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玉溫的院子叫煙洛閣,她極喜香,是已,屋子裡總有割不斷的輕煙,絲絲縷縷從博山爐舒放出來,慢慢往後延伸。
今日卻絲毫聞不到香味兒。
柳嘉許剛從朝上下來,朝服還未換下,袍子上繡的仙鶴都帶著外面的冷氣兒。
他掀開幔帳紗簾,果然看到梅玉溫笑意盈盈地看著他,鳳眼帶著翹兒,在柳嘉許眼裡,這些略微的挑釁也變成了美婦的嬌俏。
“梅娘,你這可……可是何苦。”柳嘉許脫了自己冷冰冰的外袍,去火爐上暖了暖,把外面的涼氣熏走,才上牀擁住了她。
“你又不是不知,去年秋天內閣學士的夫人也就比你大四歲,和孩子一塊兒去了。”他摸了摸梅玉溫的肚子,貼著她的耳,纏綿廝磨著,“跟你在一起的日子都像是偷來似的,好不容易等到你了,我這心裡……”
“我實在是怕啊。”
梅玉溫原也沒指望這男人跟她鬧脾氣,聽到他這麽說,也依偎過去,好生哄了哄他:“你也說比我大四歲了,就該趁著沒到那個年紀快要一個。”
她撫了撫柳嘉許清俊的臉,難得的溫柔了幾分:“你是知道我的性子的,要做的事情,怎麽都不會回頭。我有補償你母親的心思確實不錯,但你也不該想不到的,我是真的想給你個孩子。”
她主動地吻起了柳嘉許,把他的衣襟扯開,親吮上他的鎖骨,模糊不清地道:“我們倆的孩子,我想要一個,嘉許。”
情潮湧起,心上人在懷,柳嘉許也不得不回應起來,手剛觸上她的穴兒,揉出了水,把那嬌娘摸的渾身酥軟,正要提槍入洞,卻頓住,問道:“幾個月了?”
梅玉溫還在浪潮上,一聽這話,也清醒起來:“大夫說好似才整月。”
柳嘉許硬著棍子縮回了牀鋪內側,委屈得很:“梅娘太沒道理,還非要喂我虎鞭羊湯,昨日可是喝了整整三碗。”
那嬌娘抿嘴嗔笑個不停,輕輕拍了拍他的背:“誰讓你背著我喝藥,我還給你換了藥讓你降降火呢。不懲罰懲罰你,我這心裡悶得慌。”
柳嘉許翻身過來,含了含她的乳,頭就往下面伸:“好個小娘子,讓你知道為夫的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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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濡熱的舌尖直直刺入花口,激得梅玉溫戰栗不已,她嬌笑著拿細腿兒夾住了他的頭,把那花穴往他嘴裡伸了伸,“好哥兒,我可知道你的厲害呢。”
柳嘉許喜歡看她快活,又用力的將鼻尖頂了頂她花穴中的小紅珠子,惹得梅玉溫一邊喘一邊冒水兒,“好哥哥快一點,要去了。”
他們都熟悉彼此的身子,柳嘉許聽了這話,又含著那個肉核用力舔了舔,兩指並起頂著那甬道,裡面妹紅的肉一縮一縮的,看得人眼紅心跳。
“嗯……啊……柳郎,要泄了。”
花穴銀脹腫起,又酸又麻,梅玉溫只覺得被一陣浪湧逼上了浪尖,腦中都是蒙蒙的霧,唯有身下的快感堆積到了極致。
她扭著身子,痙攣不已,細腰弓了起來,腿也縮個不停,泄在了柳嘉許的嘴裡。
一股股的蜜液熱流湧入了他的指尖和嘴裡,柳嘉許吃了又吃,頂著一張沾了水的俊臉,湊到梅玉溫的胸上,一邊吃著乳肉紅果,一邊將那紫紅的猙獰陽物塞在她腿心不停進出。
腿肉滑嫩,到底不如穴裡爽利,開了這麽久的葷,哪能突然吃起來素。
柳嘉許上下聳動著,把腿心磨的通紅,過了好久都出不來,梅玉溫吃吃一笑,拿那脂玉般的素手往那龜頭的眼上輕輕一捏,柳嘉許刹那間腰眼發麻,射了梅玉溫一身。
這瞬間的事情,誰都沒反應過來。
她臉上都掛了些白濁,梅玉溫拿帕子擦了擦,還覺得臉上有味兒,她心裡生氣,腳上微微使力,就把柳嘉許輕輕踢了下去。
“快去要水。”
“好嘞夫人。”
———
月色被濃霧掩著,外面黑的不見天,梅玉溫喝下了安胎藥,正靠在軟氈看著傳記。
柳嘉許靠在她身側講了講今天朝上發生的事情。
“你是說,天子殿前發怒?”
梅玉溫細眉擰起,眸子生暗:“當年我們梅家是如何捧著他的,他可都忘了。”
“如今有了李家撐腰,把那李貴的女兒封了個淑妃,便急不可耐的找起我梅家的麻煩了。”
柳嘉許拍了拍她的背,讓她消消氣,又拿起一個栗子糕給她吃。
她也不想在這時候動氣,摸了摸肚子,歎道:“有空進趟宮,去和皇后娘娘聊聊去。”
“明年濯月便要椿闈,也不知道打不打眼。”
柳嘉許笑了笑,道:“濯月看著不像是在意那些虛名的,若是尚京不允許他騰龍躍飛,讓他們去別的地方散散心也是好的。”
梅玉溫想了想,也道:“他本就不想做官,現在更是只想著和漾漾那小姑娘恩恩愛愛了。讓他考個功名捧個誥命回來,讓媳婦兒高興高興,其他的往後再說吧。”
柳嘉許點了點頭,又道:“過些天我去雲山道寺求個符,你好好呆在家裡,可千萬別隨便走動。”
他總是這樣,面上看不出來,心裡卻在意的不得了,梅玉溫心裡暖了暖,湊了過去,躺在柳嘉許的臂彎下,輕聲道:“會好的,會安全的,柳郎。”
柳嘉許吹滅了燭燈,將她抱緊,良久,才聽到淡淡的一聲歎息。
(作者不允許你們不安全!!!這是大家都要的公婆糖,雖然我也不知道甜不甜。)
我可以有一點點評論和豬豬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