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手握住了她的乳,就好像知道她穿禮服裙從來不用裙子自帶的胸托,掌心的溫度幾乎要融化她胸口的乳貼,蠻橫地揉搓著。
“嗯…”
寧馥低而悶地哼了一聲,只覺唇上一松,低啞的磁聲便在她耳畔響起:“比看起來還大。”
又大又挺。
手掌都被她撐滿了還險些握不住,再大一分怕是就得從他指縫間溢出來了。
她心尖兒一顫,來不及問他什麽時候看到過,雙唇與呼吸便再一次被男人奪去。
這一次她呼吸更亂,乳房好像快要融化,胸貼下的乳尖硬邦邦地挺著,一副昂揚向上等待陽光的植物模樣,卻又礙於那一層乳貼,怎麽也接觸不到那真實的溫度。
寧馥迫於無奈被逼著後腿,右腳的後腳掌踩上了落地窗凸起的窗台,被涼得一個哆嗦,帶來一分虛渺的清醒,她手虛握成拳抵在男人的胸口上,手臂卻是酥麻一片,使不上勁。
但哪怕是徒勞的掙扎機會宋持風也不會給她,他身體前傾,徹底將她壓緊在落地窗上,大腿卡進她的雙腿間,看似是給予她一個支撐力,實際膝蓋卻準確地頂在了已經被蜜液浸透的縫隙中間。
男人的膝蓋骨龐大又粗硬,如同一顆滾石墜落山崖細縫般卡在她的雙腿間,用一種直白到近乎蠻橫的力道,頂開她的縫隙,碾在脆弱的那一點上。
寧馥小小地嗚咽了一聲,被男人攪著的舌頭猛地一僵,腰在他懷中不老實地扭了好幾下,像是躲避,又似是迎合。
宋持風松開她的清甜檀口,一邊用膝蓋緩緩地在她腿間碾磨,一邊用手細細地將她嘴角的唾液擦去。
眼前人已經從臉頰紅到了耳根,瑰麗的粉色在她皮膚下鋪展開,被他舔咬得豔紅的雙唇一張一合地發出輕弱而甜膩的喘息。
“你這裡在發抖,寧馥。”
她敏感得出乎意料,私處就像是一塊沒有防備的內酯豆腐,他還沒有用上力去弄,就已經哆哆嗦嗦,脆弱不堪。
他手幫她擦完唾液卻不收回來,而是順勢捏著她的臉頰,逼迫她用沾染上了情欲溫度的眼神看著他。
“你膝蓋別、別弄了……”寧馥的聲音都微微有些變了,帶著他從來沒聽過,可能以前只展現給另外一個男人的柔軟與嫵妹,“宋持風!”
情潮洶湧,身體的不正常的敏感毫無由來。
濕透的內褲完全失去了防衛的能力,成為了男人的幫凶,寧馥踩在地毯上的腳已經蜷成了一團,再張口想叫他名字的時候,就變成了一道短促的尖叫。
她高潮了。
寧馥的額頭全是汗珠,黏著她發際線周圍一圈細細的小頭髮,嘴角還殘著星點沒被宋持風完全擦去的唾液。
她完全怔住了,看著嘴角微微上揚的男人,回不過神來。
她的身體到底怎麽回事。
為什麽只要遇到宋持風,就彷彿是對他開放了某種特權一樣。
寧馥的腿已經軟到幾乎站不住,下一秒,身體便猛地一輕,被宋持風直接抱了起來。
她微微掙了一下,低頭的時候卻再一次撞進男人眼底的熊熊火海,宋持風探過頭去從她的鼻尖一路吻到雙唇,熟稔地撬開她的牙關。
這一刻,包裹在她身上的那朵馬蹄蓮已經完全盛開,花瓣往外擴散出優雅的波浪,是她此刻靠在男人懷中搖曳的裙擺。
房間重歸於靜,璦昧卻在繼續肆意發酵瘋長。
直到手機的震動聲無比突兀地橫插進來。
寧馥猛然驚醒,聽出聲響的方向,是在她剛放在沙發上的手包裡,身體在男人懷中猛地一跳。
宋持風松口,就看寧馥雙眼周圍一圈微微的紅,雙眸濕潤,看著他的眼神帶有一些迷茫,又含著一股天真的執著勁。
“電話……宋持風……”
現在這個時間,除了時慈不會有另一個人給她打電話的。
她從男人的懷中掙脫,跑到沙發旁邊,摸了半天索性把包整個倒著拎起,裡面的東西散了一沙發,才終於找到正在震動的手機。
接起電話的時候,寧馥的聲線和氣息一片混亂:“時慈?”
