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凌恆翻上矮牆後,略目測了下牆邊與老樹的距離,往側邊走了幾步,輕巧無聲的落在枝椏上。
黎莘驚歎的睜大眼,伸出兩只小手拍了拍。
等他無奈含笑的望來時,便吐了吐舌,讓開了一些,免得一會兒擋住他。
莊凌恆的工夫果然深厚,雖比不上武俠世界裡輕盈如燕的輕功,可換了任何一個旁人,都未必有他這樣的效率。
他翻進她屋中,整個過程,不過短短幾分鍾。
待他落地,黎莘就牽著他去淨手。
“這回好了,指揮使英名一世,還是在我這小女子身上落了口舌,”
她掩唇笑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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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傳出去,你當如何?”
莊凌恆接過她遞來的帕子將手拭淨,聞言,把帕子一丟,傾身覆過去,低聲笑道:
“那倒也好,我名聲壞了,更無人說道,恰好與你湊一對夫妻。”
黎莘一抵他胸膛,嗔道:
“誰要與你做夫妻,淨說瞎話。”
莊凌恆已摟著她盈盈腰肢吻她粉腮,聞言,不由挑眉道:
“不是我,又能是誰?”
若她要選旁人,他可不會善罷甘休。
黎莘正想反駁,不料他已悶頭親過來,叼著她小嘴兒吸吮啃咬,又卷起她口中小舌,滑溜溜的纏著。
堵了她的嘴,還擋了她的話,直接把她吻的暈頭轉向了。
黎莘被他壓著倒在榻上,好一番磋弄。
她眼裡嬌滴滴的要淌出水來,一對紅唇更添豔色:
“你這冤家,每一回都只想這事,誰虧待你了不成?”
黎莘又好氣又好笑,偏頭躲他的吻。
莊凌恆動作一頓,彎了唇,真的停了下來。
不過仍是維持著方才的姿勢,單支起胳膊,免得壓的她難受:
“你是不虧待我了,可我忍了這般久,難免激進些。”
黎莘掀了眼皮剜他,並不信:
“胡言亂語,你見著我才多久?就是將前頭日子都算上,勉強就是兩三個月光景。”
莊凌恆輕笑一聲,用手摩挲她面頰:
“忍了二十年。”
他是實打實沒開過葷的,往常是輪不上,年幼就隨父入了軍營。
鎮國將軍是個重規矩的,軍營裡狎技,旁人可行,莊凌恆決計不行。
不僅容易傷了身子,他年紀輕輕,說不得還要染上什麽陋習,著實不妥。
自軍中回來,他上任京衛指揮使,忙的腳不沾地,陳氏備了的通房都被他給拒了。
一來二去到了成婚年紀,本以為實打實能破了童子身,結果……
是以他說他忍了二十年,還真沒假話。
黎莘聽罷他所言,訝的小嘴微張,不敢置信。
這是什麽絕世好白菜。
真的被她拱……咳……摘到手了?
“你與二妹妹,不曾圓房?”
黎莘好奇道,側身躺在他懷裡,指尖搭在他衣襟上。
離的這般近,莊凌恆忍不住又親她一口,這才歎道:
“不曾。”
緊接著,就把當初的事同她說了一遍。
一聽他寒冬臘月的縮在地上歇了一晚,黎莘又是好笑,又覺心疼。
黎茵這暴殄天物的。
兩年之前的莊凌恆當剛滿十八,正是鮮衣怒馬的英俊兒郎,此時不吃,更待何時?
當然,現下的他更有滋味,這另當別論了。
某亙:阿莘好認真的一女的。
#白菜的一百種吃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