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破繭3(H)
方晋覺得,自己這回真的栽在這個剛被他開苞的小東西身上。
若是往常,他就算剛剛交貨,也能馬上雄風又起,再創輝煌,不把嬌娘折騰到喊爹不罷休,然而今日他却想抱著她,就這麽躺一會兒。
「所以我不喜歡處女嘛……」方晋一邊腹誹著,一邊輕手摩挲著鳳兒隨著輕喘微微起伏的脊背,閉上雙眼回味方才的雲雨歡,還是滿意的長出口氣。
怕她緊張,怕她害怕,怕她疼,雖然是個花叢老手,但方晋却是很在乎女子感受的人。
所以他才不愛跟處子交歡,要在乎的太多,分神又耗力,說到底還是累的。
鳳兒也一動不想動,猫一樣縮在男人臂彎裡,只是覺得太過安靜,想找個話頭說點什麽,思來想去,道出心中疑惑。
「方神醫……嗯,您真的睡過我娘嗎?」
方晋眼睛一下睜大,轉頭看她,給鳳兒嚇一跳。
「我是她第一個客人沒錯,但我沒睡過她。」方晋說的是實話。
「那爲什麽……」鳳兒著實不解,眉毛一上一下挑著。
方晋捏了捏她的小鼻子,像是埋怨她似地說:「還不是因爲你,你娘來蝶園時就不是處子,所以跳過梳弄禮直接挂牌,可我一看她的面色,就知她懷孕了。」
鳳兒一聽,這麽說來,她是耽誤她娘快活了呢,又問:「那又爲何娘要選方神醫給我開苞啊?」
方晋不直接回答她,而是反問:「方才那一遭,你可有覺得痛苦難忍?」
鳳兒搖頭,痛是有的,却不難忍。
方晋又問:「你可覺得欲仙欲死?」
鳳兒點頭,剛才雲雨的確讓她滿足得很。
方晋摸摸她的頭,一臉憐愛說道:「這就是你娘選我的原因,她希望你的第一次沒有任何不適,只有快活,而我絕對可以做到。」
他拉過鳳兒小手握在自己再次抬頭的男根上,貼著耳朵說:「那你可想再來一次?」
不等她答話,方晋一只大手揉上了鳳兒還流著他陽精的肉穴,剛被開墾過的軟肉敏感异常,隨著手掌摩擦傳進腦海一陣舒暢。
鳳兒嚶嚀一聲,又扭起屁股配合,甚至主動拉起方晋另一只手,撫上自己一只碟乳上。
「這裡……還有點痛脹,神醫叔叔再給揉一揉。」
方晋心裡一揪,心想:「叔叔?我這麽老麽?」轉念一想,自己跟潤娘都是多年相識,若非衛家遭橫禍,或許他都能看著潤娘成親,孩子長大,這小東西叫自己叔叔,似乎也合理。
更何况這一聲「叔叔」,叫得他下面更硬了。
「叔叔就叔叔,那就讓叔叔我再讓你爽一回!」
腦中銀念一騰,手中挑逗繼續,嘴裡却一本正經。
「那個冰坨子都教過你什麽?」
「神醫叔叔不是……不是不許我提別的男人麽……」
「小東西學得倒挺快,我問你的,你便可以回答。」方晋心生愉悅,小姑娘把他的話往心裡去,是個男人都受用。
鳳兒哼唧著把公子教的樁樁件件都告訴了他,屁股扭得更積極,終於等到靈活柔軟的手指探進穴內,爽得身子都弓起一座小橋。
方晋嗤笑一聲,加快手指在蜜洞裡地摳挖,嘬了一口鳳兒已經顫動的小奶頭,擺出一副教書先生模樣跟她說:「就這點東西哪兒够享用,叔叔現在就教你點真本事。」
覆上白嫩的肉身,插進憋脹的男根,鳳兒渾身一抖,肉穴裡比方才還痛快的擴張感讓她爽利得緊緊抱著方晋的肩膀嬌滴滴長銀。
方晋雙手揉著碟乳,開始輕輕抽送,嘴裡念著:「這個姿勢,叫『龍翻』,日後你會知道,大多數男子只會這一個姿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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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提到別的男子,鳳兒肉穴緊了一下,夾得方晋龜頭酥麻,他喘道:「即便他們會旁的姿勢,你這個騷穴,也讓他們撑不過這一式。」
鳳兒食髓知味,又聽方晋一番言語,這樣輕緩抽插固然不能平息穴內欲火,挺動著細腰所求更多,正要張口求他快點,突然雙腿被方晋搬起扛到肩膀,緊隨其後是他次次沒根而入、死往生還的操弄,臀根撞著他的腿根,肉核蹭著他的耻毛,肉穴被插得噗嘰噗嘰唱銀曲,鳳兒再也控制不住叫著:「鳳兒舒服!鳳兒還要!」
「還要?哈哈!」方晋說罷跪起來,蜷住鳳兒兩條小白腿推到她胸前,飛快挺腰抽送,鳳兒眼睜睜看到自己肉穴整個凸了起來,隨著抽插白汁飛濺,兩片肉唇被男根帶著裡外翻動,穴內酥爽更甚,捨不得閉上眼睛,一邊看著自己被插著的粉白肉穴一邊放肆浪叫。
方晋看她騷浪勁全被勾起,又念著:「方才那姿勢,叫『猿搏』,現在叔叔幹你的姿勢叫『龜騰』,小東西覺得可比你那公子教你的更受用?」
鳳兒哪還能說出什麽話來,張開嘴除了「我還要……」「鳳兒舒服……」「叔叔再用力些……」再沒了別的詞藻。
此時方晋也壓不住欲念,不再想著教她什麽,由著鳳兒索取,送她一輪又一輪滅頂高潮。
這輪雲雨後,鳳兒疲累到輕喘還沒平息,人已經沉沉睡去。
方晋見她呼吸漸漸均勻,從衣袋裡摸出一胭脂盒大小的盒子,看了看鳳兒饜足後如嬰兒般睡得酣甜,猶豫著,又把那盒子放回原處。
窗外,他熟悉的笛聲響起了,他簡單披上玄色外袍,躡手躡脚走出房間。
栖夢樓上,潤娘坐在玉骨夫人的偏室內,發呆許久。
「難得見你這樣安靜,我都不適應了。」夫人拿著絹帕,小心拂去她偏室一隅一盆綠枝上的浮塵,那綠枝上挂著的,是幾只就快成蝶的蝶蛹。
她移步到潤娘跟前,把她面前的酒盅斟滿,自言自語著:「鳳兒今日都破繭了,我這批鳶尾鳳蝶却不知能不能羽化成蝶。」
潤娘拿起酒盅抬頭飲盡,也喃喃自語:「也不知我這樣是對是錯,我的孩子,就要連我的仇恨也要一幷繼承麽?」
夫人也自斟自飲,看著窗外不知何時密布的黑雲,幽幽說著:「現在分對與錯又能怎樣呢?就像你常說的,都是命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