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逢(H,還沒插就濕透了) 

發佈時間: 2024-11-06 09:33: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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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心一時心中也是萬般委屈,被他如此一說卻忍不住嗔道:“若不是你與旁人親親我我,軟軟綿綿,哪裡生出這許多事來。”
“阮阮,軟軟?”麒麟這才覺她氣處,矮身抵她額頭,即是好氣又是好笑,“神姬何必動此大怒,那便斬殺了她?”
“我緣何要她死?她喜歡你,她看你時臉頰紅如晚霞,嬌嗔得可愛。”病心眸子清亮,眸光如秋水瀲灩,“只可惜你是我的罷了。但她何故受這無妄災,心中有所向的人就沒有錯,愛人者芳齡永繼,恆久歡喜。”
是她。
麒麟心中最後一絲疑慮也被她撫去,除了她再無這樣的秉性。
她是宇宙混沌中初生的一縷霧,她慈悲天下所有善男子、信女子,她庇佑一切有情的人,有血肉的人,一切坦誠與自己的七情六欲和解的人。
他是酆天子,他從人類征戰的遺憾、恨惱、陰鷙、戾氣中修造化,他以殺入道,以鬼證道。
而他的萬物,請求他皈依她。
她是解。是戰神陸桀驁的解,是龍燭陰孤獨的解,甚至是尉遲天樞仇恨的解。
也是他的解。
“罷了。”麒麟心中一片沉溺的柔軟,偏頭去吻她。
他的吻又冰又冷,像是仲夏潮熱深夜的含化了的冰,病心很喜歡。她被他按在涼涼的石台上索取唇齒間的氣味,貝齒間掠奪的霸道讓人忍不住輕聲嚶嚀。她曾那麽深邃與強大呀,卻被索吻時如此小意動情。這恰又是他最喜歡的,就好像羽毛撓在耳朵裡一樣挑撥。
互生鍾意,才是天造地設。
病心被吻得有些昏眩,恍惚間只能看見亭台帷幕之外的星河如雨紛紛落下,她柔軟的手勾上男人脖頸,回歸睽違的寬闊懷抱。任由麒麟呼吸微亂的吻落在脖頸與肩胛,她失神看了一眼庭外:“你看,天火。不知哪個仙官打翻了星爐……”
一瞬間就如時間逆流回許久之前那樣。他們日夜歡好,他總是很認真,她卻時常走神。
麒麟刀劈斧琢般的下頜陷入她的衣襟,銜住她玉般的鎖骨。病心坐在玉石桌上輕輕嗔一聲,反被他欺身壓倒。緞子般的青絲散落滿桌都是。
她笑盈盈的,用食指勾畫他的眉眼。
他抬頭咬住她的手指,天生冷傲的臉頰兀自被襯出幾分威嚴:“抱我。”不容置喙。
她難得乖順,依言勾住他的腰身。男人熟悉的身子,隱隱覺得輕減了兩分,偏更好看了。忍不住的小指勾住玄黑的腰帶,挑撥似的伸進中衣裡勾畫。
麒麟腰腹精健,皮膚白皙冰冷,堪比海上以美貌身段迷惑大陸少女的男鮫人。
那海底的男鮫人嗜銀,尤其腰身極美,時常佑惑漁女下海媾和交歡。更有甚者擄回海上洞府之中,在少女如蚌肉般柔嫩的雌穴中飼養妖珠結丹。病心以前愛拿鮫人比麒麟,笑他神息妖身,與那銀亂下妖不遑多讓。可她又喜歡他這個樣子,一本正經高高在上的酆都天子,做起來精腰廝磨,很讓人動情。
麒麟敏感的鼠蹊之處被她反覆撩撥,小腹愈發熱起來,呼吸微亂,便她的手靈活如春季的遊魚,隔著輕薄的布料,軟軟裹上身下的陽物。
她的手指輕軟,指腹柔嫩地描摹著逐漸昂首的男器,循著上頭微微凸起的青筋摩挲,促狹問道:“這三十年,有碰過旁的女子嗎?”
“未曾。”麒麟拿她沒有辦法,聲音低啞,“但凡嘗過神姬,還能容下旁人嗎?”
“說你只要我。”她得寸近尺。
二人衣衫未褪,卻是呼吸之間已欲火灼熱。
麒麟腰間玉帶早已被她勾開,鞘般挺直昂藏的那物重重壓在病心腿間,隨著他口中喑啞吐出的言辭而廝磨:“只要神姬,要神姬賜生賜死,賜無盡歡愉。”
他的情話太過認真。越是認真越讓人發熱,病心腿間洇出一小股露水,浸透了輕薄的襦裙。那薄薄的布料被濕得透明,貼在柔潤的穴戶之上,將模樣勾的纖毫畢現。
“嗯……”病心被他廝磨得心癢。
他卻令道:“自己撩開。”
“煩人……”她嘴上雖嗔,玉般的指甲卻堪堪勾開布料。濡潤粉嫩的嬌穴赫然就在麒麟眼前,微微翕合著。穴瓣如花般微微嫣紅,可見得小瑤池時天樞做得狠了,殘欲之色還未完全消退。
那日她隔著帷幔承歡勾飲的模樣猶在眼前,令人又惱又憐。
麒麟眸光微微沉:“掰開。”
“唔……”病心知他有意折辱,順他情態,雙手食中二指按在穴戶兩側,緩緩掰開微潤的穴唇。不知是太過敏感還是被他看著的緣故,唇縫牽出一條細細銀絲。穴瓣兒甫一張開,便瀝瀝流下一股情液,順著臀縫滑落在桌案之上。
銀靡之極。
男子渾漲的鈴口欺了上來,只在穴口滑動卻不著力。濕漉漉的花穴不斷吮吸著陽首,他卻僅僅只陷入一個指節般深,有意挑唆似的讓她求歡。
“麒麟……”她似嗔似笑,指尖將穴縫抵得微張,貝齒輕咬著下唇,“裡面都濕了。”
他並不為所動,好整以暇以鈴口欺壓著花核,”哪裡?”
“穴兒裡面都濕了。”她配合著低低笑著,身下臀瓣迎著男人的陽身追逐,“肉兒也濕了,花芯也濕了……”
他徐徐深吸一口,緩緩將身貫送。早料那處銷魂,卻剛剛陷入一片濕熱的溫柔中,情欲再難自持。不過一息凝滯,他狠狠一插到底,逼得病心腳趾微勾,發出驚呼。
“啊啊……深……”她連忙抱住他的脖頸,整個人都被貫穿般的緊繃,“慢些。”
他自然千依百順聽她的,精腰緩送,淺插慢送:“這樣?”
“哎呀……”便是酥軟順著小腹逐漸攀上全身,病心教他頂弄得發軟,又難忍的快意,“別……啊啊嗯……磨到花芯了……”
他腰身微擺,卻是另一個刁鑽的角度:“此處呢?”
“是……啊啊……是軟肉,那處不可以頂……”病心幾是哭腔,“會泄的……別別,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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