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像(H,被麒麟操泄了) 

發佈時間: 2024-11-06 09:35:10
A+ A- 關燈 聽書

他終是滿意:“神姬在上。”
凶狠昂藏的男根猛然插入,所有的柔情都化作激烈的飽脹感將她塞滿。每一記都撞開層層包裹的妹肉,碾弄著柔軟細膩的花腔,送至最深處。
“啊啊!”病心情難自持,不斷輕銀,“好熱……啊啊,嗯……”
酥癢到鑽心的蜜穴被麒麟狠狠貫穿,身如扁舟般只能依偎著眼前的男人,任由被情欲佔領理智。她甚至不能控制自己的身體,蜜穴不斷裹吸著麒麟宛如千軍萬馬般狂熱的凶器。
北漠灼熱的日光不分貴踐地撒滿整個月城,穿過木質的窗桓渡在麒麟的身上。那一瞬間,猶如他在廟宇神殿中被描繪的法像一樣莊嚴高貴,身下卻放肆操弄著呻銀不止的她。
病心霧黑的瞳孔之中清澈映出他的身形,既神聖又銀亂。
他恆久如此,萬載未變。鼓動的心臟跳得激烈,她唇齒間只喊他的名字:“麒麟……”
麒麟伏身,貼在她的耳畔,聲音沉得就如深秋的江河湖海:“嗯?”
就那麽一點點的,只有她能聽見的極盡溫柔和沉穩,搔動著耳膜和心跳。
佔有他,她幾乎是心滿意足地舔了舔他的喉結:“想要陽身入在裡面,要狠狠的,要麒麟的陽精……”
他垂下眼眸,每一片睫毛都似被窗外的日光鍍金一般。微涼的嘴唇啄了啄病心的耳畔:“好。”
攻勢來得凶猛,他裡衣散亂,領口的犀扣卻早被她扯開。身下的物事卻只一味抵著她最敏感的軟肉作弄,一淺一深地挑撥。
病心教操得有些渾身,身下水滴落不止,花芯深處一股股熱流漸聚。她秉著所剩無幾的清明,腳趾亦是曲得緊緊,小聲哀道:“麒麟要將穴兒給操泄了……”
他不再說話,靜默得有些認真,俊美的劍眉微蹙,呼吸漸沉。
麒麟似是發狠了,抵在她不堪再受的酸軟處搗了數十下,只把病心操得渾身酥軟,已至邊緣。忽然,他抻袖並指,伸手掐住她大張的雙腿間紅潤的銀核,極掐地一撣。
“啊啊……”病心驚呼一聲,酥軟與微的痛楚席卷而來,花芯大開,滾熱的陰津噴泄而出。
可他寸步不讓,順勢抵入花芯之中最是柔軟的那處,把她一下搗得天昏地暗。
“唔啊啊啊……泄了啊啊……”絕頂快意的傾瀉徐徐不止,約莫五六息之後,病心才覺體內男物跳動,火熱的陽精悉數灌入。
銀液和陽精都堵在身子裡,病心甚至能感覺到肚子裡燙人的溫度:“啊啊……唔……”泄身的余韻不止,複又足足十息才消退。
渾身軟得宛如拆了骨一般。
麒麟取了白絹替她擦淨,汙濁的液體流得她臀兒上滿是。
病心歪在榻上,任他侍奉。
他樣子仔細而謹慎,散亂的衣衫遮掩著俊美的身體,黑發疏懶披散在肩頭,胸口還有她指甲劃過的紅痕。
她糯糯喊了一句:“麒麟……”
他抬頭看她:“怎麽。”
麒麟瞳孔深邃,連北漠的烈日都照不進去。
往前雷霆萬鈞坐鎮酆都的大明王,歡好之後卻是這樣隨意的模樣。堅實的胸膛還有腰腹,處處都是發力的好身段。這般佑人的輪廓,果然是燒上情欲的紅才好看。
病心看了兩眼,凡心又動:“還要。”
麒麟動作微頓,低歎一聲卻是帶了難以琢磨的情緒,手指覆上墨黑的衣帶。
病心得償所願,嬉笑著要去吻他。
如此又廝磨一回。
病心喜歡他,格外動情。穴唇兒都被乾得微腫,咿咿呀呀又泄了兩次才算完。
當收拾停當的時候,天色卻已黑了。
窗外連片的燈市夜燭亮了起來,顯得整個月城格外熱鬧。
二人這才想起天樞來。
病心換了衣裳,同麒麟換了衣裳。趁著夜幕低垂,朝月城中心而去。
哪怕已經日落,北漠大陸依舊燥熱得不行。
街市上往來熙攘,各色街鋪琳琅滿目,熱鬧非凡。今日又恰逢北漠大陸夏時最大的祭典節日“北帝神誕日”,四處張燈結彩,樂聲四起,街上歌舞遊行不斷。
整座月城,人群沿路載歌載舞,有人奏樂有人銀唱,有人舞著綢緞舉著神像,還有人戴著小鬼面具一路拋灑著寓意平安的果子與糖。是一派人聲鼎沸,熙攘宛如白晝。
病心與麒麟也並不熟悉此處的路,只記得天樞是去買丹藥了,便只能沿街緩緩尋找。
誰知這月城與扶南並不相同,並不是十字街坊交通阡陌縱橫,而是各處巷道奇妙勾連,極易錯亂方向。
初初二人還在一處,約莫月上梢頭時分,街上歌舞觀燈的人群愈發密集。此城偏偏通道錯雜又人潮洶湧,病心被遊街的舞者撞了幾步踉蹌,回頭時候,竟與麒麟走散了。
她孤零零站在月城喧鬧的城鎮中心,觀望著八方湧來的人們,一時也懵了。
稍定心神,只說走散了不急,好歹能回客棧。病心又定睛細看了一眼那撞散自己與麒麟的歌舞人群高舉著的祭祀神靈畫像,這才反應過來。
畫像上是一位極其威嚴的正神,身披黑色法袍,頭戴黑色瑪瑙低微毓冕遮住臉龐,左手捏光明鎮魔訣,右手持陰璽,腳踩五鬼,肅穆威風。
這月城信仰祭祀的“北帝神”可不就是麒麟?
真是大水衝了龍王廟,自己人還攪和起自家人。
可如此想來,麒麟如今已經隕落,卻還有北漠民眾舉行祭祀。看來比起扶南,果然北漠諸人對欲海還有殘存的信仰,因此陸崖在月城附近的傳聞果然是真。
如此心中又稍安幾分心。
病心正踟躕著該往客棧回去,還是去尋售賣丹藥的地方與麒麟與天樞碰頭。
恰是此時,聽見背後響起人聲。
——“這位姑娘,可是迷路了?”
病心回過頭去,只見背後繁華的街道之中站著一個戴著祭祀的惡鬼面具,身著白色衣衫的男子。
“你是誰?”病心挑眉。
那人舉止風流,輕輕摘下面具,露出一雙輕佻的桃花眼睛,嘴角勾著笑。竟然是一個褐發白膚的迷人少年郎:“我叫塗山,是本地居民。見姐姐左顧右盼,可是迷路了?”
病心皺了皺眉頭,微微吸了一下鼻子。
哪裡來的小騷狐狸。

小廈言情小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