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鮮幣)第235章 暴風之眼
「累嗎?不如我們在外面吃吧?」季節拎著菜走在何樂樂身後問。
正挑著雞蛋的何樂樂扭頭看看他再看看手裡的雞蛋,輕輕把雞蛋放了回去。
季節見狀連忙上去握住她的手重新拿起雞蛋,「我只是怕你累著,不是……不是不想吃你做的。」
「……」她知道。抽出手,望著季節明顯有些忐忑的神情,「去哪吃?」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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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請。」何樂樂笑道。
季節呼吸一滯,猛鬆一口氣。多少次了?只因她一顰一笑他便地獄天堂走一糟。
偏偏他──甘死如飴。
看著她單薄卻玲瓏的背影,他忍不住伸出胳膊探向她的小手,卻不敢乾脆地一把抓住。
何樂樂垂了垂秀目,微微放緩步伐。
大手終於牽住了小手。
三秒後,季節笑得一臉癡傻。
她沒有掙開,沒有!
「……」何樂樂瞥瞥他的笑臉,粉唇微彎,隨即若有所思。
這幾天的配音時間一天比一天久,但每一天她都能感到自己更靠近了角色一點。那個活潑開朗無憂無慮的女孩,那個勇敢去愛也勇敢被愛的女孩……
「啊啊啊啊!」
「啊啊啊啊!」
路邊的音像店不斷傳出年輕女孩的尖叫,季節看了眼店面櫥窗上大幅的秦之修海報,偏頭沖何樂樂璦昧地笑了笑。
何樂樂當然明白他笑什麼,沒好氣地睨了他一眼,抽了抽手卻被他笑著握地更緊。
手機鈴聲適時響起。
季節放下手中的菜摸出電話。
看著他越來越凝重的臉色,何樂樂微一猶豫,「怎麼了?」秦之修出什麼事了嗎?
季節收起電話,「繆斯出了點事。」
「那你……」
「沒事,有申屠在。」
說是沒事,可一回到出租屋季節就打開了電視,一邊輪流調台一邊啟動電腦。何樂樂順道過去瞅了一眼──
秦之修戀情曝光!
「今天新專輯剛剛上市的秦之修疑戀情正式曝光,昨日秦之修與新晉女演員杜微同歸女方家中過夜,今早遭遇本台記者被問起戀情後,雙方雖未言語答覆,杜微卻親暱地挽上秦之修的手臂以行動暗示戀情!據記者多方瞭解,原來兩人本就是青梅竹馬,且秦之修自幼年時便情系杜微!看來如今……」電視上新聞播到一半就被季節轉了台。
「這個杜微……得寸進尺!」季節冷哼一聲,拔通了手機,「小金,把手機給秦小子。」
頓了一會兒,季節繼續道,「聽著,我不管你又答應了杜微什麼莫名其妙的要求,最近離她遠點!另外前幾天繆斯的服務器被攻擊,你有閒就幫忙看看。她?她沒事……她在旁邊。」說完,季節將手機遞向何樂樂,「秦小子。」
何樂樂接過電話,秦之修問了問他讓人送過來的護嗓補品她有沒有吃,沒等她答覆,他那邊似乎又開始了工作,匆匆掛了電話。
接下來的幾天,規律地讓何樂樂很心安,雖然牧惟每晚的需索都讓她擔心會累壞嗓子,可要強忍著呻銀,他一定會步步緊逼直玩到她全面崩潰尖叫不已……現在每天起來看到季節日益加深的黑眼圈和眼中壓抑的欲望,她就……越來越不知道該怎麼辦。
今天上午錄完音季節就趕回繆斯開會了,找了位職業保鏢送她回來。晚飯前先是牧惟來電說家裡出了點事要趕回去,再然後是季節來電說今晚有事回不來,一下子兩人都不回來,屋裡卻多了個板著臉的陌生人,還真讓她有些不習慣。
門鈴乍響。
保鏢通過貓眼看了看,示意何樂樂自己看看。何樂樂有些疑惑地上前,邊走邊想──誰?找誰?
L?
