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屍(H,騷穴的獸臠)

發佈時間: 2024-11-06 09:39: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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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丘狐身落入沙漠腹地,只默默舔舐著地上小桃、小夭留下的兩縷狐絨。
再次幻化人形,看向少司劍的眼神,已是滿滿恨意。
少司劍於天地間頎身而立,不避不逃,愧色落在眼底深處:“我無意害她。”
“但她的內丹融入你的身體,很受用吧?”病心眯起眸子,聲音清冷,輕撫袖上沙粒,“修為大增,紫府再造,肉身也能徐徐愈合,不日便可重歸仙位。”
少司劍一愣,喉結微動,接不住她的話。
病心疼惜桃夭,心有怒慍,要殺他心中仁義,壞他道德戒律:“如此說來,你這一縷魂魄,是小桃再造,也不為過。”
少司劍垂眸:“我本欲將這內丹還她,卻見神姬渡劫,只得坐地護陣。未想南天將軍來尋我,誤殺了她。上神姬若要打要殺,悉聽尊便。我本是陸崖祖師手下敗將,也無顏面再做戰神。全當……還債了。”
“先前滿口是妖女、墮神,現在卻是神姬、祖師。”病心冷笑一聲,“小戰神,我以為,修仙問道,一以貫之也很重要。你為我護了陣,我便與你兩清,這便是我的道理。”
少司劍啞口無言。
“我的歸我的,陸崖、麒麟的也歸我的。青丘女君的,可不歸我了。”病心轉頭。
青丘素手按在地上渾身焦黑的塗山身上,塗山瞬間化為一只可憐的小白狐,被青丘抱在懷中。她抬起頭來,唇角微動,眼中恨意灼燒:“打殺?”那是她傷心之極,帶的蒼涼笑意,“不……我不殺你。”
“少司劍在此立誓,任憑青丘女君差遣。”他亦是傷心的。
“我要你活著,在九重天那樣無趣的地方活著。我要你余生仙途平步,造化百般。我要你……永遠都活在對小桃的愧疚之中,長生久視,日夜夢靨,永不釋懷。要你嘗這世間求不得,百遍千遍。”
少司劍眼中一片蒼涼,只覺得身體內融化的那枚內丹不斷催動著血脈,心都被收緊。
他靜默少頃,絕望漫上心口,“多謝青丘女君。我自會回九重天解釋仙將隕落之事,定……不會提及各位分毫。”
“你說與不說,是你的事情。”病心吹散掌心一粒散沙,“不過你們九重天最好一切順遂,等我回去,必將拜訪。願小戰神道心不改,再斬三屍。”
少司劍沉銀兩息,漸悟出這弄人的造化:“多謝上神姬賜教。”說罷拱手持禮,遁身隱入黃沙之中。
塗山很是不爽,舔著自己的狐毛,躺在青丘懷中嘟嘟囔囔:“姐姐們就這樣放那廝走了?如他出爾反爾,將咱們的事告知九重天上該怎麽辦?倘若一個兩個仙吏還能一戰,再多來些,豈不只能束手就擒。”
“他不會說的。”病心展眉,“放他回去,他或許也廢了。”
塗山不解。
青丘道:“少司劍所修的道,乃是斬三屍。一屍於額,稱為愚蠹,斬卻一屍,令靈台清明,融會貫通。二屍於心,稱為煩惱,斬卻二屍,令心境超然,道入無我。三屍於腹,稱為情癡,斬卻三屍,破除執念,自然飛升。”
“看他這個樣子,這三屍……一時半會兒是斬不斷了。”病心說著淡笑,心中惋惜,“你青丘姐姐也是誅了他的心。不過,若當真他再修此道,能夠真正勘破,造化應再登新境,才是能夠比肩陸崖的劍意。那……也算是青丘慈悲,點化他這一遭。”
塗山似懂非懂,躺在青丘酥軟的胸口只覺得渾身傷痛都要好些了,忽想著什麽,連忙撲騰了兩下爪子:“那個……”
“嗯?”
