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蘇千念痛苦的叫一聲。
“怎麼了?”兩人停止了璦昧,霍少卿急忙起身查看。
蘇千念痛苦的擡起了手,她扎着針的手,已經鼓起了一個很大的包,“好痛啊。”蘇千念痛苦的呻銀着。
霍少卿懊惱的捶了一下牀,“怎麼居然能忘記她還在輸液的事情。”他來不及過多的自責,伸手按下了呼叫鈴。
在護士進來之前,他幫助蘇千念整理了好了頭髮和衣服,蘇千念老老實實的躺在病牀上。
很快,護士走了進來,“霍少,夫人,有什麼需要幫助的?”
蘇千念未語,只是默默的將手擡了起來。
護士見狀大驚,三步並做兩步的跑到了病牀邊,查看蘇千念手上的情況,“怎麼會這樣?”
蘇千念害羞低下了頭,這個情況要怎麼說呢?難道還要如實相告嗎?
護士小姐從口袋中拿出了棉棒,“夫人,你這個只能把針頭拔下來,然後另一只手重新打針了。”她說話間,已經將針頭拔出了蘇千唸的手背。
重新紮好針後,護士不放心的囑咐道,“這次一定要注意了,不要在發生剛剛的情況了。”
“嗯。”蘇千念和霍少卿異口同聲道。
護士擡眸看了看兩人,似乎覺察氣氛有些不對,只是畏與霍家的勢力,她不敢多言。
“剛剛我睡着了,纔會不小心弄成那個樣子。”蘇千念尷尬的解釋道。
“好了,這次注意點就好。”護士說完,快步走出了病房。
“你討厭,都怨你。”蘇千念輕聲抱怨着。
霍少卿滿眼愧疚的拉起了蘇千唸的手,“念念,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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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呀,還是離我遠一點吧,我可是不想在被扎一針。”蘇千念抽回自己的手,由於動作幅度有些大,手上傳來鑽心的疼痛,她不由得咧了咧嘴。
霍少卿見狀,不知如何是好,急忙鬆開了手,“念念,我不碰你了。”
蘇千念滿眼委屈的盯着腫的很高的手背,不自覺的撅起了嘴巴。
第五天的時候,在蘇千唸的強烈要求下,霍少卿終於同意她出院回家了。
蘇千念走下車子,看着別墅院內的花花草草,心情立刻舒暢了,她用力呼吸了一下,“還是家裏好,空氣中都散發着甜甜的味道。
霍少卿不解,學着她的樣子,做了一個深呼吸,只是他並沒有感覺到一絲絲的甜。
“走吧,我們進去吧。”霍少卿拉起她的手,徑直朝着別墅內走去。
“少爺,夫人。”傭人的主動上前打招呼,還不時的給蘇千念暗示。
“你們這是怎麼了?眼睛不舒服嗎。”蘇千念見傭人們神情有些怪異,忍不住發問道,她似乎根本就沒有注意到房間內有無異常。
傭人們面面相覷不敢多說,只是用眼角的餘光看向了身後客廳的位置。
蘇千念凝眉,“你們是不是知道什麼?”她一邊說着,一邊探頭看向了兩人的身後。
“呵呵……”一陣刺耳的笑聲傳了過來。.七
“少卿,你回來了?”伴隨着笑聲,蔣芸的聲音傳來。
霍少卿未語,只是拉着蘇千唸的手走進了客廳內,他冷眼看了看了蔣芸,“你怎麼來了?”
蔣芸聽到他的話,立刻收斂了笑容,“我是你媽,我來這裏怎麼了?”她一邊說着,一邊狠狠的瞪了蘇千念一眼。
“有事?”霍少卿十分吝嗇的說出了兩個字。
蔣芸不爽,將手中的水杯重重的放在了茶几上,“少卿,你不要太過分了。”
蘇千念拉了拉霍少卿的衣袖,在他的耳畔輕聲說道,“少卿,這裏還有很多傭人呢。”
霍少卿深呼吸穩了穩自己的情緒,“念念,你身體還沒有完全恢復,你先回房間休息吧。”他聲音輕柔的說道。
“嗯!”蘇千念乖巧的點頭應下,轉身準備離開。
“等一下!”蔣芸道。
蘇千念停住腳步,回身看向她,“老夫人,你還有事?”
“你有事,跟我說就好!”霍少卿護道。
“我的確有事要跟你說,但是這件事情我覺得蘇小姐可以聽一下,也許她會很感興趣的。”蔣芸語氣平靜,但是眼中卻寫滿了算計。
蘇千念咬脣,這個蔣芸,又要搞什麼把戲。
“怎麼,你不敢聽?”蔣芸見蘇千念沒說話,臉上閃過一抹得意的神情。
蘇千念並不在意她的激將法,但是她的好奇心在作祟,她衝着蔣芸清淺一笑,“霍夫人,我洗耳恭聽。”她一邊說着,一邊拉着霍少卿坐在了距離蔣芸不遠的沙發上。
蔣芸斜倪了蘇千念一眼,面色陰沉,“聽說,你讓少卿綁架了馮雲珍的女兒,馮萱萱?”她冷聲質問。
蘇千念剛剛聽到這話的時候,怔愣了一下,但是她很快反應過來,接話道,“霍夫人,話是不能亂說的,你應該知道綁架可是很嚴重的罪名,你這是想讓我和少卿平白無故的加上罪名嗎?”
“你……”蔣芸意識到了自己的口語,“你別在這裏咬文爵字,馮萱萱不見了,一定是你做的吧?”
“呵呵……”蘇千念清冷一笑,“霍夫人,說話可是要將證據的,大家都知道我最近生病,一直住在醫院裏,我可是沒有作案時間的。”
“我很好奇,你怎麼這麼關心馮萱萱呢?難道她是你中意的兒媳婦嗎?”蘇千念反問道。
“蘇千念,我知道你伶牙俐齒,我說不過你,但你不要得意,馮雲珍已經報警了,相信警察很快就會找到你的。”蔣芸不爽,發狠的說道。
“……”蘇千念剛剛繼續反駁,霍少卿攔住了她,搶先問道,“你怎麼知道馮萱萱的事情?”
“呃……”蔣芸愣了愣,“少卿,你這是什麼意思?”
霍少卿扯扯嘴角,“我只是很奇怪,你的兒媳生病住院好幾天,你一句關心的話都沒有,居然有閒心在這裏關心一個外人。”霍少卿說話間目光清冷,讓人有種不寒而慄的感覺。
“我……我只是……”蔣芸有些結巴了,“我只是擔心你爲了這個女人做出不妥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