「L?你怎麼知道我在這?翎羽告訴你的?」何樂樂有點詫異地看著黎以權手中的花束。
黎以權遞上花束,「怎麼?不希望我來看你?」
「當然不是,不過送花就太隆重了吧!」何樂樂笑道。
「會嗎?以後習慣就好了。」
「嗯?」
「樂樂,我喜歡你。以結婚為目的,現在正式開始追求你,請多關照。」一說完,黎以權就轉身離開了何樂樂的視線。
「……」
許久,何樂樂掐掐自己的臉……疼。
作家的話:
朋友過來玩,用爪機碼的……還有六天就休假的江山留
☆、(13鮮幣)第236章 讓我進去
新× 文化休息室。
怎麼辦?
何樂樂盯著手機,死活下不了決心。
自從昨天L跟她表白後她就一直糾結著──要不要對翎羽說?該不該說?怎麼說?說了會怎樣、不說又會怎麼樣?
心中彷彿有個鐵打的算盤正劈里啪啦打個不停,可算盤珠子不是七上八下的老老實實運算,而是漫天飛舞相互撞擊攪得她的心裡和腦子一概兵荒馬亂,連上午的幾句簡單台詞都錄了好幾遍。
不行,必須要打。何樂樂拿起手機──諾基亞從六樓扔下去報銷了,她把手機卡插入了之前的范思哲手機居然成功開機,就重新充電拿來用了。
「喂?樂樂?」他的聲音一向磁性又透著親切。
「……L,」何樂樂咬咬唇,「昨天的事……」
「我是認真的,是我自己發現的太晚了。」
「對不起──」
「現在就要拒絕我嗎?」
「我……」
「你身邊有窗戶嗎?」
「啊?」何樂樂望了眼,「有。」
「向下看,會有驚喜。」
驚喜?何樂樂湊到窗邊向下看去,「什麼也沒有──啊!」一束鮮艷的玫瑰花乍然出現在她面前,嚇得她反射性後退。
「嚇到你了?」黎以權扶住她後撤的身體,手臂有力地環在她柔軟的腰間。「午餐吃了嗎?」
新× 文化不遠的中餐廳內,何樂樂眼睛雖是看著手裡的菜單,但卻一個字都沒看進去。
「樂樂,吃魚怎麼樣?」任翎羽一邊翻著菜單一邊問道。
「嗯?啊!好!」何樂樂欲哭無淚,她還沒想好怎麼跟翎羽說,黎以權居然就先把翎羽帶來了!
「耶!這裡有老醋蟄頭,那一定要點一個,師傅最喜歡了。」
「什麼我最喜歡?」剛剛出去打電話的黎以權一邊在兩女對面坐下一邊笑著問。
「我啊!師傅難道不是最喜歡我嗎?」任翎羽挑挑眉笑道,「幾個師兄天天吃醋,哈哈!」
何樂樂心裡「咯!」一聲,嚥了嚥口水。
黎以權望了望何樂樂,對任翎羽的玩笑淡淡一笑。
點好菜,任翎羽問道,「師傅說有事情要跟我說,還叫上了樂樂,是宏× 遠的事情有進展了嗎?」
「不,要把宏× 遠連根拔起還要一段時間,我要說的是另一件事。」
何樂樂連忙踢了踢黎以權的鞋子。
「樂樂,這件事,我覺得應該告訴小羽了。」黎以權柔聲道。
何樂樂看看任翎羽困惑的樣子,著急地沖黎以權搖搖頭。
「怎麼了?」任翎羽不解。
「小羽,其實──」
「什麼事也沒有!」何樂樂猛然站起,懇求地望著黎以權,「黎律師,您能跟我出來一下嗎?我有些話想跟您說。」
走出店外,何樂樂壓抑著心頭的一團亂麻,「L,你不用告訴翎羽了,我們不可能的。」
「這個世上,真正不可能的事情遠比我們以為的少。」
「你不明白……」
「我不明白什麼?」
何樂樂忍不住有些怨念地望向黎以權,「難道你沒有看出來嗎?翎羽喜歡你!喜歡你很多年了!從你幾年前到我們母校演講那次她就喜歡上你了!」
「……所以呢?」
「我不希望我和翎羽之間有任何芥蒂!所以,昨晚的事我會當做沒有發生過,也請你……別再白費力氣。」
「你以為我要和小羽說我喜歡你這件事?」
「難道、難道不是嗎?」何樂樂傻了眼。
黎以權輕輕笑笑,「當然不是,我喜歡你,想要追求你,這件事除了你,我不需要跟任何人作交代。」
聽到黎以權這麼說,何樂樂不禁鬆了口氣,可剛松完又覺得似乎哪裡不對。
「所以,你之前是因為翎羽的原因才一直疏遠我?」
「我……不、不是……」
重新落座,面對任翎羽越發疑惑的表情,黎以權微笑著喚了聲:「羽毛。」
何樂樂臉色一白。
「嗯?」一時間任翎羽還沒發現什麼不對,而等她轉過彎來時,她本就炯炯有神的大眼睛簡直就快瞪了出來!
