷裡。
這次她明明沒有被強吻,卻還是幾乎不敢說話。
耳朵的敏感點被男人抓得死死的,寧馥怕一說話就會忍不住喘出聲來,只能一邊想盡辦法抻直了脖子躲。
寧馥不知道今天宋持風這些格外多的小花招都是哪兒來的,卻又如同已經被牢牢粘在蛛網上的小昆蟲一般,已經耗盡了掙扎的力氣,只能等待著被當做盤中餐的那一刻的到來。
她近乎敷衍地對著電話裡親了一下,立刻順著剛才時慈的話說:“我媽喊我吃飯了,我先去一下,等會再聊。”
掛斷電話,寧馥回頭正想發作,卻又被男人纏住,被他的唇舌大掌扯入了無盡的肉欲洪流之中。
兩人就在這城市上空的雲端肆意擁吻,唇舌的廝磨間,寧馥聽見男人嘶啞沉聲:
“小沒良心的,為你做再多也換不來一句好話。”
為她準備了一切,見面便是唇槍舌劍的質問。
而那個小男友什麽都沒做,就又是親又是想的。
男人掌心從寧馥腰間下滑,握住她的臀肉,大力揉捏。
寧馥屁股不大,但很翹,沒有一絲多余的贅肉,形狀渾圓飽滿,手捏上去不是松垮綿軟的,而是充滿了回彈,與指腹展開觸覺上的拉扯。
尤其她今天穿了一條牛仔褲,將那兩瓣臀肉包得緊實,方才在公交車上已讓他生出不少邪念。
小女人背對著宋持風,手掌撐在落地窗上,牛仔褲的紐扣與拉鏈紛紛失守,男人的手從側腰滑向前,探進她雙腿間。
那裡已是一片泥濘,有力的手指分開她的花瓣,熟稔地揉撚,摩擦,直到在凸起的指關節上全都裹滿寧馥的銀水,才緩緩地滑入她的蜜穴。
還是極致的滾燙包裹,宋持風簡單用手指抽插兩下便將手抽出,扯斷牽出來的銀絲,將自己的硬物頂進了她的雙腿間。
他沒有直接插進穴中,而是用粗壯的莖身碾磨她外面的敏感。
花瓣花核皆是一片瑩潤水光,大腿下牛仔褲依舊緊繃,寧馥幾乎張不開腿,雙腿腿根軟彈的肉緊緊地夾著男人的性物,被他頂得呼吸混亂一片。
酥麻快感順著血液瞬間在身體中舒展開來,寧馥扶著落地窗的手蜷縮成拳,張嘴喘息間,玻璃上彌漫開一片白色的霧氣,模糊了眼前城市的壯麗。
按照之前宋持風的性格,基本確認她濕透了就會插進來。
寧馥已經做好心理準備,那一瞬間卻遲遲沒來。
不光沒有,他甚至還故意用粗壯的硬物磨得她意識浮浮沉沉,手撚著她的花核,卻又極為吝嗇地控制著速度與力度,讓她在快感的波濤中起落,卻怎麽也觸不到那個高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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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持風,你幹嘛……”
寧馥被磨得實在難熬,不知道宋持風又發什麽瘋,叫他的名字都帶著一點委屈的味道,聽得宋持風小腹一緊,陰莖脹得發疼,每一次從那甜蜜的穴口路過時,都恨不得直接操進去,讓她知道他在幹嘛。
但還不行。
宋持風還記著剛才他說的那句話,在商場呆慣了的男人總習慣在細節上計較。
光滑的玻璃面上能模糊地看見男人的猩紅從小女人白皙的雙腿間,擠開她的肉露出個頭來,再沒入她腿間的雪肉中。
“寧馥,說你要我。”
“我……嗯……我要……”
宋持風深吸口氣,龜頭已經頂開了小女人的穴口,給予她一種虛妄的期待又松開,重新回到原路,將滾燙的吐息緩慢地落在她的後頸上。
“我要你……宋持風,你不要磨我了……我要……”
她實在是難耐極了,額角已經滲出了細細的汗,卻久違的不是因為快感,而是因為渴求。
當那快意再一次近在咫尺,寧馥甚至本能地往後扭了扭腰,再被男人的手狠狠掐住。
“說清楚,你要誰?”
寧馥眼前已經浮起一層薄淚,帶著淺淺哭腔:“我要宋持風,宋、啊——”
“寧馥,我真想把你現在的樣子拍下來,讓你自己看看你扭得有多銀蕩。”
宋持風真是愛極了她在牀上的坦誠,再也克制不住,陰莖狠狠地貫穿進去,便如發了怒的蠻獸般衝撞起來。
偌大的客廳,在短暫的幾十秒間只剩下肉體糾纏攪動的聲音。
她依舊緊閉著雙腿,蜜穴緊到讓宋持風發瘋,大量的銀水全都糊在寧馥的腿根,讓他每一次進出都無比濕滑。
那種極致的璦昧一下被發散開,激烈蠻橫的聲音彷彿有了實體,情欲如同四濺的水花被噴射到牆壁上,再回彈回來。
宋持風一邊往裡發力,手上胡亂地去解她的衣扣,隔著內衣捏住她的乳,力道極大,叫她的罩杯都與乳肉一並變了形。
“嗯……哈嗯……宋、啊……”
女人的低銀與男人的粗喘一上一下,卻又因為及其同步的節奏奇妙地交纏在一起。
宋持風低下頭,手上握滿了她的乳肉,雙唇還不滿足地去咬寧馥的側頸。
“寧馥,叫我名字!”
抽與插每一下都是璦昧的粘膩水聲,銀水被拉扯成絲狀,黏連在兩人身體之間。
寧馥小腹以下被深重的操弄摩擦得滾燙,銀水一包一包地往外湧,肉穴抽抽巴巴地吮吸著男人的陰莖,戰兢不安的樣子彷彿生怕他下一秒就抽拔出去,不再進來。
“宋持風,宋持風——”
高潮前一秒,寧馥尖叫著叫出男人的名字,生理性淚水漫上眼眶,將眼前的一切都模糊成了一片氤氳的水汽。
趁著她高潮的功夫,宋持風總算把她那條牛仔褲給脫了。
寧馥本身就已經足夠緊,根本沒必要再讓她夾著腿,每一次插入都好像要了他的命。
第二次寧馥依舊手扶著落地窗,雙腳著地朝後翹起了屁股。
這一次的進入比上一次要舒暢不知多少,宋持風手捏著她的圓臀,抽插變得遊刃有余。
只是寧馥撐在窗面的手卻在這一次一次的深入撞擊中不斷下滑,這一刻,她作為舞者的柔軟在這一刻完全體現,後腰一對腰窩因發力清晰可見,背後的背肌也在與引力的抗衡中浮出水面。
宋持風只要一低頭,便能更加清晰地看見她水光盈盈的穴。
那穴口已經被他撐開,張到了極點,艱難地吞吐著他的猩紅粗壯。
每一下插入,都彷彿在榨取她身體裡的甜蜜汁水,三三兩兩的滴落在地。
兩個人皆是舒爽極了,寧馥咬著下唇,在宋持風看不見的視角死角,雙眸已是一片潮濕水霧。
她雙頰緋紅,雙腿戰戰,幾乎沒辦法在男人迅速而洶湧的抽插中完整地吸入或吐出一口氣。
那種快感幾乎是步步緊逼,逼到她頭皮發緊後背發麻,高潮來得乾脆利落,極為爽快。
酣暢淋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