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天商澤和舒怡一同出席一個舞會,偶遇了一個曾經的熟人,就是當初商澤約鄭明在別墅打高爾夫,借人給舒怡下馬威的那個模特。
那模特如今換了金主,商澤也就不記得對方了;只是見舒怡一直盯著那女的看,不由問了一句。
舒怡於是笑著提醒他:“商總還真是貴人多忘事,您忘了,當初在您家別墅,是誰和鄭總一起陪著您打高爾夫的?”
一個“商總”,一個“您”;商澤一聽就暗道不妙。
果然,當晚一個晚上,舒怡都陰陽怪氣的,回到家,甚至毫不客氣地將他鎖在了臥室外頭。
商澤好不容易找了個拿東西的借口才進了屋。
看著明顯拒絕親熱的舒怡,商澤忍不住頭疼:“我承認當初做法欠妥,說吧,這事兒你要怎麽才能過去。”
“什麽條件你都答應?”舒怡反問。
“嗯。”商澤點頭。
沒一會兒,舒怡拿了一副手銬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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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由舒怡將自己兩只手反扣在身後,商澤本還想著結果比預想中要好。
誰知二十分鍾後,當舒怡坐在他身上,佑惑地坐完一套前戲卻絲毫沒有繼續下去的動作的時候,商澤發現自己想錯了。
“女人脾氣上來的時候,就像男人興致上來的時候一樣,也不是不能消下去,就是……要點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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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兒——”舒怡從商澤身上褪下來,瞟了一下他胯間高高支起的帳篷,“什麽時候過去了,這事,我今天也就過去了。”
“今天?”商澤捕捉到對方句子裡的關鍵詞,難以置信的問。
“當然。”舒怡理了理衣衫,“畢竟你也知道我心眼小——,以後要再看到,我可不保證不生氣。”
“……”商澤。
當晚,當商澤身上的火終於過去之後,他第一件事就是給那模特的經紀公司打電話,要對方再不準出現在他和舒怡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