「你、你!」
「上周給你佈置的作業做完了?」
「老大?!」任翎羽驚訝地近乎慘叫。
啪──何樂樂一杯水潑在了黎以權臉上,拿起布包轉身就走,一直盡職守在一旁的保鏢隨即跟上。
「樂樂?」任翎羽一頭霧水。
「慢慢再跟你解釋,不過現在,老大跟師傅需要你幫忙。」黎以權動作優雅淡定地擦了擦臉。
「什、什麼忙?」
「暫停和你那位跟班的冷戰,許他靠近你十步之內。」黎以權沖不遠處一臉小媳婦模樣的凱撒揚揚下巴,交待道。
身旁的櫥窗快速從身旁掠過,何樂樂越走越快,視線也越來越模糊。
黎以權越過保鏢快步追了上來,一把抓住她的左臂。
「放開我!」
黎以權應聲鬆手。
「為什麼?你明知道我害怕什麼!你明知道翎羽對我有多重要!你明明都已經知道了為什麼還要──」
「我只是承認了自己的另一個身份。我是她的師傅黎以權,也是她的老大L,我並沒有對她說出我喜歡你這件事。」
「你是沒有說!可是整個NG都知道你──」何樂樂突然剎了口。
「都知道什麼?」黎以權深深望著她苦苦掙扎的雙眸。
被他包容而溫柔的目光注視著,何樂樂心中漫天飛舞的算盤珠驀然定住,緩緩下落,聚成一堆,無聲地移到了角落。鼻子酸得無法自控,梗在胸口的悶氣上湧而出卻都化為了酸澀的淚珠。
「整個NG都知道我喜歡你,對嗎?」
「……」
「那麼你呢?你知道嗎?」輕輕擁她入懷,「你也知道的……我聽得出來。你的每一次留言,你的每一首歌……原諒我,沒有早點採取行動。」他若早一些,早一些,只要早幾個月,她就不會……
「不、我什麼都不知道。」推開黎以權,何樂樂的神情悲愴而冷靜,「無論是黎以權還是L,從今以後,我都不認識!」
「為什麼?就因為小羽喜歡我,所以你就要把我拒之門外?那要是她喜歡的不是我呢?你是不是就不會再顧慮?不會再排斥?而是打開你的心……讓我進去?」
打開她的心,讓他進去……
「從來,」盯著他那讓人沈溺的鳳眸,她艱難地從他深情的目光中抽回靈魂,「從來,就、沒有……什麼『要是』。」
「原來在你心裡,我們之間的感情是那麼脆弱的東西嗎?」任翎羽的聲音突然從黎以權身後冒了出來。
「翎羽,我……」
「你覺得,我會因為我喜歡的人不喜歡我而喜歡你就討厭你?何樂樂,我任翎羽在你心裡就是這麼個玩意兒啊?」
「翎羽!不、不是,我不是那個意思,我……對不起、對不起!」
「我對你而言,什麼時候變成了一個需要隱瞞、需要謊言、需要遮掩、需要小心翼翼的人了?樂樂,你太讓我失望了!」
「翎羽!」何樂樂連忙上前拉住任翎羽,「對不起,我、我太害怕了……我、我也不知道自己怎麼了!好、好多好多事……」
「到底怎麼了?你以前不是這樣的。」
「我、」何樂樂看了看任翎羽身後的保鏢,又看看一旁的黎以權和不知何時出現的凱撒,最後直直地望著一臉凝重的任翎羽,「我都告訴你,全部都告訴你。」
「人和人和人之間……」
何樂樂微愣,掏出手機,是老爸打來的。
「爸?怎麼了?有事嗎?」
「呃……沒什麼事,就問問咱閨女最近怎麼樣?感冒了?說話怎麼怪怪的?」
