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種(H,被按在桌案上操)

發佈時間: 2024-11-06 09:43: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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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廈言情小說

……
天地玄黃,宇宙洪荒。
日月盈昃,辰宿列張。
……
妙音天女愁得眉宇緊蹙,靠在瓊殿的案台上搔頭。窗外天雲不斷卷舒,天光映著她將一折又一折的請陳書表翻得劈啪作響。
瓊殿門口紅鸞星君揣手看了看:“好天女,哪來那麽大火氣。”
妙音天女直將天玉製的筆管捏得幾要斷掉:“長生君談戀愛,為什麽要我收拾爛攤子?若知道他就打著賠上整個九重天保上神姬不困劫苦的打算,我三十年前就該被燭陰誅在殿前階下,也好死個痛快。”
紅鸞星君笑起來:“這話也就您敢嚷嚷。自長生君隕落,您是上神姬親自指的九重天代上神,位同長生君,代執九重天管轄之職。若放在別人那處,是求也求不來的榮耀。”
“這福氣給你要不要?長生君能一口氣吹八萬裡災厄陰翳,我要費九十九天的勁兒。那群老愚蠹敬他、從他,卻不見得有多待見我。”妙音天女越說越惱。
他好言相勸:“這三十載來,九重天重新肅清,比以前那等只掛在口上的戒律清規,卻有人情味了許多。”
妙音天女忽抬起眉梢:“你是不是早就知道,長生君這塊兒冷冰其實是個情種?”
紅鸞星君吊兒郎當靠在門扉山,答道:“我自司掌姻緣合和的第一天,長生君的情綢就在我袖口裡不住的亂飛。我雖知他有苦衷,卻也沒想到的,他竟然是拿了這樣的主意。”他語氣輕快,“上神姬命中必失摯愛,若是酆天子、陸崖戰神或是山神燭陰,真神消亡不入輪回,定會讓她傷心欲絕。他竟讓神姬流亡於凡,以法祭換一凡人複生。嘖嘖嘖……”忽道,“天女不是也知道?”
“要你管。”妙音天女回憶一番,語氣卻緩了些,“如此美人,誰能不愛呢。”忽挑眉看向紅鸞星君,“過幾日不是人間的七夕,你不去司掌節慶,跑瓊殿來做甚麽?”
“哦!”紅鸞星君一拍腦門,“我昨日與太白仙君飲酒,你知道的他的酒最好。飲酒微醺,還能銀詩。杜少陵最會拍他馬屁,一時喝了就醉了一宿……”
“說重點。”
“昨夜醉時,說起神罰殿關著的少司劍,如今也是個時候了。”
妙音天女微微怔忪:“嗯,是有此事。”伸手從一疊厚厚的文書天奏下頭,翻出一本老黃歷,“他本無大錯,被孤零零關了好幾十載。神罰殿咱們哪裡打得開,得去請上神姬開門放人才行。”
紅鸞星君進殿,伸手接那黃歷:“這不是看妙音天女日理萬機,案牘勞形,如今九重天哪個不心疼……”
“講正事。”
他勾唇一笑:“小仙手上還有未解的心緣,與那少司劍有關。您若準允,我替您跑一趟。”
妙音天女被他碎碎念吵得耳朵發疼,巴不得趕緊送神。又不願往欲海去,回回去請命都要被酆天子、劍神祖師或是昆侖山神喂一嘴的酸檸果,連連頷首:“快請,快請。”
紅鸞星君得允,踏雲而去。
這一步身姿落拓,便至欲海烏蓮池畔。
