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急進攻,而是用嘴唇先啄,含,舔舐她柔軟的雙唇。
在察覺到她緊閉的牙關時也依舊從容,原本環在她後腰的手掌上移,輕柔地撫摸著她後背每一寸薄肉。
女人的敏感點向來不止只有乳房與陰蒂,有很多女性在被撫摸後背的時候會獲得比直接刺激性器官更大的快感。
宋持風直到聽見寧馥的呼吸混亂的瞬間,才緩緩地撬開她的牙關,親入進去。
她的舌尖上還留著剛才粉紅起泡酒的葡萄果香,帶著令人沉醉的酒精氣味。
這個吻始於輕柔,直到現在他也依舊克制。
一點一點,就像是拆開一份期待已久的珍貴禮物,在探索寧馥口中每一處能夠點燃她的位置。
他足夠老練,寧馥很快潰不成軍,原本打定主意堅決不對宋持風開放的牙關再也閉合不攏,舌頭意亂情迷地與他攪動在一起,腦海中彷彿被注入了一片迷霧。
她在這片迷霧中很快迷失方向,就連身體也開始背叛她的理智,用誠實的顫抖與迎合一次一次地證實男人的探索行之有效。
“嗯……”
男人貪婪又直白地奪取女孩口中的甘甜津液,將她柔若無骨的身體囚禁在自己懷中,迫使她的唇舌與自己親密無間地糾纏在一起。
與此同時他的手也在不斷刺激她後背從未被挖掘的敏感點,讓她的呼吸不斷加重,急促地用鼻腔發出無聲的呻銀。
他往後退了一步,用背靠在門上與她纏吻,對她的晃神感到相當滿足。
她出乎意料的青澀,就好像從來沒有被滿足過,也不知道什麽叫做真正的滿足。
宋持風用手引導著寧馥用手環住他的脖頸,女孩子柔軟而飽滿的胸脯親密無間地貼在他的胸口,叫他偶爾短暫分神。
但還不是時候。
他的野心遠不止於就在這裡得到她。
兩個人就這麽忘我地吻了不知多久,宋持風才將她松開。
女孩一雙眼睛周圍浮上一圈濕漉漉的氤氳水汽,雙頰滾燙,胸口因為劇烈的喘息而起伏,用一種迷茫又不可思議的可愛眼神看著他。
而寧馥覺得這一切詭異極了,剛才空氣中就像是充滿了細小的電流,那些微不可察的電流透過鼻腔灌入了她的胸腹,血液,將那種酥麻感貫穿了她的身體。
大腦一片空白,支配身體的不再是理智,而是一種身為動物的本能。
而此刻,她的雙腿軟到幾乎站立不住。
雙腿間那種熟悉的泥濘感在提醒她剛才在宋持風懷裡有多麽動情。
宋持風的呼吸卻依舊平穩,他手依舊輕輕地扶在她後腦處,拇指緩慢而輕柔地撫摸著她鬢角的柔軟絨毛。
他再低下頭的時候,寧馥終於回過神來,快速地別側過頭躲了過去。
“不要了……”
她被自己身體的叛變嚇了一跳,尾音中那一點點哭腔足以證明她現在的情緒起伏有多激烈。
“好。”
宋持風順從地改弦易轍,最後只在她額角輕啄一口,語氣柔和得好像在安慰受到刺激的孩子,“好好洗個澡睡一覺,明天會有好消息的。”
–
人的身體和大腦,可以分離開嗎。
就像是愛情和性欲,並非一心同體,而是彼此割裂嗎?
浴室裡,寧馥站在花灑下,任熱水從而下,撲向她的臉,在皮膚上留下一點點輕微的酥麻感。
她可以很確定,自己愛的人是時慈,這一點由始至終都沒有變過,也不會改變。
她一直以為是因為自己愛時慈,所以和他做愛的時候會感到快樂,看他伏在自己身上滿足地射精的時候她也會獲得無與倫比的滿足感。
所以她會流水,她會興奮,她會因為時慈而在牀上軟成一灘泥。
那今天又是怎麽回事呢?
熟稔地摸到開關,寧馥把花灑的水流關閉,隨手扯下一旁的毛巾擦了把臉,目光不自覺地落入髒衣簍裡。
最上面那團芋紫色的東西是她的內褲。
它完全被銀水濕透了。
那一團洇開的水漬就是她剛才在宋持風懷裡完全無法自持的鐵證。
她面無表情地走出浴室換上新的內褲和睡裙,然後回到浴室,從髒衣簍把濕透的內褲拎出來,扔進了垃圾桶。
–
轉眼,時間又到傍晚。
寧馥和舞團的同僚在門口揮別,正計劃著要去哪裡吃點東西,時慈的電話就打了進來。
“寧寧,你在幹嘛呢?”
這一次,時慈的語氣與昨天大不一樣,如同萬裡無雲的天空,再也不見昨天的陰霾。
寧馥突然想起昨天宋持風走的時候說的最後那句話。
“好好洗個澡睡一覺,明天會有好消息的。”
她心頭微動,耐著性子問:“怎麽了,聽起來這麽高興?”
