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說話的地方,我們換個地方吧。”僵持半晌,舒怡先開口道。
這宴會的場地本就是會所,自然還有空余的房間,盛思奕很快拉著舒怡找到了一間。
“你什麽時候找到我的?”疲憊地坐到沙發上,舒怡開口問盛思奕道。
“我一直都知道你的行蹤。”盛思奕在她旁邊坐下,“伊伊,我不可能放心讓你一個人在外面的。”
那意思明顯不是最近才找到她的;舒怡詫異的抬頭,“你是說你這兩年——”
“嗯,我的人早就找到你了。”盛思奕點頭承認,又道,“不過你當時情緒不太穩定,我想著讓你散散心也好,就沒出現在你跟前。”
舒怡忽然不知該說什麽。
虧她還以為她已經擺脫他了,沒想他的人一直都暗中跟著她。
盛思奕又道:“伊伊,如果你這次回來是因為閑不住想要做點什麽,我沒有意見,但是如果——”盛思奕忽然看著她,“你知道嗎,你剛想要見那個女醫生,他們團隊所謂用癲癇藥物成功治療漸凍症的研究,目前還只停留在小白鼠的階段。”
盡管盛思奕盡量語氣平和,但舒怡知道他其實已經動了怒;她被他用責備的目光看著,一時間也覺得氣不順。
“盛思奕,你不覺得自己管的太多了嗎?”
從當初盛思奕悔婚後,舒怡就沒想過這輩子還會同眼前這個男人有什麽糾葛,但偏偏一場突入起來的疾病,讓她同他再次糾纏不清。
一想到那些撕扯、拉鋸的日子,一想到她曾將那麽難看的姿態暴露在他面前,她就覺得惱火。
談話是沒什麽好談的了,按照盛思奕這不松口的態度,舒怡覺得繼續談下去只會同以往一樣演變為一場爭吵,或許還是單方面的。
她索性起身道:“盛思奕,我很感謝你之前為我做的事,但我是一個成年人,我有自己的行動自由;我想見什麽人,有什麽目的,那都是我的事,麻煩你以後不要操心了好嗎。”
她說完要走離開,盛思奕卻不慌不忙的拉住了她。
他扣住她的手腕,並不算用力,但足夠她掙不開;他看著她,也不說話,許久後,等她暴躁的情緒消退些許過後,才道,“伊伊,我們還沒離婚。”
“……”舒怡聞言一愣,再次跌坐回了沙發上。
盛思奕不說,她都差點忘了,當初為了肚中孩子戶籍的問題,也為了給孩子一個所謂的完整的“家庭”,她同他是注冊結了婚的。
“伊伊你也玩的夠久了,跟我回國英國去吧,我說過,我一定會幫你找到治療你的病的辦法的。”盛思奕扳過舒怡的肩膀,拉過她另一只手,“至於舒鳴,既然你認她是你的孩子,那麽他也是我的孩子,你不需要那麽辛苦給他掙什麽家產,以後他自會繼承我的一切,”
盛思奕認真看著舒怡,深邃的目光像一張蛛網,讓舒怡有種無處可逃的感覺
她忽然有些挫敗,吐了口氣,頗有些無語地將頭埋在盛思奕的胸前。
盛思奕便順勢摟住她,低頭溫柔地吻她;從額頭開始,一直到眉心、鼻尖再到嘴唇。
他的手停在她的腰間,指腹輕輕地摩擦著,唇貼著他的唇,時而輕舔,時而吮吸,纏著她的舌,一圈圈溫柔地逗弄著。
舒怡並不反抗他的親近。
即使在當初那撕扯、拉鋸的半年裡,她也不排斥同他肌膚相親。
一開始,是為了哄佑他松口,讓他同意她接受那些危險的治療;
後來她知道他不可能松口,索性當那是純粹的生理欲望的發泄,以補償自己懷孕的一年;
再後來,她開始喜歡在爭吵後同他上牀;因為那是她唯一可以扳回一局的地方,也是她在暴躁與抑鬱雙重折磨之下,唯一能找到舒緩其緊繃神經的辦法。
盛思奕輕輕攬住舒怡,溫柔的吻舌席卷著舒怡的口腔,用嫻熟的技巧挑逗勾飲著,不知饜足的攫取著她的氣息。
他的舌輕柔靈活,每一下勾纏都恰到好處。
隱秘的欲望隨著神經末梢攀附上來,舒怡很快有了感覺,忍不住反客為主,跨坐在盛思奕的腿上。
不同於盛思奕的溫柔,舒怡的主動裡帶了一絲戾氣。
她一手扣住盛思奕的腦袋,低頭纏住他的舌尖,帶點泄憤性質的啃噬,另一只則手沿著他頸脖慢慢下滑,抽了他的領帶,一顆顆解開他襯衫的扣子,往下惡狠狠的搓弄著。
交纏的唇舌間很快有了一絲血腥味,是舒怡咬破了盛思奕的下唇。
盛思奕神情不變,舒怡卻不滿地皺了皺眉,松了他的唇舌,緊接往他脖頸間探去,開始去啃咬他的脖頸。
她的雙手探進他半開的襯衫裡,撫摸著他結實的胸肌,長長的指甲不客氣的掐在上面,留下深深的指印;唇舌則流連在喉結及肩頭處吮吸、舔舐,並時不時地重重咬上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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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思奕在舒怡的逗弄下,喘息越發深重,不時因為疼痛悶哼一聲。
外頭的商澤,很快便聽出了房間裡的不對。
匆忙跟過來,他聽著兩人雲裡霧裡的對話,還沒那麽厲害,一下子就將舒怡這幾年的生活軌跡串聯起來,推斷出舒怡這幾年到底經受了什麽……
但房間裡反常的安靜,伴隨著衣服窸窸窣窣的摩擦聲和盛思奕不時的悶哼,他卻很快反應過來——
一時臉色鐵青,商澤深吸了口氣,伸手就要拍門打斷屋裡兩人的苟且;然而他的手還沒落到門上,冷不丁地,他又聽舒怡開了口。
“盛思奕,你不覺得自己很變態嗎?”
房間裡,舒怡忽然開口問盛思奕道。
她撫摸在他胸膛上的手一寸寸下滑,撫摸著他緊實的腹部,往下用指甲隔著褲子輕刮著他那胯間明顯鼓漲起來的一坨,輕柔的撫摸、揉搓著,嘴裡吐出的話語卻是不滿而嘲弄的。
“你明知道我寧願死也不願意變成一個癱掉的怪物,你卻執意要將我綁在你身邊,看著我一點點癱瘓——你想過那情形嗎?你想過當我身材塌陷,面部扭曲,連生活都不能自理時候——將是個多麽可怕的情形嗎?你確定那時候還會對我有愛意有欲望?你難不成有戀殘癖?”
她一邊說著,一邊拉開他的西褲褲鏈,伸進裡面,握住他粗硬的欲望輕輕套動。
盛思奕的呼吸愈發雜亂不堪,胸膛起伏著,將屬於他的濃厚的男性的氣息不住噴在舒怡白皙的脖頸間:“伊伊……還沒到那一步,總會有辦法的;再說,我還沒有膚淺到只看一張臉,你不試試,怎麽知道我做不——”
話還沒說完,舒怡已經低頭含住了他胯間的物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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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今天碼不完,就這樣吧,我想早睡一次。
關於最近幾章的爭議,還是那句話,看文是為了開心,如果有丁點看不下去,請千萬別勉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