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猜到是你在門外那刻,我就告訴自己,只要你肯進來見我,說什麽話我都信,讓我做什麽我都應。”
這不像公子能說出來的話,偏就是他說的。
凝視他好一會兒,鳳兒才確信自己沒聽錯,滿腹搜刮半天,才道出一句:“我知道錯了。”
按常理,他該反問“錯哪兒了”,接著等她再認遍錯,懺悔一通,最後發誓永不再犯。
答對他的話,鳳兒都準備齊全了,然而公子沒按她計劃的路子走,滿目誠懇盯著她,說了聲:“我也錯了。”
意料之外的態度,始料未及的認錯,十幾年識過的字全飛出腦子,鳳兒乾呷了好幾下嘴,半個字沒崩出來。
場面回到最初,氣氛增幾絲玄妙。
明明隨便嗯一聲都可打破沉默,偏偏誰都垂眸不語;
明明誰稍前挪一步就能貼上身,偏偏誰的膝蓋都崩得筆直;
明明執拗多日的冷戰眼看破解,偏偏誰也沒給出關鍵一擊。
燈燭似對這璦昧又別扭的氛圍忍無可忍,芯撚兒一崩,炸出一聲“啪”。
這聲兒炸得小心翼翼,卻在鳳兒耳道中化作一聲驚堂木。她上前一步踮腳,胳膊一伸環過公子脖頸,使勁兒夠到他耳邊。
“過去了,沒事了。”
重重擁抱做回應,熱熱低喘做應答,無需只言片語,他所有反應即是最好的證明———這頁故事翻篇了,新的一卷開始了。
頭一章回便是場好春光,不負暖夜,不負相思。
解衣帶的手熟練得很,吻落之處就那麽準,不用睜眼瞧,不用手摸找,憑著記憶和本能,即可穩準觸碰。
鳳兒比公子還急切,興致從沒來得如此快,甚至高過初次踏進關雎館那天,也從未這般渴求,像灌了整壺助興春藥酒。就是急,就是想,彷彿這一晌貪歡過後,前塵舊事皆可一筆勾銷。
什麽控欲啊,在他面前丟了也罷,他自己都管不住褲襠了,幾乎失態地挺著下體,隔著衣料往她腿間用力頂送,像是想用這杆粗肉把她架起來。
“你好急啊。”
她還有臉說人家,褲襠已經黏糊糊了。
“你除了我,還能用旁人,我除了你,沒旁人可用,自然急。”
這話聽著可酸。
酸就酸吧,她正念這口酸來開胃,再酸些也不怕。他有多酸嘰,便有多在乎自己,有多想重新開始。
還是那張古怪躺椅,人卻換了位置。公子衣衫半敞躺偎在下,軟綿綿宛若剛蛻變人形的白蛇精,皎皎月色打上胸膛,嫩白皮肉泛著晶亮。鳳兒不客氣,橫跨過騎穩了,俯身下去,舌尖挺挑慢掃,想把他滿身星碎卷入口中。
一反常態,公子這會兒頗有點任人宰割的模樣,絲毫不見從前那種想把人掰開揉碎、所有反應都在自己掌控之中的架勢,被鳳兒騎在身下哼哼,嬌滴滴羞噠噠,比她還像個小姑娘。
看著更騷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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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他風流相激出獸性,鳳兒活似小母狼,胡亂扯剝開彼此下身遮擋,扶穩肉莖懟到穴口,屁股緩緩向下用力,生吞至沒根。省略旖旎綿長的前奏,直接了當地操乾,跟他還未有過,滋味新鮮又刺激!
銀窟多日無人踏足,終迎欲龍入洞,撐開那一瞬鳳兒整個人登時飄忽,腿根打了半天閃,連連倒抽幾口氣才沒當場交代。
難得反客為主,她可不想現在就丟人,忙撐穩身子開始起伏套弄,越過緩慢研磨步驟,直接大開大合,反正足夠濕潤,不怕磨擠得穴肉痛,也能順手欺負欺負身下難得浪出騷妹的家夥,偏要夾得他想射又不好意思這麽快射,肯定好玩。
公子真好看,騷起來更好看!鳳兒不敢眨眼,色眯眯盯著他浪叫承歡的模樣,鉚足勁搖擺腰肢,拿小小赤珠頭撥弄龜冠鈴口,看他表情還能否再踐幾分,嘴裡嗯哼浪調能否再高幾度。
她撇出一點清醒去慶幸:虧得鬧這一回別扭,讓他心裡覺著虧了自己,惦記滿足與補償,否則不知猴年馬月才能見他這踐樣呢。
但凡是個男人,都扛不住龜頭受這等刺激。宮口吸吮,肉壁夾擠,又壓抑多日,公子下腹很快便生酸熱感,也看出這壞孩子故意為難他。早早射了,惹她笑話,堅持久點,爽利的還是她,兩頭不吃虧,小算盤打得精明。
公子哭笑不得,明知他不算持久的,這不是欺負他嘛!讓她痛快總好過自己交代得快,他只能拿出看家本事。
一手反伸向後緊緊扳著椅背,另一手插進鬢邊揪緊一抓青絲,腰身顫抖,背脊輕拱,鳳目半眯,眉心微蹙,舌尖探出粉唇邊一掠,門齒微微咬點下唇再一松,長長一聲輕銀婉轉過,嬌顫動靜兒從齒縫裡綿綿飄出來。
“好孩子,饒了我,受不了……”
溫柔刀子一出,滿盤皆輸。
這聲求饒出口即成魔咒,飛入耳道直衝四肢百骸,鳳兒頭皮一緊,脊柱一麻,腰腿彷彿不是自己的,全不聽她使喚,前後畫圈又快又重抽套,把極樂肉丘陵抵在龜冠下方使勁兒剮蹭,嘴裡嗚亂銀叫聽不清個數,腿根因過度發力隨時可能抽筋,卻無法自控繼續加重,終至癲狂臨界!
眼眶和下體同時失控,各湧各的水,哭腔也憋不住了,摻在呻銀聲裡躥出喉嚨。
見她差一步至情癲,自己還能撐一陣,公子滿意得很,收了妖妹神通回歸常態,剛想起身攬她入懷抱抱,卻被她鉗住雙手死在胸口無法動彈。
“我不要自己…我要一起…一起…”
以為她色欲亂神,公子嘴裡還挑逗:“一起什麽?告訴我。”
鳳兒沒回答,騰出一手探至交合處,抹上滿掌銀汁揉上卵袋。又癢又麻,公子享受得緊,任由她小手章法全無地揉捏玩弄,叫出她愛聽的動靜。
哼一聲,她一哆嗦,再哼一聲,穴都緊了,好玩,且爽!
爽是有代價的,待公子發現已太遲!卵袋上小手揉得正投入時忽然松開,就著濕滑溜到後庭口,僅戳了兩戳,便毫不猶豫擠了進去,毫不客氣抽插翻攪!
猛烈酸癢猝不及防,擾得公子渾身軟到徹底,想掙脫卻發不出力氣,心裡暗叫不妙。
“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