「沒、沒事,挺好的,鼻子有點不舒服而已。」何樂樂背過眾人走到一邊抹掉眼淚,「爸,我等會兒再給你回電話啊,現在有點事。」
「啊!好好!其實我也沒什麼事,就想問下……你最近有沒有時間回家看看?」
「……爸,到底出了什麼事?」何樂樂敏銳地問道。
「閨女啊,你媽她這幾天心絞痛地厲害,要她去醫院她又不去,我拗不過她,要不你回來勸勸?」
作家的話:
這段時間開GPRS打不開留言板,所以昨天上午出門後就沒看到留言板上的爭論,關於請假、放鴿子,江山真的很抱歉。並不是無視抱怨的妹子,而是江山除了說對不起,目前也沒有能力再做出承諾。
入V前「熱情有準時」,是因為那時江山剛辭了工作,大把的時間,除了碼字還能看看電視玩玩遊戲。而入V後,8月底,江山換了新的城市,換了工作,一切重新開始。 雖然已經工作多年,但初到一個新環境,很坦白的說──老人不想做的工作都是你的。而不要臉一點的講,江山在崗位上是個萬金油,經常被借調,手上的活又交不出去只能兼著做。這種情況的
的確確在江山的預料之外。
開文時做出了承諾,江山就一直努力在維持,無法做到自己也很羞愧,每一次的請假都是死撐死撐、實在撐不下去了才發出去的。我知道妹子們等的很辛苦,可容江山問一句──妹子們每天等著的時候,有想過江山在幹什麼嗎?
江山知道自己的身份,自己就是個寫手,對讀者只有義務沒有權利,所以讀者妹子們說什麼江山都可以理解都很感謝,因為在鮮網的妹子們至少都是看正版的妹子。而大家的抱怨的確是江山做的不夠好在先,是我做出了承諾卻沒有兌現,是我讓妹子們的等待屢屢落空,所以我唯一想解釋的是:我越來越多的請假,我入V前後的差別,並不是因為江山人變了,江山還是那個江山,只是江山自己可以控制的時間在壓縮。
是我讓妹子們失望,妹子們說什麼我都認,我都接受,但底線是:江山從來沒認為過做為寫手的自己有多了不起,也不曾對讀者幹過什麼前倨後恭的事情,我真誠地感謝著每一位在鮮網陪伴我的妹子們,盡自己能力地保持著寫文和工作、生活的平衡,從沒有一次的請假是因為自己「懶得寫」。
在我越來越多請假的同時──
昨天兩個閨蜜專門從另外一個城市來看我,有個說「做什麼都行,就是想來跟你聊聊。」結果昨晚倆妹子在我背後看快樂大本營,我在那裡充著電用手機碼字,碼不出來,一直熬到1點多才一千多字。
前天,也就是請假那天,我因為某件事傷心地差點去冬泳──可我不會游泳只能放棄了,壓抑著眼淚走了一路,十點多回到家。
上上次請假,困得不行~定了鬧鐘想著睡半個小時再起來碼,鬧鐘響的時候那種世界末日的感覺不知道大家可以體會麼……
因為有大家,寫文帶給我的絕大多數時候都是無與倫比的快樂和幸福,因為知道自己其實沒資格訴苦什麼的,所以一直努力堅持著。
請妹子們相信,至少江山對大家,從不曾有意怠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