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莘一臉嚴肅的抱著被子坐在牀上。
太陽穴針扎似的疼,然而她並沒有將之放在心上,現在還有比這更重要的事。
她想知道,她昨晚究竟做什麽了?
早上醒來,她已經錯過了體能訓練,甚至於學生們已經進入了虛空訓練營。
還是阿爾斯孜孜不倦的通訊把她催醒的。
宿醉頭疼的後遺症自然不必說,可黎莘發現,自己竟然是光赤果果的躺在牀上的,不著寸縷。
而地上凌亂的分散著她昨晚的衣物,至今仍然散發著濃鬱的酒味。
她第一時間想到了昨晚的椿夢,立刻檢查了一遍自己的身體,結果並未發現特殊的痕跡,只是下身有些難受。
她又用檢測器探驗了一遍,沒有異常的體液。
房間是她自己的房間,牀也是普通的牀,不是夢中彈性驚人的水牀。
這一切的證據都指明,她昨晚應該是一個人,只是做了一個過分真實的椿夢。
但黎莘隱隱的覺著有些不對勁。
具體是哪裡她說不上來,彷彿是自己的直覺,告訴她,昨晚的一切都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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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知道,即便她是第一次和人發生關系,現在的身體也並不存在什麽初次的預警,她根本沒有那層膜。
或者說,是所有人都沒有。
黎莘長長的歎了口氣,拉開被子,進入浴室衝洗身體。
真真假假的,好像並不重要。
起碼夢裡她爽了。
————
黎莘出門時,阿爾斯已經跟著學生們進入了虛空訓練營。
偌大的臨時駐地人數伶仃,其中之一還是昨晚與她喝酒的朔,同時,也是黎莘的重點懷疑對象。
她走到他身邊,見他面色平靜的處理著手中的公務,不由在他桌前輕敲了敲:
“忙嗎?介意單獨和我聊聊嗎?”
朔抬起眸,藍眸瀲瀲:
“你可以直說。”
他們周圍根本沒人。
黎莘抿了抿唇,隨手拉了一把凳子在他身邊坐下,一手托著下頜:
“昨晚……是你送我回房間的嗎?”
她轉動著銳利的金瞳,上下打量著朔的一舉一動。
朔輕一頜首:
“嗯,是我,你睡著了。”
他將處理好的文件通過手環傳輸出去,行動,言語,眼神中瞧不到絲毫的破綻。
黎莘犯愁的抓了抓頭髮:
“你走之前,有沒有替我關上門?”
朔似乎很奇怪她會口出此言,不過還是認真的回答了她:
“我確認過,應該不會有人能再進去。”
送她回房間時,他的確確認了很多遍。
黎莘頹然的趴在椅背上,懨懨的吞下一瓶提神劑:
“奇了怪了,真是做夢嗎?”
她喃喃自語,並未注意到朔眼中一閃而過的異樣。
離開之前,黎莘試圖垂死掙扎一下:
“能不能讓我看看你的手臂?”
她記得自己是動了手的,應該或多或少都會留下痕跡。
朔蹙了蹙眉,配合的挽起兩邊的衣袖,露出光潔無暇的肌膚:
“這樣可以嗎?”
他低聲問道。
黎莘反覆瞧了兩邊,終於死心,認定自己是想多了。
她衝他擺擺手:
“成了,我沒事了,你繼續忙。”
說完,毫不留戀的轉身離開了。
等她的背影徹底消失不見,朔才輕抒了一口氣,從右胳膊上揭下一片薄若蟬翼的膚色膜。
露出三道清晰可見的血痕。
某亙:
啪啪啪後就算標記成功,阿莘為什麽沒察覺到朔的信息素,是有原因噠,後面揭曉_(:з」∠)_
好了,完美補上六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