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浪(H,光被看著就泄了)

發佈時間: 2024-11-06 09:36: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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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崖……”病心抑製不住地動情,只覺得潮濕的肉穴裡情液一股一股的湧泄,將那顆塞在花穴中的丹丸不斷浸泡著,滾熱的丹丸熨燙著小穴裡的每一寸妹肉,“要泄了……啊啊……”
他星辰般的金眸中,欲望幾近貪婪,滾熱的陽身早已蓄勢。微涼的手掌撫上她如凝脂般白皙的雙腿,將那花芯掰開來,露出裡頭豔情極致的景色來:“給我。”
“泄了啊……”病心幾是嗚咽。他俊美無儔的臉頰太過煽情,她想要給他,要看小穴裡泄出來的情液濺在他臉上是什麽樣放浪的樣子,要佔有他、恩賜他,“不成了……啊、嗯嗯、啊啊……”
“神姬賜福。”他聲音低啞。
他明明什麽都沒做,只是赤赤果果赤果果看著她的花穴,她卻已被心裡的快慰推致風口浪尖。小穴不斷張合著,直至那丹丸燙到深處,驟然春潮湧動而來!
“嗯!唔……”病心幾是顫抖著達到了風口浪尖,一股股晶瑩的銀液將堵在穴內的丹丸猛然擠出。
陸崖抱著她不斷發抖的臀兒,扇睫微垂,閉眸吻了上去。
那早已被銀水融化大半的丹丸與一同湧出的潮吹陰津被陸崖溫柔納入口中。她甚至不能控制自己的身體,只不斷的戰栗、痙攣,淅淅瀝瀝的水漬隨著潮湧傾瀉,腦海中翻波著層層疊疊的情意。
“啊……”她徐徐喘息,渾身好似燒過般滾熱,眯起眸子,神光落在他濕潤的臉上。
那樣好看的皮膚,就如被烈日吻過,滿是暗香盈盈的水漬掛在他俊美的下頜。
病心伸手去點他睫毛上那一滴。
他握住她的手,帶著放肆的笑意:“神姬竟被看到泄了……”
原是待他的好,他卻拿來取笑。病心一時又慍起來:“不知好歹。”說著作勢便要走。
“回來。”陸崖反手拉住她的手,按在他身下抬首的男物上,“泄了的穴兒最軟,神姬坐會兒再走。”
她想惱他幾句,可那納在掌心裡危險的陽物卻又熱又硬,粗熱得一只手幾乎攏不過來。
陸崖的那物極美,昂藏而挺拔,是滿天下一等一危險的殺器。曾在欲海時,便有各路妖仙覬覦戰神的陽精,成日裡自薦枕席的、爬牀獻妹的絡繹不絕。她聽說過,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便也過了。
四海八荒何其大,任她上神姬再如何神骨仙姿,總有豔妖的嫵妹小意她是比不上的,總有仙子的柔情解語她也是學不來的。她曾想過,若是哪日陸崖真的賞了別的小美人兒,她是否會妒忌。
她甚至覺得她可能不會。
他太擅風月之道,太對女人而言,實在是太邪門兒。他披著又野又欲的皮囊,讓那些荒誕的縱情都顯得情有可原。
可是病心也知道,這個男人只有一把劍,心裡只有一個她。
然後,就一無所有了。
他是她座下最危險的狼犬,是諸天神佛眼中的瘋子,是她最忠心不改的少年郎。
“坐上來。”他低聲繼續挑唆,“將神姬的銀穴塞滿,插著花芯再泄一回。”
那他要什麽她不能給呢,不過是要一遍遍歡好罷了。
鬼使神差。
她柔軟如同三月剪下的柳葉兒般細軟的腰肢,被粗糲的手輕輕扶桎。他引著她,只將小小的人兒往身上哄:“再泄一回,神姬喜歡的。”
他的陽首飽滿挺拔,抵在她還滴著水的穴縫上劃過,似乎在等她的回答。嫣紅的嫩肉一觸到那火熱的物事就酥麻得厲害,硬挺的鈴棱刮搔著嬌嫩的粉肉,病心止不住地輕輕擺動臀肉,只堪堪將他的凶器含進去一寸。
那種熟悉的,撐滿了的熨帖的飽漲感,讓她腦海中電光火石閃過許多過往。
在欲海灌愁池邊的玉石台上、離恨崖邊的秋千上、隨雲起伏的黑霧神駕上、日行千裡的夜騏背上……他的起念不分地方、晝夜甚至不在乎是否得宜。他在她能夠想起的每個所行之處都操過她。
“別分心。”陸崖提醒她,手心掌住她胸口的沉甸甸的軟肉,撚弄著緋紅如櫻的乳尖兒,“神姬難得在上頭,騎我的時候要專心些。”
他雖如此說,卻不由分說地箍住她不盈一握的腰肢,將她狠狠貫貫入。又熱又硬的匈器長驅直入,直搗在酸軟不已的胞宮上頭,鈴口狠狠吻住花芯。
“啊啊啊……”病心驟然被他操到深處,吃不住如此狂熱的快意,輕嗔一聲,“嘶……”濕潤的穴肉立時包裹住他的碩大,層層密密的銀肉如浪般吸附而上。
他很滿意,低低呼出一口濁氣,雙手拇指掰開病心不斷吮吸著陽物的穴縫,露出裡頭狼藉的穴芯來。那水穴濕得不行,含著他的那話兒止不住地流水,肉核意亂情迷般微顫。
“神姬的花核為何比往前要紅些。”陸崖只尋撿那些下作的話激她,“被你那小師叔玩兒玩兒紅的嗎?還是來月城的路上,被麒麟操紅的?”
病心大抵是全天下最知曉他把戲的人。頎長而滾熱的陽物深深搗在腹中,不消一會兒便難耐得很,小穴裡不斷滲出黏膩的情液,順著青筋暗布的陽身淌在他精健的小腹上。他偏一動不動,要佑她認錯告饒。
病心不接他的招,旋動著水蛇般的腰,輕輕套弄著他的分身。蜜肉極有技巧的包裹著他,徐徐旋著不同的角度輕轉。
陸崖隱忍著微微蹙眉。
病心佔得上風,眼底落了笑意,身下欲拒還迎般搖擺,手卻極挑釁地去掐他還沾著銀液的胸膛:“盡來挑唆我。都傷成這樣起不來牀,還如此得不知收斂的模樣。倒是我聽說呢,北漠有專給貴胄婦人取樂的馬侍,是不是你如今這幅模樣?”
人間的確有這“馬侍”一說,還是曾經陸崖說給她聽的葷話。
北漠民風開化,男子在外立業建功抑或求仙問道,女子則常年守在家中。自有夫君一去數十年的,縱有青春年華無處揮霍,便漸漸時興起豢養身強力壯的年輕男子作侍從。有侍奉出行安全的隨侍,也有陪伴一日餐三的近侍,自然也有暖榻撫慰之用的寢侍。
而其中最秘辛而春豔的說法,便是所謂的“馬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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