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涵予承認,他是故意晾著舒怡的。
自從上次在商澤別墅確認了舒怡還活著這個事實,這兩三天的時間雖然不夠商涵予將舒怡失蹤這三年的行蹤調查清楚,但足夠他將她現在的生活情況調查了個大概。
孩子她是真的生了,兩歲多,從孩子年齡可以推斷,那是在他出國後不到半年她就懷上了。
一想到自己在國外遭罪,而她轉頭找了別的男人……還是個孩子父親責任都不願負起的男人,他就氣得想殺人。
“站住!”商涵予追出休息室。
舒怡腳步未停、置若罔聞。
“舒怡,我讓你站住!”
商涵予於是三兩步追上去拉住她,直接拽著她,就將她推進過道上另一間空房間裡;完後才發現著道了:現在遊艇還在停深海上呢,舒怡能走哪去呢?
“說吧,找我什麽事?”舒怡將手從商涵予手心裡抽出來,好笑地看著他道。
商涵予看著舒怡近在遲尺的朝思暮想的臉,想說的太多,一時間竟不知如何啟齒。
三月的天,陽光明妹,海風從窗外吹進來,舉目遠眺,外面一片碧海藍天,海水在陽光下一層顏色深過一層。
見商涵予沉默,舒怡也不著急,乾脆渡步到房間窗台上欣賞起風景,許久後,他才聽商涵予問了一句:“我的鸚鵡你還養著嗎?”
不過是打開彼此話題的一個引子,然而這個問題卻難住了舒怡。
當初空難事件後,吳慧過來幫她收拾東西,鸚鵡已經不見了,也不知是景淮拎去養了,還是鸚鵡自己飛走了。
吳慧來本市的幾趟都沒有撞見景淮,那鸚鵡現在是個什麽情況,實在不好說。
舒怡咳了咳,忽然不知道要怎麽解釋,商涵予看她那表情就已經猜到了;稍稍平複的臉色頓時又黑了下去。
他有時候覺得,眼前這個女人真的是沒有心的。
他送她的東西,貴不貴重、有沒有心意,她從來沒所謂;而他之於她,不管他願意為她做多少事,對她多癡情,她也從來只當他可有可無。
一時間,新仇舊恨全都再次翻湧起來;商涵予逼近舒怡,雙手撐在她兩側,將她壓在冰冷欄杆上,俯身狠狠吻住了她。
這是一個宣泄一般的吻;他蠻橫地貼著她的雙唇放肆廝磨,瘋狂地纏著她的舌,像是恨不得把她整個吞下去;她試圖掙扎,可無論怎麽躲,都躲不開對方的熾熱唇舌。
身後海浪陣陣,舒怡身子被欄杆壓得些痛,忍不住咬了商涵予一口:“夠了!你停下!”
商涵予確實停下來了,然而卻埋頭在她脖頸間問了她另一個問題:“為什麽要找商澤?”
舒怡:“?”
“在拍賣會,為什麽找商澤不找我?”商涵予氣息混亂地埋頭在舒怡脖頸間,“你既然知道當初是他害得你公司差點破產?你為什麽還是寧願找他也不找我?”
那天商澤將舒怡拉進房間裡後兩人的對話,商涵予在門口聽得清清楚楚。
他將舒怡緊緊困在自己身體間,從她肩頭抬頭,迫近她,嘴唇幾乎貼上她的,俊美的臉龐帶著幾分扭曲問舒怡道:“三年前,你說我太弱不夠保護你……現在呢?為什麽現在你還是選他?”
這是一個舒怡沒能預料到的問題,也是又一個她不知如何回答的問題。
她蹙著眉不知要從何說起,商涵予見狀,放棄的她的答案,俯身再次惡狠狠地吻住了她。
灼熱的熱氣充斥著她的口腔;他的舌頭用力地在她口裡掃蕩,蠻橫、霸道,像是恨不得將她融化在他的溫度裡一般。
他把她堵在他和欄杆之間,雙唇卻霸道的壓製著她,一手按著她兩只手腕壓在她身後,一手開始在她身體上遊走,直接從她上衣的下擺伸入,狠狠按揉她的胸部。
這些年,她知道他是怎麽過來的嗎?
一個人在國外時對她的思念,得知她乘坐的飛機時候後的絕望與憤怒;夢見她又醒來後的那種空落與入髓的孤獨……
她知道他在拍賣會看到她還活著有多喜悅多震驚嗎?她又是否知道他第二天在商澤別墅裡見到她時有多嫉妒多抓狂?
商涵予眉頭緊皺,愈發霸道的纏吻。
舒怡在他掠奪間發出破碎呼聲,盡管手腕被扣得生疼,身體卻在他的都弄下止不住顫抖………直到門外忽然傳來幾聲腳步聲,提醒她身處何地。
“夠了,這是在船上!”