“啊,寧寧,你在哪,我現在過來找你。”
電話那頭,大男孩的聲音聽起來相當急切,“我媽剛打電話跟我說她身體不太舒服,你也知道她一直有哮喘,我得趕緊回家,你在哪個休息室,我來接你,先送你回家。”
寧馥愣了一下,“我不知道……我剛是跟著那個服務生上來的。”
而且剛才跟著服務生上來的時候,寧馥心也很亂,完全沒有想過要記休息室的號碼或是位置。
她抿了抿唇:“對了時慈,我的高跟鞋斷了。”
電話那頭的時慈聞言,沉默片刻,才輕不可聞地歎了口氣:“沒事寶寶,那你先在休息室等我,我先去幫你借一雙鞋或者買一雙鞋過來。”
掛斷電話後,寧馥本能地看了一眼已經走到她身旁的宋持風。
男人依舊衣冠楚楚,幾乎看不出太多情欲痕跡,只有胸口的襯衣剛才被她蹭亂,此刻微微發皺。
“我要回去了。”
她冷著聲音,手卻在發抖,剛才倒出來還很順利的雜物將手包撐得變了形才全部塞了回去。
男人嗯了一聲,抬手將寧馥鬢角被熱汗浸透亂發理了理,指腹順著她臉頰線條滑至她的下頜,“別急,頭髮亂了。”
寧馥這才注意到她後腦用來固定的髮夾都挪了位置,青絲散落,現在的模樣應該怎麽想怎麽狼狽得不像話。
她索性把那些小髮夾都取了下來,將長發披散,站起身整理衣服的時候,才發現她的連衣裙上全都是璦昧的褶皺與揉痕,雙腿間濕透的內褲亦在無聲地證明她剛才在落地窗前有多麽忘我,多麽沉淪。
如果今天沒有時慈的電話——
寧馥不敢去想那種可能性,只別過頭去躲著宋持風的目光。
男人卻並不給她逃避的余地,從背後重新環住她的腰,熱息穿過發隙,將她耳廓周圍籠罩,滾燙掌心循著她側腰的線條緩緩摩挲。
“你穿細跟高跟鞋很好看。”
尤其她一個練舞的人,小腿上的肌肉線條卻相當流暢,一點不膨脹,只給人感覺緊繃而漂亮。
宋持風余光掃了一眼小女人斷了根躺在地毯上的細跟鞋,稍頓片刻,才將這句沒頭沒尾的話接了下去:“不過也可以試試粗跟的,沒準能發現更適合自己的。”
男人語氣耐人尋味,寧馥卻沒有多想,真當他在說鞋。
她不知道宋持風為什麽突然好端端的要提起鞋的事情,也不知道他是怎麽看出自己除了運動鞋就是喜歡細跟鞋,只覺得這話很沒頭沒尾,不想作答。
“待會時慈要過來接我。”她冷聲提醒。
恰好宋持風已經把意思點到為止,也沒有繼續說下去的意思,倒是話鋒一轉,語氣揶揄:
“寧馥,你說我們像不像在偷情?”
小女人聞言立刻扭頭瞪了過來,那眼刀子卻因為她眼角尚未散去的妹紅,軟得像是陽椿三月的柳梢,尖嫩的前端被椿風帶著撓過心坎,引發一片難耐酥癢。
宋持風笑著整理好衣服,回到了那副衣冠楚楚的模樣。
他抬手,手指撥開寧馥垂在耳畔的長發,看著她整片通紅的耳廓,滿意地捏了捏小女人的耳垂。
“等我電話。”
宋持風走後,又過了一會,時慈才帶著一個鞋盒敲開了休息室的門,臉上帶著些慶幸:“宋氏真的太周到了,我剛掛了電話找了好一陣,已經準備出去買了,然後有個服務生主動上來問我是不是需要幫助,我本來沒抱希望,就是隨便問了一句他們這有沒有備用的女鞋,結果還真的有!”
寧馥從男友打開的精致鞋盒中看見一雙靜靜地躺在毛皮墊子上的,白色粗跟高跟鞋。
“來寧寧,趕緊試試。”
鞋子除去粗跟這一個特點之外,無論是設計還是裁剪都相當簡約精致,是寧馥完全無法抗拒的,長在她喜好點上的款式。
她坐在沙發上穿好新鞋,來不及去讚歎它帶來的視覺效果,更快一步是被那種合腳的舒適感驚豔到了。
粗跟鞋的鞋跟粗卻輕,落地受力面積更大,而且襯得她腳踝更細長,盈盈一握,讓她整個人的比例都被拉長,顯得更加高挑好看。
因為第一次粗跟鞋體驗太過優秀,寧馥回到家之後不知不覺就拿起手機開始逛起了淘寶。
她挑了幾雙放進購物車,又拎起剛穿回來那雙鞋,站到了全身鏡前。
看著鏡子裡高挑而纖細的人,寧馥腦海中突然浮現出宋持風的聲音。
“或許你也應該試著接觸更多的人,才會清楚自己想要的是不是現在的。”
“你穿細跟高跟鞋很好看,不過也可以試試粗跟的,沒準能發現更適合自己的。”
她終於明白當時宋持風那股耐人尋味來自何處,腳上的鞋也在這一刻完全脫離了鞋子的本質。
它變成了一種暗示,一種指代,緊貼著她腳掌的柔軟皮革也因為被賦予了特殊的意義而被改變了觸感和溫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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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馥感覺自己的腳好像再一次被男人握進掌心,他拇指的指腹就那麽悄無聲息卻又存在感十足地落在她的腳踝處,按壓,輕揉——
她彷彿被突然燙了一下,趕緊坐回牀邊將鞋換掉,然後把購物車裡那幾雙粗跟鞋全都移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