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8章 隔牆(H)

發佈時間: 2024-10-31 07:30: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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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之源嘴上說懂,然究竟懂幾分,鳳兒掂量不出,莫名煩躁,借故要啃詭諜書,把自己關在房裡。

公子由著她去,因為他另有事要辦。前幾日盛通的人給他帶話,說去南夷走鏢的常豐今日便可到家,有東西帶給他,他要候著。

是夜,鳳兒合上筆記,敲敲酸脹的肩頸,忽聞歡喜廳的熱鬧聲,才發覺房裡有些憋悶。

天氣已經熱了,再過不久便是她十七歲生辰。去年此時,她也像樓下那群人一樣能暢快恣意笑得大聲。今非昔比,她的生命裡除了詭諜書,還多了國君爹爹和他的千昭令,與艾成蕭的關系從利用變成合作,親姑丈是大嶽北定王的親二哥,東燕要治理諜患,將來蝶園會不會也有要面對此事的一天……

才不到一年光景,竟有這些事情發生。當初她只想在花魁母親羽翼庇護下老老實實做個小小技女的打算,不知不覺已碎得徹底。

悶!

她把窗開到最大,托腮望著夜空一輪滿月,靜靜發呆。

沒過一會兒,房門輕輕被打開,一雙腳悄悄邁進來,小心踮著向她移去。

一股細微穿堂風卷來一絲氣味,風兒察覺到有人來,卻一動未動,裝作渾然不知,打算待那氣味源頭近在背後,猛一回身嚇嚇身後人。

可晚了一步。

眼睛忽然被一只熱乎乎的手掌捂住,上身被按壓在窗邊,盆骨被一摟一提,塌下去腰,撅起了腚,耳邊是衣物摩擦的窸窸窣窣,隨即裙子被卷起,褻褲被剝落,屁股還未享受突襲的涼爽,粗粗熱熱一杆硬便抵上腿間!

熱硬直接戳上肉核,酥麻貫穿脊柱,鳳兒仰頭輕輕一聲長銀,雙手緊抓欞邊,沒去弄掉眼前的手。手也沒有移開的意思,捂得又緊了緊。

一切發生太快,沒給鳳兒充分濕潤的時間,硬熱肉冠頗有章法頂送也無法進入,便改以手撩撥。

一捏她一抖,一揉她一扭,穴口水出得積極,待肉縫間滿藏汁液,輕而易舉劃弄開,手指勾進腔道來去自如,那柄粗硬倒不急了,在她臀肉上來回磨蹭,糊得一片濕黏。

這是只熟悉她身體的手,似對她花徑內每一處褶皺溝壑了然於心,應時應晌變換快慢,精準無誤調系騷浪那點。鳳兒不斷扭著哼著,明明眼前一片漆黑,腦中卻煙花絢爛。

再繼續可就要噴出來了。

那手及時抽走,滑溜溜肉冠抵上穴口一旋便一口氣送入整根,死頂著肉芯兒,早成澤國的肉饅頭撞上一握涼涼的肉團。一抽送一聲咕唧,一相撞一聲悶啪,聲音間隔越來越短!

視覺被封閉,放大了肉體接受的刺激,去年鳳兒享受過,算下來竟過去這麽久,而今再嘗,還是一番好滋味。

鳳兒後背冒了汗,咬著下唇嗯呀,用力後仰著頸子,絲毫不顧忌會不會被樓下路過行人看見她沉淪色欲的騷踐樣,在黑暗中癡癡品味一輪緊挨一輪的暢快。

粗大撐得她下體好滿好滿,彷彿所有褶皺都被抻平了,被那龜冠下沿反覆耕犁,銀水陣陣翻湧而出,腿根濕涼涼。熟練的技法讓每一回合抽插都惹得她要尿出來,身子將泄不泄,偏這樣最為難捱,她想開口求快點操快一點,又怕原本樓下無人看,她這一喊便有人了。

她不再任其宰割,開始配合。

屁股再撅高點,穴再夾緊點,小腹肌肉收收放放,腰肢下上起伏,讓穴裡熱棒槌抽送時被迫承受她的挑釁。

果然不出多時,那話兒堅硬更甚,插乾猛地加快加重!鳳兒抖如篩糠,失控的浪叫馬上要出口,被另一只手捂了回去,身子也被鉗進一炙熱胸膛,緊緊貼著壓著,讓她像條被大狼犬騎的小土狗子,無法反抗,無力還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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撞擊繼續,愈演愈烈!

