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微仰臥在屏風後的小榻上,衣襟散開,雙眼闔著,頭往後仰,微攏的燭火碎碎地打在胸膛上,脖頸長而優雅。
只是眉毛淺蹙,顯得心情不太好。
楚璠心情其實也不太好。
她不知道這個東西該怎麽弄,之前的幾次,沒兩下就硬起來了,現在順著莖身都摸了好幾個來回,都還半硬著……
她偎在子微腰側,乖巧地伏在他膝上,眼睛第一次離這個東西這麽近。
如冰似雪的仙長,這個東西,其實也不太好看。
微微充血的柱身,暗紅囊皮包住龜棱,小心點扯下一點,便露出圓頭上的一個細小孔洞,好似還在冒著熱氣。
楚璠悄悄抬頭瞥了道長一眼,只能看到挺拔的鼻子,和薄而微抿的唇。
其實在她的心裡,依舊覺得這是交易,譬如獻血,或者說做這種事情,楚璠一開始只認為是互利。
但是這麽久了,她也沒看出來,道長得了哪些利……反倒是自己,似乎獲益更多。
不想從她這裡得到什麽?怎麽可能呢。這會讓她覺得沒有安全感。
膩白的手指繞著莖身笨拙打轉,掌心的軟肉包住盤著青筋的柱身,滑過指節,一上一下,實在沒什麽手法。
但是肉莖還是在她的小手中,慢慢充血立了起來,勃漲成難以把握的巨物。
楚璠感受到道長的腰腹在發緊,喉嚨裡也傳來點悶哼,沒那麽不近人情,她膽子便大了些,不解問道,“道長您究竟要什麽呢?血和元陰已經有了,難道是我身體裡的鴛花麽……”
她用手使力往下,龜棱旁的皮肉便被剝開,露出飽碩凸起的頭部,圓潤光滑,如傘一般棱張開,直接抵在她面前。
楚璠駭了一跳。
她想抬身子再坐下去,剛提肩,便被一只大手按了下去,沒止住力氣,她的側臉不小心蹭到了濕硬的龜頭……這東西被拍得微微跳動了一下。
子微的聲音從上面傳來,依然冷淡,“繼續。”
楚璠好像知道自己要幹什麽了。
她稍稍低下頭,將高昂挺立的陰莖扶正了些,湊近了柿紅銀靡的龜頭,小小舔了一下,然後把它含進嘴裡。
捏在她肩膀上的手更加用力了。
她嘴唇小而軟,舌頭軟膩濕滑,口腔裡面也是熱而溫暖的,一下下舔著冠溝,輕含慢吮,幾乎要把人的魂魄都給吸出來。
子微仰起頭,脖頸拉長,喉結在上面極劇烈地滾了一圈,幾乎所有的觸感都要往身下湧,鋪天蓋地的。
尾巴又不可抑製地露了出來,繞著她的腰纏了一圈,逐漸收緊,從側邊滑進衣服裡,貼著肌膚。
像是一種隱秘的催促。
楚璠便舔得更加認真細致了一些,舌頭繞著冠溝盤了一圈,來回滑動,順著凸起的莖絡輕吮,嘴唇被染得嫣紅。
過了會兒,她覺得口酸,放下陰莖,喘了會兒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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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微正要緊的時候,一只手撐著自己,另一只手按著她的肩膀,悄然滑到下巴,手指抵著她紅腫柔軟的唇,安撫地揉了揉。
他呼吸沉重,每一聲都極低啞,似是受不住了,難耐著說了一句,“別放開……”
沙啞、濃厚、低沉又藏欲的聲音。
楚璠覺得自己臉上好熱,被尾巴勾住的腰間也很癢,她深吸了口氣,又低頭含了上去,把碩大圓潤的龜頭輕吮一下,慢慢描摹著形狀舔弄。