她好不容易掙脫了她的唇舌提醒道,他卻沒理會她,雙手撐在她肩膀兩側,埋頭就在她頸側,粗魯地咬她的耳垂、脖子;直到將她內衣解開,他粗重的呼吸又碾到她胸口,將豐盈的頂端含住,在舌尖舔舐打轉,胡亂啃咬。
“商涵予,你瘋了嗎?” 赤果果露的背部被海風吹著,舒怡一個哆嗦,壓低了嗓音吼他。
她倒不是介意同商涵予發生點什麽,只是這外面還有大堆賓客……
“我早就瘋了!”商涵予的手滑入舒怡腿間,蠻橫地低開她的雙腿,“我TM想你想得都快瘋掉了!”
他說著,“哢”地一聲解開自己的皮帶,順手將她的雙手綁起來;大手在她裙子下面摸索著,滑進她的內褲裡,急不可耐地掀開。
幾乎是用撕扯的方式褪下她的絲襪和內褲,他分開她的雙腿便挺著下身頂了上去。
盡管前戲已經夠充分,驟然的闖入還是帶來一種強行撐開的脹痛
“商涵予!”
身處隨時會被人聽到動靜的船艙,還是窗台這種半露天的場合;舒怡羞恥地不行,她試圖閉緊雙腿阻止商涵予的動作,然而力量的懸殊讓她根本無法反抗。
他用身子死死壓著她,猙獰的下身埋在她緊致的小穴裡,並沒有給她太多的適應時間,便扣著她的腰肢便用力撞擊起來。
“啊……”
又粗又熱的肉刃毫不留情的摩擦著緊致的甬道大進大出,舒怡一開始還僵硬著身子咬著唇,後面卻漸漸抵不過那致命的快感,身子在商涵予的折弄下越發濕軟,扭動迎合著他的力道,
忍不住呻銀了出聲。
這聲音徹底喚醒了商涵予的獸欲,乾脆將舒怡翻了個身,越發大力地征伐起來。
狂風暴雨般的抽送,每次都盡根沒入,商涵予將舒怡壓在欄杆上,箍著她的腰,聳動有力腰身,又狠又穩地抽送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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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潮不住從被蹂躪小穴中延蔓開來,舒怡舉目,空曠的海面,遠方天空與海水連成一線,混混沌沌。
“商涵予……你能……能不能輕一點。”
“不能。”
三年的積怨盤旋心頭,商涵予故意把舒怡剝得衣衫不整,自己卻只拉下褲鏈露出碩大凶狠的性器,用它將潮濕痙攣的妹肉一下下擠開,重重刺激深處最敏感的那個點,
性器帶出的水把舒怡大腿內側浸得透濕,又粗又燙的物事整根埋在她穴裡,都已經頂到最深處,還要變本加厲的揉弄,研磨……她快那堆積的快感折磨得幾欲瘋掉,只能低聲乞求,一波又一波的在他操弄下顫抖著身子。
身體由內而外的燥熱不堪,汗珠不斷從兩人身上泌出,又被海風一點點吹散。
狂暴的發泄,商涵予恍惚想起,三年前他曾經問舒怡,如果他有天比商澤更強大了呢,她會愛上他。
他記得,她只是雲淡風輕的回答他,何必那麽執著呢,真到那個時候,他身邊自然會有大把更好的選擇。
在她心頭,他對她的感情不過是一腔得不到的執念。
對她好沒用,逗她,欺負她,撩她……都沒有用;他一邊怨恨,卻一邊忍不住渴望她,那麽多年,他從來沒有一刻忘記過她
他可以為了她放棄音樂夢想,他為了她將自己鍛造成另外一個模樣,可她仍舊不明白她之於他的意義,因為她從未用他待她的真心回報過他。
商涵予覺得委屈。
這種委屈,誰也幫不了、開解不了,因為他的解藥只有舒怡。
怨恨、愛意同欲望糾纏在一起,像海浪半滾動衝刷著商涵予的每一根神經,使得他主導的這場形式格外瘋狂。
舒怡被他釘在欄杆上,不管她是掙扎還是求饒,都不過變本加厲的刺激了他的征服欲而已,只好挺著翹臀,扭動腰肢,配合地吞咽著身後凶猛的大家夥,發出銀靡的‘噗嗤’聲。
這樣羞恥的場合,這般高強度的刺激,那種深入脊椎和骨髓的快感,讓舒怡幾欲癲狂,沒堅持多久便哆嗦了起來。
花穴泌出汩汩熱液,快速地收縮,一下一下地吻著進出其間的粗壯物體。
商涵予被吸地渾身舒爽,咬牙揉捏著舒怡軟膩的雙乳,似乎要把它揉爆一般。
“啊…商涵予……啊……夠了…啊啊……”舒怡仰著頭喘息,在商涵予的粗暴對待下,含咽他堅挺的肉刃高潮的更凶猛……
商涵予扣住她的腰加速狠命的抽送了數十下,終於把腫脹的龜頭戳在她不堪折磨的花穴內壁上,將濃稠的精液盡數噴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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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還是狼了一把,不會吃完又該變二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