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一片漆黑,楚璠兩腿岔開,正好坐趴在子微緊實的腰腹,穴口的嫩肉撞上一個圓碩飽滿的根狀物,她整個人都憋紅了,連呼吸都難以為繼。
子微抓牢她的肩膀,把陽物的端部往上頂了一段進去。
他那物在楚璠腿上貼著的時候就氣勢洶洶的,熾熱又粗大,現在只是剛插了一點,就讓人有些受不住。
楚璠身體一抖,叫了一聲,只是始終沒有掙扎,把腦袋無力地垂下去,又被子微抬起來,靠在他的肩膀上。
“稍微會痛一點。”他的呼吸也亂了。
楚璠閉上眼睛,低低的嗯了一聲。
世界漆黑下來的時候,觸感和嗅覺清晰到了極致,更何況二人還靠得這麽近,她下巴靠著他的肩膀,那些絲絲縷縷的發便隨著動作黏在她臉上。
楚璠嗅了一下,很清淡的松雪味兒。
“道長,你很香。”楚璠被這輕緩的動作弄得快要麻木,腦袋也暈乎乎的,心裡的話便蹦了出來,“可以快一點了。”
她在催什麽?
子微皺著眉,他已經亢奮到了極點,緊繃得不行,強忍著動作,就是為了減緩一下她的痛楚,她卻不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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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暗歎一聲,終究是咬著她的脖頸,慢慢挺腰,磨著內裡細軟滑嫩的腔肉,盡根插了進去。
楚璠覺得自己像是被劈開了似的,疼中泛著點兒癢,說不清是舒服還是難受,陽物的存在感很強,青筋跳動地,直直戳進去,把她的小腹頂起來一塊。
她疼得眼淚落下來,胡亂扭著,想起身,又被子微壓著坐回去,將兩條細腿盤在他精赤的腰上,一下下往上鑿。
那些尾巴就繞著她的腰盤纏,勒進她的乳肉裡,尾尖勾子一樣磨著乳粒,柔軟又有力,把乳尖研磨的又紅又腫。
楚璠咬著手腕小聲啜泣,臉上汗和淚一起滾,發出些低啞的尖叫。
子微停下來,舔了舔她的腮,聲音沉而啞,“你不是要快點。”
他是想讓她開口,用那細嫩的嗓子,求著他,讓他慢一些。卻沒想到楚璠真的點了點頭,疼得一邊顫一邊哭,還要繼續說。
“嗯,快一點。”
他沒想到這個‘快一點’殺傷力這麽大。
他的陰莖被緊緊箍住,沒有一絲間隙,軟嫩濕滑的褶肉磨著龜棱,細膩如鱗,不讓他退似的,往裡面吮。
她還要用那種聲音說,快一點。
子微的瞳孔更加幽深,像是沉寂的海,終於迎來了一場盛大的狂風暴雨。
他垂下頭,看見有血絲在肉唇上覆著,根莖把穴口撐得很開,邊緣呈現一種薄透的紅。他呼吸沉重,狠下心,挺腰抽插,莖身全部沒入進去,兩個人不約而同地發出了低銀粗喘。
不過她是哭銀,他是喘息。
他喘得很悶,從喉嚨裡冒出來的嗓音,氣息撲在她耳垂上,搔得楚璠很癢。身下黏糊糊的,身上也全都是汗,發絲繚亂地貼在面頰上,像是從水裡撈出來似的。
除去了開始的痛苦,快感也想滿盞的水,往外面一波波漫出來,他抽插的越來越快,手掌壓著微凸的小腹,用尾巴將她纏住,然後一下一下往身下撞。
頂得很深,裡面的肉似乎都要被插破。
他脖頸的青筋似乎隱隱鼓起來,眉壓著睫,丹鳳眼上揚,拉出一道深深的褶,眼角勻著薄紅。
他的大手握緊她的乳肉,身後狐尾如如波濤般亂湧,幾乎要炸起來,身下的速度也越來越快,呼吸燙得驚人,下面的溫度更是滾燙灼熱。
周身空氣都化成了粘稠的實質。
快感從脊柱攀上來,他幾乎毫無理智,血液激湧,控制不住自己,只繼續身下的動作,視線裡蒙著一層血腥的紅。
直到又聽到楚璠的微弱哭聲,這些恐怖的畫面才逐漸淡去。
“道長,道長……”
他剛剛的喘息聲讓她害怕。
子微已經不清楚自己到底有沒有冷靜了,他下意識的托起她,從脖頸啃噬到鎖骨,然後咬著她的乳尖,一邊吸舔一邊抽插。
粗長的陰莖像是燙紅的刃,直直往深處抽插,穴內的腔肉咬住他不放,淺淺退一點,又很快插到最深。
楚璠抓住他的肩背,沒有忍住,哭著用指甲抓刮了好幾下,眼淚滑到他的鎖骨窩裡。
漆黑一片的屋內,只有二人交錯的呼吸,混著鮮血味兒,暗流湧動,滾燙而熱烈。她的背後是粗壯柔軟的尾,身前是赤赤果果蓬勃的胸膛,整個人被擠在中間,緊緊裹著。
身下的挺弄越來越快,一下下把她鑿到極致,她顫抖著,瑟縮著,終於在他最後一次插入裹挾中,卷入浪潮一般的快感。
鋪天蓋地的,像是要瀕臨沒頂。
一股一股的水濺出來,混著濃濃的腥甜,把腿心折騰的一片狼藉。下面黏濕一團,白濁和濕液交雜在一起,分不清彼此,綿密又緩慢的從穴口流出。
楚璠大口喘息,眼角眉梢都紅透了,丁點兒話都說不出來,小腹很熱,隱約有股暖流順著氤氳至全身。
子微貼近她的額,眉心紅痕微亮,他在楚璠耳邊低語,“跟我念。”
楚璠睜開濕透的睫,看到漆黑暗色裡,暈開了淡淡的藍光,映出他鋒利而清逸的下頜。
“天清地濁,天動地靜。上德之體,抱元守一。”
楚璠跟著他重複,慢慢感覺到下體不再痛了,痛的是手腕。
一絲一絲的,像是什麽從血肉裡破出。
她強撐著倦意,抬起來看了看,發現手腕內側抽出了細如發絲的藤枝,還在腕骨處開了一朵小小的,發著光的花。
是鴛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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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發po18,微博@蘿卜藥丸了。
狐狸其實真的蠻內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