每一處都被她顧及到,像幼貓舔奶一樣,懵懂,但又周密,子微突然生起了巨大的罪惡感和恥於訴說的欲望……
但卻忍不住沉淪其中。
他不由得想出她剛說的話,道長,你究竟要什麽。
他想,自己又有了沉溺其中的理由。
子微按住了她的後腦,修長指尖滑過脖頸,陽具被一點點送到更深的地方,喂了大半根進去,楚璠勉強含住,舌尖對著龜頭處打圈,抵住了中央的小眼。
她用舌尖勾住,舔了一舔。
子微猛然發出急促的喘息,大手握住了她的後腦,不知是松開還是想壓下去,最後身子微挺,又把自己送進去了一截。
楚璠舔了一會兒,從嘴裡嘗出了點腥膻的味道,像是從龜頭處滲出來的,濃厚地彌漫在唇齒間,嘴裡也很漲,把腮撐得凸起了一大塊兒。
有點酸……
嘴酸,身子還好像……也有點酸。
她迷迷混混地舔,喉腔裡的軟肉擠挨著莖身含弄,僅是這種細膩軟滑的觸感,就讓人覺得難耐無比。
但又快意非常。
他的指尖幾乎要把榻板捏出個洞來,身上的熱意愈演愈烈,腦內轟鳴不斷,下身勃漲到了前所未有的程度。
他還想,更離譜一點。
“唔……”楚璠頭猛然一沉,發出了一道微弱的銀叫。
腰上的狐尾簡直要將她絞斷似的用力。
子微指根深入她的鬢發,力氣極大地按了她一下,陰莖倏然頂進更深的喉腔,裡面的嫩肉狠狠嘬了頂端一下,瀕臨滅頂的快感傳遍他全身。
“璠璠……最後一次好不好。”他道歉,說著對不起,喘息著把下體插入她的嘴裡,一次比一次深入,越來越激烈急促,理智和欲望相博弈,最後將道德都燃燒。
楚璠自己覺得過了很久,唇角被磨出迷醉的紅,連眼淚都掉了出來,順著腮流到鎖骨裡,喉頭被粗物蹂躪著,縮得很緊。
極為曼妙的快感,火焰在四肢百骸裡遊動似的,子微雙手捧住她的下巴,身子震了震,在她嘴裡射了出來。
楚璠沒有技巧,被嗆得一陣咳嗽,喉嚨疼也又疼又腫,她從心底覺得委屈,又不敢哭,像是風雨過後彎折的花,萎靡極了。
子微俯身把她抱在懷裡,替她擦掉唇瓣上的濁液,楚璠好久才緩了過來,看見他銀發微濕,睫毛下的蔚藍眼睛,暗沉又可怖。
她第一次看見他這副樣子。
子微摸了摸她沾濕的睫,喉頭滾動,吻了一圈,吐出溫熱的氣息,“你知道嗎,這樣子,是沒有用的。”
他摸著她的發,直勾勾地看著她,“不能療傷,不能修靈,不算是把你當做爐鼎,也更不能說是雙修。”
“那你說,我為什麽要這樣對你?”
楚璠頭混混的,摸著腰上的尾巴,問道,“為什麽呢?”
為什麽?因為鴛花之主與他有緣,因為妖魄發動那晚她的一句我來救你,因為他突然想起幼時淒苦——
而她落在尾尖的那個吻。
子微什麽都沒說。
他只是突然傾身含住了她的唇,靈氣化水而遊,將她嘴裡的異物都衝走,只剩下二人的唇齒,脈脈相融。
楚璠覺得舌頭像是被擁抱住了。
銀發傾瀉而散,柔順清香,迷蒙又陶醉,像昆侖山頂峰的輕雪,連尾巴上的絨毛,都是這股味道。
很軟。
楚璠很會毀滅氣氛,趁著間隙道,“我幼時在蜀山養的那只小狗,也是這麽軟……”
子微頓住了。
楚璠卻順著他的臉親了上去,扒著他的肩膀,仰起小臉慢慢啄吻,“可是那只小狗,我養了兩天,便被兄長送走了……”
之後她再也沒養過小狗,因為她知道,阿兄把小狗扔下了山崖,她只撿到些帶著皮的血肉。
楚璠從子微的唇吻至胸膛,聲音細而柔軟,還有一絲脆弱,“所以我害怕。”
她真的能再擁有小狗嗎?
——
神奇嗎,其實妹妹知道一些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