“先前心兒姐姐渡劫,四方護法陣少個角。我一時情急,抓了裴九郎來湊個角兒……”
病心順著塗山的爪子看去,才發現早被黃沙埋了半個身子的裴九郎,早已出氣多進氣少。
匆匆忙忙追了過去,只刨出個焦炭般的人兒。
病心看了怪是心疼,按了按眼角並不存在的眼淚,埋怨道:“這粗苯小子,跟了我沒得一天好肉。好陸崖,到底教教他罷。”
陸崖看得嫌棄:“當年太白酒仙拿詩來拜,老子也懶得教……”
病心好言好語,溫香軟玉地哄:“你凡教他一招,我這做師父的,必有重謝。”
陸崖靈犀忽至:“當真?”
“當……”病心略是猶疑,“當真……”
……
卻沒想到是這個這麽個重謝。
實在是,頂得好重……
悶熱潮濕的盥室內,病心被陸崖壓在浴池的邊沿,狠狠操弄。
心口壓在涼涼的池邊兒,乳首的紅果被他猛烈的頂弄摩擦得宛如石子兒一般。他自後頭入得深且猛烈,池中熱湯被舉動之間不斷貫入花穴內,燙得花芯痙攣般地不住收縮。
“嗯啊啊……慢些、輕……”病心抬起下頜,呼出一口新鮮些的空氣。整個人都被他桎梏在身下,雙手讓他牽束在身後,只能被操得不住地求饒。
“怎麽?”陸崖渾身濕透,赭色頭髮被水汽打濕。一滴露水順著精健的脊背掠過他色欲的腰窩,滑入池中,“神姬喜歡麒麟那等斯文的輕送淺抽,嫌我蠻橫了?”他聲帶著笑意,“當日也說是’重謝’,何曾說過’輕些’?”
他將她當一件泄欲的物件兒般入著,大手掰開發顫的雪臀,凝視著臀縫間不斷吞吐著陽物的花穴兒,神情饜足。
“瘋子……”病心腿心都被入軟了,強烈的快意不住上湧,嗔罵道,“你是妒火蒙心,便使我撒野。嗚嗚……好深、啊啊……”
“仗義多是屠狗輩,無情大多讀書人。”陸崖振振有詞,膂力微著,將病心牽起身子,一記撞開層疊的銀肉,直入胞宮口,“神姬也很該知道,我與他們不同。何況你這銀穴吮個不停,只能如此才喂得飽。我教你那蠢徒弟,送麒麟登階,神姬很該謝我。”
“啊啊……”病心被他蠻橫頂入花芯裡頭,不知是情液還是熱水,自穴縫裡四濺而出,“漲壞了……好陸崖,慢些吧……嗯啊……”
那是連雪白腳趾都要曲緊的快慰。
陸崖喜歡她求饒。既是求了,自然疼她。
他徐徐抽出濕漉漉的欲物,雙手架住她早已酥軟發熱的身子,溫柔抱坐起來,放在盥池一側。
病心被操得雙腿合不攏,花穴裡潺潺不斷流出晶瑩的情液,順著股間淌在池沿,雙眼迷蒙以有些失神。迷迷糊糊眼前映出陸崖蜜色的赤赤果果身軀,霎時又清醒兩分:“不成了不成了……”
陸崖吻了吻她耳畔,容她緩一口氣:“怎麽不成。”
她勾著他的肩膀,胸口貼著他的胸膛,軟軟嗔道:“怎麽吃不夠呢……”
他眸色微凝,玩味不明的語氣:“我是神姬的狗,我的性刃生來便是神姬騷穴的獸臠,只想操神姬流著銀水的花芯。野獸媾和,哪有夠的?”
他偏說這樣的話,病心腿心一熱,果然又泄出一小股銀液來。
那欲物便又頂了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