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

發佈時間: 2024-10-31 06:57: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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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歸來(收藏1100加更)

知曉了鳳兒極樂關竅,方晋輕而易舉就操得她大叫著「要噴了要噴了!」爲了有個乾爽地兒睡覺,又把她抱回已經濕得一塌糊塗的軟榻那裡,讓她扶著把手,彎腰撅腚站著插幹。

盛夏炎熱,屋內悶得很,方晋隨手把窗子開個縫隙。

沉浸欲海的二人,壓根不會注意到窗外樹影沉沉中,影七亮著一雙如炬黑瞳,將屋內一片春色盡收眼底。

自上次無意目睹鳳兒自瀆,他沒事便會在她窗外停留片刻,今晚正要離開時,聽見了正賣力在鳳兒肉穴抽送男根的方晋說的話。

「你想著現在操你的是公子!你想著現在操你的是錦兒!你還想讓誰操,你現在就想誰……啊……果然……讓你想別的男人,你就更興奮,穴夾我更緊,水更多啊……就算我日後不得不操別人,怕是要想著你才能硬得起來……」

影七思索一瞬,心裡重複那句:「想著你才能硬得起來……」

一個人影漸漸浮現腦海,楊柳腰肢,細削肩膀,鎖骨伶仃如玉。

一種陌生的感覺從胯間傳至顱頂,讓影七一個激靈,他看著自己慢慢隆起的褲襠,木然的臉上,漸漸浮出一層笑意。

「原來影七……愛這一型。」

從方晋口中得知公子過往後,鳳兒接連幾日都沒再見公子,也巧,公子也無事找她。某一日她在後花園瞥見公子背影,也沒上前打招呼,而是靜靜等他走遠。

鳳兒不知自己爲何會如此這般,怎麽想也想不明白,也不敢去問母親尋個答案,也不敢問錦哥哥。

一日天氣難得不那麽熱,鳳兒坐在栖夢樓廊前百無聊賴嗑著瓜子,突然眼前一黑,雙眼被一雙柔軟的手死死捂住,嚇得手裡瓜子揚了一地,耳邊傳來一個捏著怪强調的女聲:「小美人兒,想情郎哥兒呢嗎?」

「誰啊,別鬧!」

那手沒有鬆開,那人繼續怪聲逗她:「你猜猜我是誰呀!」

鳳兒見她幷無鬆開的意思,反手在那人身上狠掐一把!那人吃痛,鬆開雙手揉著被她掐的後臀,嘴裡尖亮地嚷著:「哎呦!鳳浪蹄子!一點玩笑都開不得!」

鳳兒看清那人是誰,當場高興得跳脚:「喜糖!怎麽是你!你怎麽回來了!你那個霸道少爺又把你賣回來了?」

喜糖一手揉著屁股一手回掐鳳兒一把,杏眼圓瞪嗔著她:「我這剛回來就過來尋你,你聽不出我聲音不說,還說什麽又把我賣了這話。哼,看來書信上說你想我都是狗屁!」

鳳兒扯起喜糖雙手使勁兒搖晃,嘴裡賴賴唧唧哄著她:「好喜糖,別生氣,我這不是怕你過來見我一面就又要回國相府了嘛。你不知道,當初你被買了去,娘說以後我們再見不到面了,我哭了好幾天呢。」

喜糖比鳳兒高出半頭,好像個哥哥一樣拍拍她肩膀:「以後你不用哭啦,我這次回來可能就不會走啦,其實你說的也沒錯,我又被賣了。」

鳳兒在蝶園裡最好的朋友,一個是錦哥兒,另一個就是喜糖。錦哥兒賣進來時十歲出頭,而喜糖是打記事就一起玩的小姐們,倆人吃睡都在一處,誰得了好吃好喝都要跟對方共享。

跟安靜乖巧的鳳兒不同,喜糖大咧活潑,成日裡咯咯咯總能找著樂,連玉骨夫人都說,若不是親眼見著潤娘生的鳳兒,她都懷疑喜糖才是潤娘生的。潤娘也十分喜愛這個小傢伙,一高興收了當乾女兒,從此鳳兒有什麽,她就有什麽。

喜糖是蝶園琵琶伎的女兒,人如其名,一張銀盆圓臉笑起來兩個酒窩深深,又甜又喜慶。跟鳳兒一樣,她也不知自己親爹是誰,不一樣的,是她爹的姓名隨她難産而死的母親一幷埋進黃土,而鳳兒的爹,是潤娘絕口不提。

她比錦哥兒還大半歲,又發育得快,十三歲就進了關雎館。遺傳了她母親的音律天分,喜糖彈得一手好琵琶,讓她在十五歲梳弄禮當日,就被國相府少爺看上,高價拍了下來,一夜過後,又把她買進府裡做了家技。說是家技,可後來喜糖給鳳兒寫信說,那少爺霸道得很,根本不容旁人碰她一根手指頭。

兩個女孩嘻嘻哈哈連摟帶抱回了鳳兒屋裡,待玉玫置辦好瓜果零食和牛乳茶退下後,數年不見的兩姐妹開始拉著手聊天。

鳳兒問她:「你怎麽又回蝶園了?可是你的霸道少爺始亂終弃?」

「國相府被抄了,你沒聽說?」喜糖猛灌一口牛乳茶,邊抹著嘴巴邊說。蝶園的牛乳茶配方,是公子從皇宮帶出來的,她最愛這一口。

國相府的老相爺幾日前得了外風歸西,鳳兒在歡喜廳閒逛時從客人嘴裡聽說了。老人家稱得上是德高望重,怎麽屍骨未寒就被抄了家呢?

喜糖邊給自己倒牛乳茶邊繼續說:「我也不曉得,我們家相爺一輩子清廉著呢,少爺小姐們都知書達理,沒有惹是生非的,不知怎的就被抄了家。下人們全都拉到人市上賣,少爺小姐不知被弄去了哪裡。阿錦今日出去採辦東西,正好碰見官販正拿我叫價,就把我買了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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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錦哥哥呢?怎麽不見他?」

喜糖咯咯咯笑得前仰後合:「他急著買下我,先斬後奏,把官販領回園子拿錢,估計現在正挨公子的手板子呢!」

就在這時錦哥兒推門而入,嘴裡逗著喜糖:「剛回來就嚼我舌根,早知道就該讓你被那個殺猪漢買回家當老婆!」

鳳兒連忙抓起他的手仔細檢查著:「錦哥哥沒事吧,公子打了你多少手板子?」

錦哥兒拍拍她的手,道:「托咱們喜糖大小姐的福,你哥我一個板子沒挨,又因爲買回這個琵琶精有功,公子賞了我雙份月錢。」

他又看著一旁咕咚咕咚灌牛乳茶的喜糖,笑著說道:「你還真是顆喜糖,你一回來,就趕上蝶園的喜事。」

「什麽喜事?」兩個姑娘异口同聲。

「咱們園子又要選花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