彼時病心正被麒麟抱在烏蓮池側的北帝殿中,錮在懷中操得失神。
滿是酆都案牒的玉幾之上,一枚滿是銀靡汁水的雕花玉柄還落在上頭,濕淋淋地往桌案上淌著水兒。
“你穴兒裡含著他的把戲,卻來找我。”麒麟的面色並無波動,低沉的語氣,卻已是十足十的怒意。
病心被他圈在懷裡,身下的蜜隙不住吞吐著他的慍勢,被頂得半點力氣也使不上:“錯了錯了……啊啊啊,麒麟嗚嗚……受不住了……啊啊啊,頂壞了……”
原本便是陸崖那廝的惡毒主意。
青丘如今於人間蒼雲雪國安逸做她的皇后,帶著一群狐孫好不快活。便是得了寶貝,也沒忘她這姐妹。便於幾日前,差人急趕忙趕送來一枚上等靈石暖玉。
一柄巴掌長的靈石暖玉,罕見得很。病心看著喜歡,便要贈給陸崖做劍柄。陸崖收了,下一刻便釀釀醬醬了起來。只將這物事給她連哄帶騙地塞了腿心裡,還設了道禁咒,若非泄身,是半點取不出來。
什麽樣的禁咒,是她如今這天上地下第一等尊神解不了的。
偏偏是他那焚身惡咒,若破此咒,他身心與之同焚。
設完此咒,便瀟灑地去征不周山的鳥魔妖患了。
病心是拿陸崖半點法子都沒有。本想吐息清淨,以身熬挨了這般情欲折磨。偏偏麒麟卻差一仙娥來尋她,說準備要與九重天商議神罰殿裡關著的少司命一事。
少司命諾不輕許,為報當年小桃再造之恩,只字未提當年他們行蹤。好好一個劍修,便被鎖了這幾十載。
既是到了時辰,病心不舍再摧磨他,便急趕著來尋麒麟。
誰知甫入北帝殿後,正見麒麟在案前批天聽奏表。
他認真的樣子實在冷漠而禁欲,衣冠楚楚拿仙筆的手清瘦而好看,眉目肅然。抬眼看她一眼,沉靜得好似塊墨玉,很令她動情。
便是甫被他牽手入內,遭他身上冷冷廣藿、沉香的味道襲了一身,便不爭氣的泄身了。
輕薄的法衣墨裙之下,叮當落出個水漬漣漣的情物。麒麟惱了好大的氣。
只得將這勾飲人的銀神桎在臂膀之內,按在案台上仔細操乾,逼她不住擺首求饒。
“嗚嗚……好麒麟,自是錯了,輕些頂……下次不、不……”
“還有下次?”他的手微涼,掐住她胸口不住跳脫的雪肉,將人狠狠貫入身下昂首的性刃,頂她的情液黏黏膩膩地沿著他的分身不住流。
那攝魄的花穴早被陸崖放入的暖石入了個又軟又濕,大開的妹肉銷魂蝕骨,夾得他的男器每次貫入都擠出好些花蜜。那一腔惱怒都化作凶狠的抽送,懷中人早已潰不成軍。
她喜歡的,是他縱是此刻,還羽衣嚴合,威嚴清正的模樣。口中哀哀告錯,身體卻繃得僵直,那是被頂至最酸軟的深處,極度快慰的呻銀:“嗚嗚……麒麟操得太狠了,若有不是,罰我便是,嗯嗯……”
“怎麽罰。”他高大的肩胛將她整個人如只囚獸般擁在懷中。
病心方被那暖玉激得泄身,實在受不住麒麟如此毫不放松的抽插,只求他快些饒了:“罰穴兒裡灌滿麒麟的陽精,射得滿滿的,直到溢出來便是……嘶……”
她言語撩撥,瞬間穴腔內的陽物驟然又漲了好一截。
只盼他快些繳械。病心還要再挑唆,卻聽殿外傳來一聲男子的輕咳。
“咳……”紅鸞星君以手半遮下頜,眼神左顧右盼、左躲右閃,半步踏進來,“那個……呃……上神姬、酆天子。”空氣裡氤氳著甜膩的香氣,司掌合和的星君眉梢一抬,“嗯,這個……打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