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妹骨潤娘(與正文閱讀不衝突,收藏400加更)
程言輝站在蝶園外徘徊許久,最終咬牙進入,該辦的事總是要辦的。
栖夢樓上,紅羅帳中,佳人在懷,輾轉承歡。
來之前的猶豫和糾結早已不知所踪,程言輝現在只想射幹自己,死在胯下這個女人身上。他不知饜足地在女人茲茲水肉洞裡抽送自己又粗又黑的二兄弟,不時低頭在女人肩膀啃一口,啃出一串串妹浪呻銀。
他後悔,早知等待他的是這樣一個人間尤物,他幹嘛要在蝶園門口浪費時間猶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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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他來蝶園的目的,還真就不是嫖技。
兩個時辰前,恰傍晚時分,程言輝在家中等來了他想要的消息。
遠在西域經商的內弟發現一處鹽礦,且內弟自己的商隊,就有足够的運載能力將加工好的低價鹽運回大岳,對於程言輝這樣不堪大岳賦稅重壓的鹽商而言,這正是一個「撈外快」的機會。
私鹽販賣有罪,但程言輝上面有人,且大岳官鹽著實太貴,一般百姓真真消受不起。他從繼承販鹽家業之後,就暗地倒騰些私鹽,在窮苦百姓相對集中的街巷裡偷偷低價販賣,百姓念他好,家族後臺硬,加之程言輝的私鹽收入微乎其微,故一直平安無事。
西域到大岳,必然要經過北戎各部附近,北戎馬賊凶猛,連邊境軍糧都說搶就搶,一個商隊,被搶光還不是片刻的事嘛。
心腹老管家出了個主意:找衛家諜者。
他認爲,雖然當家的被滅門,可衛家諜者却殺不盡,又在周邊各國都有所安插,消息廣泛而又精准。請他們提供商隊回來時北戎馬賊可能出現的路段,以及賊人們有何忌諱和軟處,對症防範,或許能保商隊平安。
程言輝照做了,按照傳說中的法子,請了衛家諜者幫忙打探。
今日傍晚,他書房門口趴著一條小黃狗,嘴裡叼著的竹筒裡,藏著他等來的消息。
「蝶園栖夢,妹骨潤娘,與之歡好,答案便知。」
程言輝忍不住啐了一口,怎麽老子還非得去嫖一下唄?這諜人是跟蝶園的花娘們搭夥做買賣的?買一撘一,客官操好,下次再來?
直到他把手探進女子沒有褻褲的裙底,一路向上肆虐到濕軟下陰,伸著中指欲挖那冒著水的密道,却勾住一根絲綫,帶出一根細細短短的玉管,才知道,爲什麽非嫖不可。
「相公要的,就在裡面,是現在看呢?還是舒爽後再看呢?」
懷中女子,名喚潤娘,那書信交代,就是要來蝶園,叫住在栖夢樓的她來陪。
程言輝不愛風月事,家中一妻二妾有時都應付不來,偶爾逛技院也是朋友請客不得不來,喝點酒茶就回了,然而這一次帶著任務他獨自來這龍州城頭號技院,却不成想以後趕他走他都不願離開。
他把那根玉管又送回裙底,捏著一頭,用另一頭撥弄著肉唇頂端那顆已經暴漲的肉珠,壓住小肉珠左右滾著,潤娘登時高高仰著頭,綳直了兩條白嫩豐滿的大腿,咬著下唇哼出一串零碎的浪音。
伸舌頭舔著潤娘白頸的程言輝已經不想管什麽販鹽了。「姑娘想讓我什麽時候看這密信?」
「什麽時候看……看都好的……就看相公記……記性好不好……啊……相公別……別」
潤娘下體越來越濕滑,那小玉管在肉穴上已經站不住,出溜出溜打著滑,一會兒劃開肉唇戳著裡面的軟肉,一會兒滑進旁邊的肉洞裡,肉洞裡剛剛飽脹舒暢一下,它又出去了。
抽出小玉管,通體被潤娘銀水親潤得晶瑩水潤,程言輝笑笑,把它拿到潤娘眼前,一臉銀笑。潤娘睜開因舒爽而緊閉的眼,一雙剪水瑞鳳汪汪滿溢春情,楊梅肉色圓唇嬌嗔地撅著嘴,程言輝忍不住附身去親了那小團楊梅肉,口中發出的聲音已是無法壓制的粗重:
「密信啊……相公我只能操完你再看,我的記性沒那麽好,現在看完密信,與你歡好之後還不忘了乾淨?」
「那相公您記性不好,會不會也把我忘了?」
「我忘了自己是誰,也不會忘了娘子。」
在往後的時日,程言輝身體力行履行著他進入潤娘身體前的誓言。
那一夜的欲海狂狼,是程言輝有生以來第一次瘋狂,胯下性器當夜格外粗壯持久,頭盤就日了將將半個時辰,才抽搐著噴射出來。
射完了也不想從潤娘身上下來,抓著一只奶子,嘴裡含著奶頭,像嬰兒般嘬著。
嗯?!
忽然口中多了一股液體,竟是母乳,他還沒來得及問潤娘怎麽回事,就聽她嬌滴滴地說:「相公輕點吸呀,一會兒我閨女餓了再不够吃。」
程言輝驚著了,這女人竟然生過孩子?方才插她許久居然沒感覺出來。就在這時,房間另一端一扇屏風後面,傳出一聲軟軟糯糯的吭唧。
潤娘馬上起身,赤身赤果果體朝屏風後走去,肉洞內滿滿的精液滴了一路,程言輝也跟了上去,轉身進屏風後,見潤娘的懷裡,多了一個粉雕玉琢般的可愛嬰孩兒。
程言輝已爲人父,看見小嬰孩本能的喜愛。小嬰孩被潤娘抱在懷裡,吭吭唧唧尋到乳頭,便大口大口吸允起來,時不時揮揮肉滾滾的小拳頭。
「這娃娃取名了嗎?」
程言輝想問潤娘的很多,比如爲何帶著孩子爲技?爲何密信要藏在她肉穴裡?但猶豫一下後,這些問題被這一句家常取代了。
「鳳兒。」
「此名有何來歷?」
「幷無來歷,叫著順口而已。」
程言輝十分喜愛這個小嬰孩,此時他家中已有兩個兒子,總覺得再添個女兒才好,只盼小妾肚子裡那個是個女娃。見潤娘給孩子取名如此隨意,溫柔地埋怨著:「女娃娃該取個好名,圖個吉利,討個好命不是。」
「我的名字就是翰林學士取的,最終不還是家破人亡,栖身娼門。」
潤娘撫摸著女兒毛茸茸的小腦袋,抬頭看著程言輝,眼中欲望散去,只剩無限清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