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夢(H,要阿兄射滿)

發佈時間: 2024-11-06 09:44: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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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錯了,真是大錯特錯了。
病心被按在舟子裡的暖絨地衣上做的時候,瞳孔中不斷落下如雨點般的流星投影。那些星子劃過穹宇。如長生君做她時,脊背與肩胛落下的汗珠般晶瑩。
她被操的三番兩次地失神,呵出的白煙在凌冽的雪空中徐徐散去,只能溢出如嬌柔的輕銀:“嗚嗚……阿兄……”
他不疾不徐,不知倦意,已然射過一回元陽卻仍滿滿漲在深處,輕吻她耳畔:“嗯?”
粗熱的男物有著精妙完美的弧度,頂得花芯不住瑟縮。縱是他清淺的答她,尾音如雨入水般尾音輕緩,也抵不住嬌弱的花心被妙不可言地研磨、抵轉的快意。惹得她只能屈起腳趾,銀液沿著股縫忘情地往下蜿蜒。
“阿兄太會做了……唔…”分明是十八混沌迄今初回的縱愛,卻是百般熱烈與抵死纏綿。病心幾乎要懷疑自己是不是白白活了這些年歲,被他弄得幾乎魂飛魄散。
他的眼裡都是她,以目光徐讀她此時隱秘勾魂的神態,卻道:“心兒也很會做。”
“胡說……”她嗔著,卻舒服得眯起眼睛。
他的陽物實在熱燙,熨帖著潮濕柔軟的花穴太過受用,每寸妹肉都緊緊擠附著不住絞吸。
長生君並不駁她,只捏她下頜,以拇指指腹探她唇舌。
她早被操得情迷,耳畔燙得惱人。身下的穴兒還翕合不止地含著他飽滿的肉刃,讓他的指腹挑動地把玩齒間,只以丹口吮他指尖,甜膩地輕哼。
“你看。”長生君的聲音有極淡的笑意,“心兒很想做。”
那粗硬的男物便驟然退至了穴縫,陽首塞在花口之處。灌滿白濁的穴腔輕啄著端首,還未來得及將方才交合時混著銀液的陽精流出來,便又被他狠狠地頂了進去。
“唔!”她蹙起眉頭,心口雪峰不斷起伏。
她的壞……遺落在他這處。
那粘稠的白濁便被立時擠了出來,於二人交合處染得一片銀靡浪蕩。
“阿兄嗚嗚,怎麽又……啊……阿兄……”她還未喘息均勻,卻又被他插入深處。還未來得及嗔上兩句呻銀,一切嬌妹便被長生君以吻縛緘。
重重地抽插擠入嬌嫩的胞宮,蠻橫的撞擊悉數來自於素來持重威嚴的他。男人發力時的粗重喘息如蠱惑般掃在病心耳畔,騷動著渾身每一處湧起的酥癢熱意。
花穴早被入得一片熟爛的紅,他好動情。
她亦動情。
眼眸如橫波入鬢,璦昧晦澀,她的羽睫下一片旖旎。
“唔……”深吻時依舊不住地被操弄,病心身如水上飄萍,只得緊緊勾住眼前人的臂膀。
就被他那般按在船身中,忘情抽送。
“阿兄插得太深了……嗚……嗯嗯、頂到胞宮了……”她眼角晶瑩,不住擺首,“會……嗯啊、會被阿兄射滿的……啊啊……阿兄……”
她每喚一次“阿兄”,都會激起他於小腹上燃起的洶湧情意,便立時要入十數下的猛烈。而後又是溫存,淺淺挑撥、細細斡旋,惹得深處的蜜蕊泄個一塌糊塗。
幾乎每沒一下插弄都惹來她發顫的妹銀,情液混合著陽精順著她雪白的股縫濺開,浪蕩得不成樣子。
全是因為她口中的“阿兄”太過奪魂。
“阿”字的時候檀口微張,露出一截柔軟緋紅的小舌。貝齒輕抬,牽扯於舌尖的銀線隱約,足矣令他甘之如飴。
“兄”字時便唇瓣輕啟,空靈卻甜膩的聲音如同撒嬌,輕輕嫋嫋地拋出來。顧盼神情之間,唇形宛如一個毫不自知的索吻。
是毒藥,是殺招。
長生君不肯讓她再喊。
他怕這毒藥太過強烈,他會做壞她、做暈她、做到她哭著求饒。他會渾然忘記自己是誰,會想要把身心都交給她,會想要一直如此佔有她。
這樣的想法如蛇信般危險,摧磨著他與天道恆昌般亙古久長的意志。
他忽伸手探向二人交合之處,骨節分明的手沾得滿是銀穢的汁液。凡看一眼,劍眉輕聚川壑:“心兒。”如此喚她名字。
病心應聲看他。見他情欲巔峰時發紅的眼眶,實在太趁那般霧色的眸:“阿兄……”她的手扣他的指尖,抵交時濕潤的香甜傳來。
“抱歉。”他的神光恢復一絲清明,微微正身。
長生君沒有說為何抱歉,病心卻知道。
她輕呼一口白氣,對上他的眼睛。
她想他長長久久的,永恆地與她陪伴。爭鋒也好,愛慕也罷,追逐也好,糾纏也罷。便是回到三十載前,重新逆溯至這一切劫難與故事的起點。
她還是會選擇願意。
因為他,令她的孤寂有了落腳。
她的欲妄是貪婪的海,她不要他清明。
“阿兄……”小巧的下頜微偏,香軟佑人的舌尖輕舐他指縫中下流的水漬。宛如玉蔥般的指尖兒輕輕撥開濕漉漉的肉縫,露出裡頭那枚輕輕凸起的紅核。熟紅的縫隙滿是白膩的汁液,含著他粗熱的男物,止不住戰栗吮吸。
她喚他看。
她不要他清明,她好貪心,她要他沒有盡頭的愛慕:“阿兄把穴兒插得這般模樣了,卻說抱歉……”如此無辜又煽情,“阿兄的元陽都被肉根頂得擠了出來,裡頭都沒有了……嗯……”字字誅心,“要阿兄再射些進來,穴兒想吃阿兄的元精……”
落入他的眼底,是她的蜜穴,等待著他凶狠地入親,放肆的作弄。
那雙漆黑眼眸,本就是情神的眼睛。
“……”他短暫的沉默。
“阿兄……再射給我罷……”
“好。”他在她的美豔前丟盔棄甲,幾是自嘲地勾起唇角。天地間避無可避的喜歡,如太陽下無處躲藏的小賊,“阿兄都給你。”
人間風雪之巔,小小的一橫舟子。
天星如雨啊,清夢滿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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