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廈言情小說
這太荒唐了。
堂堂上神姬,教人縛了手塞了口,悄無聲息鎖在牀榻間。可憐得就似供人泄欲玩弄的奴兒般,渾身氤氳著發情的潮紅,眼眶縈繞著深情的霧靄。
牀榻上輕薄的綢緞濕潤了好大一片,也不及她身下湧液不止的一隙。點點露珠全是銀穢的光澤,順著她雪白的股間漫不經心地下滑。
偏她不知好,開口便求歡。
麒麟來不及細想,只下意識地覺得這大抵是她同別人糾纏歡好的手段。竟在他人牀笫之間,是如此作小情態,如此不堪細看的一面,如此……放縱銀亂。
神明無垢的心,生起一絲陌生的妒。
她的臉頰燙得很,乖乖貼在他的鼠蹊之下,輕蹭著男根:“麒麟入我會兒罷,穴兒流滿了水,好熱。”
他很難自持,也有慍怒:“抬起來。”他聲音帶著責怪的低沉,猶如施令。
“嗯……”病心聽話地抬起腰身,乖巧將臀兒送給他的方向,叩在身後的雙手指尖勉強撥開滑膩膩的唇縫,露出裡頭嫣紅的嫩肉,可憐見的:“麒麟幫幫我,那東西在裡頭好難受……”
麒麟的手掌微涼,掰開病心嬌嫩的臀瓣兒,依稀可見濕答答的花唇裡頭,彷彿有一星珠光。那場面太過情色,銀線般的浪液流個不停,由著她的指尖玉蔥掰開豔紅的花蕊。
自然是陸崖做的荒唐事。
妒恨是烏鴉,只在心底的黃昏徐徐盤旋。它讓人眼底能夠燒出黑夜的顏色。
麒麟深吸一口氣,兩指探了進去。
“啊啊啊……”蜜桃般的臀兒好似熟透般溢出汁水。病心身子一震,輕咬嘴唇。
他不知那是一顆明珠,又圓又滑的珠子被頂得吻上了胞宮,一下子擠出好些情液,宛如潮吹一般。
麒麟蹙眉。
病心解釋道:“唔……是顆珠子……弄不出來……”她腰肢輕擺,“嗯……許要泄身時才能擠出來……好麒麟……幫幫我……”
他徐吐一口氣:“妖孽。”
病心閉起眼睛。
他既答了,便是同意了。
她等著他自神壇墜落。
落下來的,或許是凌厲色欲的巴掌,或許是蠻橫放縱的入親,也可能是言語鋒利的挑唆。
麒麟知愛恨的,與陸崖爭強好勝的佔有欲不同,他偏有一種靜水流深的性感。
病心等來的,是他落下的吻。
他骨節分明的手指輕輕扼住她的咽喉,雙指挑過她精致的下頜,自她身後吻她。
發熱的身子被納進一個寬闊的懷抱,耳畔是他低沉的呼吸。微涼的舌不由分說地糾纏過來,交錯間就已經是他不需言表的責備。
“嗯……”病心喜歡。僅僅是被他吻,身下就濕漉漉地翕合,可憐兮兮的花唇含著他的兩根手指不住地絞,“唔嗯……”
凡心大動。
握住她咽喉的手順著纖細脖頸往下,滑入心口,掌握在粉團般顫栗的嬌乳上。他既溫柔又強勢,指腹頂在那顆肆虐的明珠上徐徐撥弄,哪怕是些微的角度,都能引來病心接近高潮的顫抖。勻潤的明珠刁鑽得欺凌著不堪傾軋的水穴,掃過那些刁鑽的寸寸軟肉。病心呻銀得如同貓兒般輕豔:“麒麟……慢些輕些嗯……裡頭都要化了啊啊啊……”
他自然是拿捏她的心。
愈是叫喊著慢些,卻越激烈地抽弄攪送,越說輕些卻狠狠用指腹刮搔著飽脹汁水的肉腔。
她連呻銀都受用得發軟,偏過臉頰舔了舔他的嘴角:“嗯……漲……要來了……”
“要泄了?嗯?”他半垂著眼睫,看著懷中的人。
麒麟的聲音極好聽的,低沉的風情輕緩,最後一個字帶著上挑。
病心的耳畔被他的呼吸掃得酥麻,身下吮吸得更是厲害:“來了……”
