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3章 有事

發佈時間: 2024-10-31 07:3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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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著兩團金燦燦,三個人笑不出來。

鳳兒思緒堵在雲麒與雲夢裡之間,想起確實從沒細打聽過贖他出園子的恩客是何方人士,撓著癢得要死的後脖頸看向錦哥兒。

可錦哥兒也不清楚,小倌贖身事宜全是夫人談的,他只負責操持瑣碎,於是他也擠著腫腫一只眼轉臉看公子。

公子慢悠悠說:“他自稱家在東燕邊境城郡,具體是哪兒未表,我也不便細問,看他對雲麒好,且出手的確足夠大方,跟他過不苦的,也便答應了。”

鳳兒細想一下後自語道:“砂金素來大顆鮮有,小粒居多,能製成眼前這倆,要麽數量夠大,要麽是分量足,僅憑在河裡費力淘得猴年馬月能攢夠這些?東燕邊境城郡,落星河便流經兩座,越往上遊砂金量越大,可也不是輕而易舉能攢夠做這些並且能如此不吝贈人的吧……”

錦哥兒那腫眼睛忽然撩寬了點,“雲麒有沒有可能就住在雲夢裡!”

雲夢裡,傳聞中的金源所在地,倘若雲麒真就在那兒……

“那麽他便危險了。”公子接道。

大嶽還未挑起奪地之爭,現在考慮這個可謂尚早,卻也絕非沒有可能。沒人知曉雲夢裡有沒有人生活,更不知曉假設有人,他們是窮是富,有無應對兩國爭他一地的能力,若爭起來,他們是歸順哪頭的意願多些,還是更願自立為國?

無人得知,也無從猜測。

偏鳳兒認準了,趁這兩樣東西並沒被太多人看見,催錦哥兒把小金屋收好,把金鳳凰往袖口一塞。

“這事咱別聲張,還要勞煩錦哥哥出去跑幾趟,找找剛才那孩子,找到了是帶回來問話也好,想法子直接問他也成,盡量探出雲麒哥現人在何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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錦哥兒答應一聲便轉頭去辦,公子等他人影消失,才捅鳳兒一指頭。

“欸,關系都更上一層樓了,說話怎還這麽客氣?”

鳳兒腦子裡正想事呢,聽他打岔便故意撂臉,“那怎麽說?抱著纏著親著,嬌滴滴踐兮兮,好哥哥,幫我去跑個腿嘛,這樣?”

公子吃癟,咳兩聲岔開話頭,“你是不是在琢磨真如咱們猜測那樣,幫源兒爭地便又多條路子?”

嗐,怎麽啥都瞞不住他!

她正愁國君爹爹不在,無法為胡之源搭橋,這下雲麒托人送來也許只有雲夢裡才有的東西,那小少年八成是他現在身邊的人,問個清楚總是沒錯。如果真如她設想,去雲夢裡的方法便有了,只不過人家願不願意帶外人進去實在不好說。

錦哥兒怎麽出去怎麽回來的,說那小少年就跟那雲夢裡一樣,跟人打聽誰都好像見過,卻又都說不清他去了哪裡。

看來這條路,胡之源走不通了。

胡之源現下在忙什麽,鳳兒完全不得知,與他之間的聯系,她永遠是被動一方。他不來找,她就見不到,見不到,也就萬事不知道。

幸而在公子牽線之下,她啃到錦哥兒這口新鮮,他又日日在園子裡忙前忙後,抬頭不見低頭見,每當四目相撞,那火花登時就能迸出來。故而,此後接近一個月的時間裡,胡之源沒露面,她除了惦記他爭地的困難也沒想他別的事,眼珠子老往錦哥兒身上飛。

她心裡還能有別人,然錦哥兒現下心裡只有她。人稍閑下來,鳳兒那張臉便飛進早腦子,乃至他破天荒地記錯幾筆帳,挨了夫人不痛不癢的責罵,也越發羞於見公子。

他不敢多看公子,公子可愈加喜歡撩扯他,但凡他發呆愣神被他撞見,幾句調系總少不了的。

“又想她呢?”

“啊,沒、沒有!”

公子往他胸前一掃眼,“這少了東西。”

錦哥兒當是又記錯帳,“沒漏什麽呀?”

“是這兒”,細長白指頭戳到心口,“這裡啊,丟了一塊。”

說罷飄然便走,錦哥兒使勁兒拍拍腦門,可鳳兒騎在他身上揉捏胸脯的身影依舊揮之不去!再這樣下去怕是要犯相思病了,要不要問問方晉可有藥醫?還是誰能出來救救他……

救星這不就來了!

久未光顧的艾成蕭慢慢邁進門檻。

“鳳兒可在忙?”

“閑著呢!將軍上去吧!”

他這份熱情不同往常,多了些急迫和焦躁,好像盼了他許久、巴不得他趕緊鑽鳳兒屋裡似的!艾成蕭略感疑惑,但又猜不出哪裡不對,慢悠悠朝樓上邁步。

錦哥兒只盼著來個男人分走鳳兒目光,她不拿炙熱眼神看自己,心裡那團火才能熄滅幾分,而艾成蕭是最好的人選。

他沒察覺自己不對勁,倒發現艾成蕭今日有點怪。從前他來找鳳兒,那是腳還沒踏上台階,眼睛先飛上去了,而今卻是腳邁上去了,心好似仍在園子外,多少有點魂不守舍姿態。

畢竟好久沒見,鳳兒見他很是欣喜,大蕭長大蕭短地問東問西。然艾成蕭表現得不如以往自在,幾次欲言又止,終等到鳳兒撲緊懷裡蹭腦袋,他才重新找回過去的癲狂。

衣服是撕扯掉的,褻褲是急吼吼扒的,可憐的小訶子甚至被拽斷了帶子,不等她完全濕潤,那杆久違的銀槍便生捅了進去!

下體刺痛使鳳兒瞬間清醒幾分,才意識到艾成蕭的反常,可想問出口的話全被粗暴熱吻堵在口腔,除了嗚嗚嗯嗯,她什麽都說不出來。穴內沒出息地發起了癢,水像憑空生出來似的,轉瞬洶湧異常,潤滑有了痛便輕了,屁股不由自主撅得高高,迎著艾成蕭毫無緩衝的抽插!

她是想要的,確切說是想要一場歡好,誰給的都行。

跟錦哥兒野外合歡帶回一身包,她因耐不住癢撓破化膿,天熱又加重,連吃帶塗用了小一個月的藥,被方晉勒令期間不許行房,於是乎也素了這老些天。

她久旱逢甘霖,艾成蕭似乎也同樣壓抑多日,那種死而往生式的衝撞恍惚回到一年之前,不省力氣,也不要命!

“你怎麽了嘛?”

艾成蕭再度欲言又止,只是放慢了速度,慢慢,慢慢的抽送。

他有事,鳳兒確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