驟雨(H,一邊泄身一邊射滿)

發佈時間: 2024-11-06 09:43: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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粗熱的男物輕輕叩問著花穴,她雙腿交疊著纏住他的精腰,似猶不足的蠱惑:“嗯……”
他極擅行情愛之事,溫柔卻不容置喙,好整以暇地以陽首巡過那微啟的花唇,慢條斯理地點燃她的喜歡:“入進來了。”
便堪堪擠入一寸,都覺飽漲。病心淺淺地歎息,被這暌違的溫熱入親,難耐的酸脹與情意自小腹一直竄上心口,低低央她:“小師叔好大,可慢些……嗯……”
他無有不從,以極度廝磨的速度徐徐進入她層疊的花褶內,不斷以欲念攻城略地。雖是那麽緩慢,卻偏偏頂開了每一寸濕潤的穴腔,撞過每個角落裡煽情的肉芽。直至那溢著前精的陽端穩穩地送在了不斷出水的花芯上頭。
“啊!!”病心被他插得太滿,輕輕曲起腳趾,渾身香汗微顯,在天光下頭如同鍍了一層金蜜,“嗯……好酸呐……”
他的眼底將她的情態盡數收納,掌心捉住她的腳踝,輕輕抬起,向著裙踞兩側不由分說地按下。那是一個極下流的姿態,偏偏二人衣衫整齊,盡數掩蓋。被插滿的花穴教他打開,吞吐著男根的秘處不僅要承受著抽插的快慰,花核與唇瓣兒還要被衣衫不斷搔弄廝磨。她不斷呵著璦昧的氣息,讓他貫在深處的欲望搗成零零碎碎的妹銀:“唔……啊……”
劍走偏鋒,抵上宮口的嬌嫩,讓那一浪浪的銀液不斷衝刷著陽首。他蹙眉低聲,附耳問她:“這裡,喜歡嗎?”
“嚶……”她被操得不住泄出黏膩的花液,腿心濕潤得好似泛濫的水瀑,隨著淺淺抽插之間不斷濺出銀靡的汁液,“嘶……喜歡呢。”那滋味實在太過受用,只得咬住他的肩膀,承受著更加凶猛的歡好。
天樞的腰精健而解釋,那等綿軟的糾纏是人無法抵擋的蝕骨快慰。他忽拂袖一抬,將病心的雙腿再往下壓上兩寸。
花芯大開。
驟雨雷霆般的抽送,便這麽猛烈地落下。
“啊啊啊……小師叔……”她迷蒙的神光中落著他的身影,整個人猶如風中被吹亂的一頁宣紙,任由他狂熱的頂弄、研磨與抽插,“嗯啊啊……”便是將他的肩頭都咬到青烏,還是難抵身下交合處濕濡不斷作響的酸軟。
天樞的男物早已被她的情液淋了個通透,不斷進出吞吐之中,洇得發亮。她動情的樣子實在太美,讓他鬼使神差地引著她的手去攀弄腿心那顆嬌嫩的花核:“弄它。”
柔軟的指腹方一觸到那色欲的紅果,整個花穴便不住夾緊硬熱的男根使盡絞弄,想要把他的陽元都逼出來般的窒息。
天樞倒抽一口涼氣,微微蹙眉,停了動作。任由凶刃還深深貫在她的體內,頂得她渾身潮紅而佑人。他的指尖掠過她的發端,在那方才太過強烈的快意裡沉浮少頃,穩住心神,輕笑道:“吸得太凶了……”
她的指尖滿是隱秘的銀液,只往他唇邊送去:“被小師叔操的。”
他微微偏首,一口銜住她的手指。盈香浮動的甜,令他甘之如飴。
病心捧住他的臉頰:“小師叔,和你做真好……”
他微微揚眉,神情一片溫存,雙手將她的腰身緊緊往身下一按,頂到好深的地方:“交給你了。”
“啊!”病心輕銀一聲。那一頂幾乎讓她險些泄了,穴兒裡的水讓他擠出來不少。
他並不再抽弄,只那麽深情卻理所應當的,伸手探向她的敏感。
那枚幾乎漲紅了的的花蕊被他不住傾軋撚弄,於他粗糲的繭下反覆擰碾。幾乎是滔天的酥軟快慰瞬間將她整個吞沒,好似渾身的每一處肌理都流竄著難以抵擋的情欲與戰栗,整個人止不住地痙攣。
“啊啊、嗯、小師叔……要泄呢……啊啊受不住呀……”
他根本不理會她瀕臨高潮的央求。劍修靈巧的手不斷欺負擺弄她不堪被這等大肆玩弄的紅蕊,甚至輕掐慢撚,反覆撣擊。
穴兒發了情般難以自持地絞吸著他的陽物,要將他夾射一般地不住翕合吞吐。那樣緊致的吮附甚至讓抽插都變得艱難,濕潤的穴腔煽情地擠弄著層層疊疊早被插得嫣紅發軟的肉褶,將他整個盡數包裹。
“啊啊啊……別、別揉了,不行了嗚嗚……”
天樞眯眸,將懷中潰不成軍的美人抱入懷中,伏低身子吻了吻她的額頭。
隨即開始大開大合地猛力貫送。
早已軟透了的花穴被這雨打蓮荷般的一陣抽插,幾乎是應著她的嗚咽開始泄身。
一股股又燙又熱的,高潮的銀液自花芯裡不住的往外潮湧,悉數打在他深處內裡的陽端上頭。他並不因此停滯,而是粗沉喘息著,不住再送。
那洶湧的情液初是幾小股水兒,漸被他操得淅淅瀝瀝不不斷地泄,順著肉腔裡滿溢而出,又自股縫打濕了衣裳。
他卻還是不饒。
任由她被操得泄身不止,卻還是不斷操她吐水兒的花芯。那花芯被操得此起彼伏地一波又一波的高潮,至少三五十息後,才被頂在胞宮裡射了許多許多。
病心早被他做得化了,就似烏蓮池裡的一汪水,軟柔地被他攏在懷中。
雖是泄過了,小穴卻還在不住的輕微抽搐,將灌得慢慢的白濁順著他還未退出的男物擠出來:“唔……好滿,撐壞了……”
他吻她,語氣帶著淡笑:“乖,再來?”
她怕了,不住擺手:“嗚嗚,歇會兒……歇會兒……”
他正起身來,眼底映入她緋紅的臉頰:“五息夠嗎。”
“小師叔何時如此貪妄了嗚嗚……”
他卻是笑的:“我記得,酆天子麒麟曾替你受了一劍。你再見他時,好似……”
……病心深吸一口氣,心裡咯噔一下。是有此事,那回被做昏過去了,還是天樞禦劍一路地追。
天樞繼道,兩分戲謔,兩分認真:“我替你受了十八劍。”
病心知不好了:“嚶嚶嚶……”
想要裝死,卻跑不掉。如此又被抵在烏蓮池畔陸崖洗劍塑像下,做了兩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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