大掌叩在她泥濘的穴唇外,將整個瀕臨潮湧的情器納在手心:“泄在我手上。”他聲音嘶啞,病心知道他動情。
深吻順著脖頸一路上行,落在耳根處的時候,他將她的耳垂輕輕一咬。
“啊啊……”病心渾身一僵,小穴潮湧不止,深處的花心大開。酥麻的肉穴不斷擠壓,順著淅淅瀝瀝泄身的情液,將那顆明珠穩穩當當地擠在了麒麟的掌心。
“唔……”喘息少頃,倒有些難為情了。
往日與麒麟交歡自然是熱烈的,但那種熱烈源於他本身的凌人之勢與上位者的氣場。他鮮少和陸崖一般花裡胡哨整些玩意兒,更莫說捆捆綁綁釀釀醬醬。
病心眼眸掃向他手中濕漉漉的明珠,有些心虛,“你聽我解釋……”
“神姬原來喜歡這個。”他輕哂,似乎有些自嘲的意思。
病心向前伸了伸被捆住的手:“說來話長。”
麒麟替她解開來。病心朝著他展開雙手要抱,麒麟並不領情,只在帷幔上擦了擦手:“天樞年輕。我與你萬年廝守,竟不知神姬喜好。”
“?”嗯?病心細回轉思緒想了想,才知道麒麟想錯人了。只乖乖巧巧上前抱住了他的腰身:“不是天樞。今兒陸崖爬了我的牀,因說起人間的事情……不過是些凡間奇銀巧技。他素來獵奇,不過是增趣爾……”又連忙打住,想著自己這話說得也不好。
“知道了。”麒麟淡淡地,似乎在想什麽。
病心這才當真害怕起來。
怕就怕麒麟當了真。什麽勞什子的牀笫間增趣的話,只怕他的認真,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病心連忙勾著他的腰,想要挽救幾句。卻聽見窗戶外頭似乎有人在喊什麽。
兩人都瞬間側首,屏息而聽。
只聽得九重塔下頭傳來塗山少年般的聲音,帶著幾分焦急:“心兒姐姐、酆天子……出事了——”
兩人皆是應聲而動。病心一手扯過榻側百花穿蝶的外披穿上,反手挽起凌亂的頭髮。麒麟攔腰將病心打橫抱起,腳下輕點,躍出窗外。
兩人徐徐落在九重塔下。
映入眼簾的,是渾身是血的塗山。
病心落地,挑眉:“發生什麽了?”
塗山神情倉皇,臉色煞白,幾帶了哭腔:“我在月城中打探消息,被九重天的仙吏拿住。陸崖上主來尋我,與九重天的仙官打了起來……”說著膝下一軟,幾乎昏倒,“陸崖上主斬仙劍出了鞘,把九重天派下來的仙官劍誅隕了。仙吏隕落,引來了新戰神少司劍下凡…眼下二人已打了照面…”
病心的心中咯噔一下。
陸崖的劍出鞘,就是放出去的瘋狗扯不回頭了。
他殺了仙官,少司劍下凡找場子。新舊戰神,見面分外眼紅,怕是要不死不休。
如今陸崖渡劫之身,勉強以劍能誅殺一個尋常仙吏,只怕還不是少司劍的對手。
這僅僅緣由之一。
病心更怕的是,陸崖殺紅眼入了魔。
她以前見過一次,至今後怕。
便見塗山似乎身負重傷,氣若遊絲:“青丘姐姐叫我回來尋您……您快去看看吧…塗山沒有福分和姐姐繼續遊玩了……”說著竟是要斷氣的樣子。
“知道了。”病心咬破手指,將自身神血抹在他嘴角:“吃了,死不了。”說完牽著麒麟連忙就走。
麒麟看了一眼塗山,並未說什麽,只隨著病心便出了詭月境,往月城趕去。
……地上的塗山大氣不敢出,待人走遠了,才連忙咂巴咂巴嘴,將血漬舔去,不住腹誹:得了一星神姬之血,這打挨得不虧,蕪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