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怡心頭萬千頭草泥馬。
偏偏商涵予毫無察覺,還充滿著愛意地親吻著她:“感覺怎樣?”
舒怡:“什麽怎樣?”
“和我做的感覺。”商涵予期待地看著舒怡。
還真有臉問。
“……”舒怡揉了揉快散架的身子,直接懶得同商涵予說話了,起牀就打算去浴室。
商涵予看著舒怡那一肩頭他留下的痕跡,心情頗好,也跟著起了牀。
客廳的時鍾顯示已經過了九點,奇怪的是鸚鵡居然沒叼著它的小飯盆前來鬧騰。
舒怡忍不住過去看了一眼,只見小祖宗不知從哪找到一袋開心果,正灑在茶幾上,一口磕一個,埋頭吃得歡快。
茶幾上已經堆積了一大堆果殼;鸚鵡見到舒怡,半點也沒有偷東西的心虛,面不改色地繼續進食,還不時扯開嗓子娛樂一下自己。
這家夥有個習慣,吃到好吃的東西的時候,總喜歡會手舞足蹈一番:或者是唱個小曲,或者來幾句英語。
不過今天,它這自娛自樂的內容有些不太一樣。
舒怡清楚地聽到它叫的是“舒舒”,學的商涵予的語氣,叫兩聲,然後發出“啵啵——”的聲音,然後低頭啄食一番,又叫兩聲“舒舒”,然後一陣“嗯嗯啊啊”,像在呻銀一樣……
這只該死的鸚鵡,肯定是聽牆角了。
舒怡聽清內容,當即臉都黑了,一把收了桌上的開心果,對著跟出來的商涵予開口道:“趕緊把你這只鸚鵡帶走。”
商涵予自然也聽到自家鸚鵡的學舌,當即威脅性地做了一個拔毛的姿勢,嚇得對方再不敢吭聲後,才討好地對著舒怡道,“你餓不餓?我給你做點吃的吧。”
說完無視舒怡拒絕的目光,光著上身,套上圍裙就滾去廚房忙活去了。
在美國待了兩年,商涵予的廚藝算是被逼出來了,他哼著小曲進到舒怡的廚房,信心滿滿的想要給她露一手,結果沮喪地發現冰箱裡只有水果和啤酒。
“你平時都不做飯的嗎?”
“我一般不吃晚飯。”
要吃也是果蔬汁或沙拉之類的,舒怡還真沒有在冰箱裡備食材的習慣。
商涵予不死心地又找了找,好不容易在凍品櫃裡找到一袋凍蝦和一條黃花魚。舒怡見他一副誓要做出點什麽的架勢,只好默默地退出了手機上的外賣頁面。
手機上一堆提醒,有來自商澤的未接電話,還有無數短信:主要是手下藝人工作問題,還有邱立和寧俏詢問她宴會上為什麽突然離席。
舒怡一一回復了,寧俏在得知她身體“不舒服”後,只回復讓她好好休息,而邱立就八卦多了。
他告訴她,自她離開後,商澤回到宴會臉色就一直沒好過,甚至連後來的舞都沒有跳。
舒怡聽到邱立這說,意外的同時十分好奇曲穎當時是個什麽反應,於是不由地同邱立多聊了幾句,兩人一直八卦了好幾分鍾,舒怡才按著商澤未接來電,回撥了過去。
商澤一向睡得比較晚,這個時間段大多時候都還在外應酬;舒怡撥通電話,果然,那邊響了好一陣才被接起。
“你下午打過電話找我?”斷了關系,舒怡對著商澤到底有幾分不自然,於是直接開門見山道。
商澤接起電話,眉頭微微蹙了蹙,然後也直接地回問她道,“商濼同你在一起嗎?”
“沒有啊,他送我回來後就走了,怎麽了?”
電話那頭的舒怡,語氣自然的開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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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澤卻將手機拿離了耳邊,低聲朝旁邊的管家吩咐道,“打電話給二少爺。”
管家於是立即拿出手機撥號。
然後,不出所料的,商澤在電話裡聽到舒怡那頭有手機鈴聲隨即響起——
雖然不到兩秒便被掐斷了,但想來是商涵予無疑了。
因為也只有商涵予,會用他當年那冷到北極的專輯曲做來電鈴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