肉冠不知第多少次狠刮到極樂丘陵,滿囊熱液再憋不住,凶猛激射而出,砸到甩擺的肉袋子上,濺了她滿腿,淋了腳下一灘。

一聲悶吼噴在耳後,抵在深處的熱硬一脹一脹,終於噴發。

臉上的手倏地滑落,鳳兒沒回頭,臉倚在欞子邊喘氣。

屁股挨了一章輕拍,手的主人半嗔道:“都不看看是誰,就撅著屁股讓人操。”

鳳兒扭身偎進那懷抱裡,頗有點得意,“早知道是叔叔了,我聞到你身上的草藥香啦。”

方晉眼底暖意搖蕩,笑得小胡子成一字,橫在唇上,笑道:“沒想到我竟是你全愈後第一個操你的。”

鳳兒抬臉問:“你怎知道?”

“因為緊啊,好緊啊!若那冰坨子搶先一步吃到,萬不會這般。”

鳳兒臉一熱,“想要我便直接來嘛,偷偷摸摸幹嘛?”

“有臉問,他給我機會麽?”

這倒是真。

公子越來越愛黏人,像怕她飛了跑了,除非有事或她開口,他總在她身邊賴著,她也不好說什麽,畢竟日日看那樣一張臉,眼珠子好受得很。

方晉把她端到軟榻,身子又壓下來。鳳兒正欲再纏膩一會兒助他再振雄風,卻發現他已完全堅挺,當即可用。

“硬這麽快?”

“就沒軟過。”

一對相互久違的肉身恨不得融進彼此,銀聲浪語說來就來,殊不知門外的人正聽得渾身燥熱。

錦哥兒已站在外頭多時。

手沒碰到門,他就聽見裡面皮肉相撞之聲,猜不出裡面的男人是誰,只知道不能擾了鳳兒雅興,卻也不想離開。

緊靠著牆,他就那麽聽著,推斷裡面顛鸞二人用的什麽姿勢,想象鳳兒被乾到粉面飛霞、銀汁泛濫的樣子。下體迅速給了反應,硬邦邦挺在褲襠裡,脹得龜頭生疼,他不知不覺閉上了眼睛,腰不由自主地一挺一挺。

面前突然多了一個人的呼吸聲,錦哥兒慌忙睜眼,正對上公子那張俊臉。

“聽牆根兒過癮麽?”

他問,他不敢答。

“要不要進去,一起?”

錦哥兒使勁兒搖頭。

“怕什麽,我準你去。”

他準,他也不敢,不知為何。

矮他半頭的身子驟然貼近,而錦哥兒身後只有牆,無處可逃,任由公子貼上來,袖子一動,一把攥住他支得高高的褲襠,忍不住吭了一聲。

公子貼得更近,“都脹成這樣,不放可就要爆開了”,說著那涼手爪子放肆探褲子裡,輕車熟路握上去,徑自擼動起來,又道,“嗬,去年你被下藥都沒現下脹得這麽粗。雲麒有豔福啊,用過你這大寶貝好幾次。”

他怎麽說騷話都帶酸味?此時此刻他又為何對自己說這些?錦哥兒腦子儼然已不夠使喚,血液早隨著那只興風作浪的涼手,奔流進膨脹的男根裡。

二人就此無話,面對面站在鳳兒牆外,一個饒有技巧盡心盡力使著手上能耐,一個繃緊了身體被迫承受漂亮男子為他手銀疏解。誰也不吭聲,漸漸先後壓製不住輕喘,四目相對,交匯在一處的目光裡有種相同的東西。

欲火。

錦哥兒實在憋了太久,招架不住公子的老練,剛剛因摩擦溫熱些的手只搓捏龜頭幾個來回,他便差點衝崩潰邊界,咬緊了下唇才沒失聲吼出來。

忽然公子踮起腳尖,輕呼著抱住發抖的結實男身,隨即一對男根隔著衣料貼到一處,似有似無磨蹭。

硬的!

內心突襲一股狂喜,他重重朝它頂了頂,緊接著便噴湧而出。

馬眼兒仍在一吐一吐,鬼使神差的,錦哥兒顫手扣住那戳弄公子的硬物頂端,小心著捏了捏。

公子身子一拘靈,從錦哥兒身上揭下來,抽出手看看掛著白稠的二指,將一根貼著下唇送進嘴裡舔嘬盡,另一根彈飛出一顆珍珠,轉身離開。

望著他飄然背影,錦哥兒後悔沒有勇氣,在他粘著自己精水的嘴上啃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