“其實我也不知道怎麽回事兒,昨天他們公司的經理還在跟我拿喬,今天他們突然態度變了,開始熱情起來了。”
時慈確實很高興,說完還在電話那頭嘿嘿笑了兩聲:“上午給我打電話問我下午能不能再洽談一次詳情,去了之後讓我看了合約,我剛才把合同給張律師發過去,讓他幫我看看,沒問題就可以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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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馥腳步頓了頓,腦海中又浮現出昨晚的畫面。
她整個人軟在男人懷裡喘息,甚至比和深愛的男友接吻還要動情。
大腦調動不出太多高興的情緒,寧馥只能強笑著說:“是嗎,那你是不是能回來了?”
她想見時慈,比任何時候都想。
“嗯,等簽完合同我立刻就回去。”時慈正興奮著,也沒察覺女友的情緒,報完喜又忍不住和她撒嬌邀功:“還好我來了,要是聽了我爸的話,這一單就真丟了,寶寶我棒不棒?”
“很棒,”寧馥打起精神,“你什麽時候回來,到時候跟我提前說一下,我去接你。”
“不用了寶寶,那天我先回家一趟,跟我爸媽說這個好消息,你在家等我!”時慈說。
時慈的回程很快定在兩天后,而讓寧馥慶幸的是,在這兩天時間裡,宋持風不知道是什麽原因,也沒有再出現在健身房,讓她小松了一口氣。
夜,寧馥回家,推開門就看見從客廳直鋪到玄關的暖光。
她心頭一動,跨入玄關,就看見坐在沙發上的男友。
“寶寶,你回來了。”
看見寧馥回來,時慈站起身走過去迎接她,兩個人終於抱在一起。
寧馥被熟悉的氣味包裹起來,充滿了安全感,她愜意地眯了眯眼,朝男友撒嬌道:“你什麽時候從家裡過來的,回來這麽早也不知道去接我。”
話音落下,預期中時慈的好聲好氣並沒有出現,取而代之的是一聲輕不可聞的歎息。
“怎麽了?”
寧馥抬起頭,正好對上時慈灰暗的雙眸。
“沒什麽,就是剛回家被我爸罵了一頓。”時慈說。
“為什麽?”寧馥很意外:“你不是把生意談下來了嗎?”
“因為這次雖然是談下來了,但是……其實是以我做出了很大的讓步談下來的。”時慈摟著她,聲音不自覺地放輕:“我……跟他們說可以不收定金,先供貨,也就是說我們需要先墊著貨款……我爸覺得這樣風險太大了,狠狠地罵了我一頓。”
寧馥愣住,“可是你不是說,競爭對手已經退出了嗎,為什麽還要主動讓利呢?”
這件事說來得艱難也艱難,來得輕易也輕易。
讓寧馥這兩天一直有點擔心宋持風並沒有履行約定,時慈那邊的順利只是某種機緣巧合。
“是他們還沒退出的時候我說的。”時慈提起這個也是沮喪又後悔,“我當時很急著拿下這一單,想著反正會簽合同,對方那麽大體量的一個公司也不可能會拖欠貨款,但是我爸剛跟我說了幾個大公司當老賴的案例,而且他們有錢,能找更好的律師團隊能幫他們鑽空子……我之前不知道會這樣的。”
寧馥看著時慈自責的表情,一時之間竟也不知道該說點什麽來安慰他。
但時慈卻在女友的沉默中愈發難過,失落溢於言表。
“寧寧,你是不是也覺得我做錯了?”
大男孩委屈地看著她:“是我太急功近利了,心裡只想著這單生意如果成了就能趕緊帶你回家……”
寧馥只聽時慈這只言片語也明白這件事應該確實是時慈操之過急。
但看他這麽低落和難過,她當然也只能安慰:“沒事啊,你不要想那麽多嘛,現在又沒有確定那個公司一定會賴帳,為什麽要為還沒發生的事情擔心呢?”
女友的溫言款語讓大男孩稍稍從情緒中緩和些許。
他低下頭用額頭頂著寧馥的眉心,輕聲嘟囔:“也是,等真的有那麽一天再說吧,寧寧你真好。”
兩個人抱著抱著就吻了起來,時慈也好多天不見她,想的要命,吻得格外動情。
小別勝新婚,寧馥也回抱住男友,想要全心全意地回應他的熱情。
“寧寧?”
只是不知道為什麽,她集中不了精神。
男友的唇舌也並不笨拙,但當牙關被時慈撬開的時候,寧馥滿腦子都是另一個人在她口中肆意妄為的觸感。
寧馥呆呆地看著因為她的走神而不明所以的男友,心頭突然有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愧疚。
“我今天……有點累。”她給自己找了一個無論何時搬出都不會不恰當的借口,聲音卻輕得好像喃喃自語。
“好吧,那明天好不好?”時慈一雙大眼睛忽閃忽閃,“這幾天我憋得難受死了,好想你。”
血氣方剛的年紀,大男孩離了女友,一半是想她,一半當然是想她的身子。
兩個人又抱了一會兒,時慈勉強忍住性欲,啞著嗓音問她:“我們寧寧怎麽會那麽累,又有學生加課了?”
寧馥含糊地嗯了一聲:“宋氏那邊馬上要開年會了,他們的舞還沒學完,現在每天晚上又加了一節課,從七點到十點。”
時慈想了想,哦了一聲:“正好我之後幾天可以休息一下,寶寶你也去給我拿張通行卡好不好,我想去看你給學生上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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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們,肉章我已經寫好了,不在這。
3000字肉章,一章吃完不帶卡,爽死你們。
這本書我誠意拉滿,評論珍珠走起來好嗎!(你是帶貨主播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