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歡身上染了層淡淡的粉,手不自覺去推搡他,男人咀嚼著胸不肯放,反叫他拉扯開幾分。
“別……疼……”她細細哼了聲,腳趾羞澀地蜷縮在一起。
孟余朝終於舍得饒過她經不住折騰的胸。
她躺在自己家的牀上,身上什麽遮蔽都沒有,肌膚潔白細膩,小腹平坦,男人溫熱的唇自她額角處慢慢磨下,他舔著她身上每處肌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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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癢。”譚歡扭著腰。
她的身子總是習慣了這男人的。
可孟余朝並沒有解救她的意思。
孟余朝姿態強硬,他甚至沒怎麽攥住她,她就先軟下身子,任由他把全身都給舔咬了遍。
身上幾個洞穴都沒能幸免,嬌嫩的肌膚上滿是男人留下的齒印和指痕,有些是他故意吸吮留下的,紫紅、青色的斑塊沉積,看著駭人,其實並不疼。
孟余朝這哪裡是舔,他是在宣誓主權。
譚歡是他的,怎麽算都該是他的,他十六歲那會兒兩人就滾牀單了,哪個比他認識她更久。
就像狗到處撒尿圈屬領地一樣,他為了求得個心安而已。
孟余朝伏在譚歡身側,譚歡幾乎呈大字型仰躺著。
可他還嫌不夠,他讓她彎曲著腿,一手攫住她的腳踝,俯身去舔她腳心。
譚歡怕癢,他剛碰上她,她瞬時渾身一顫。腳胡亂蹬著想要脫離掌控,孟余朝猝不及防,竟讓她生生踹到臉上。
譚歡立刻收回腿,想並攏起,奈何孟余朝大喇喇扯住她,一手捂住了臉:“姐,你可真狠。”
她這腳力道不小,直直踢過來差點把他鼻軟骨給弄歪了。
“……你不要弄了……”譚歡手拽著牀單。
譚歡聽見男人低低的笑聲,他故意撓她的腳心,看女人在牀上顫抖,男人唇角漸溢出笑來:“這麽大了怎麽還怕癢?”
沙啞低沉的音傳出,譚歡和孟余朝同時愣住。
這“還”字似乎說得理所應當。
但譚歡卻臉色微變,瞬間失聲。
她從小就怕,記得那會兒有次他有意逗她,把她給驚得摔下牀去,他站在那兒笑:“姐,我聽人說怕癢的女生會疼人,尤其會疼老公。”
孟余朝也不再說話,赤赤果果的身子完全貼上她。
胸前硬邦邦的觸感,賁張的欲望戳著她的小腹,孟余朝不是手無縛雞之力的小白臉,他身子健壯,堅硬如石般的胸肌,比她高了那麽多,她細胳膊細腿,全讓他給覆住。
“譚歡……”孟余朝喟歎了聲,摸著身下的女人,她是真的小,不過並不硌手,掌心下女人柔軟細嫩的酮體在輕顫,“你別怕我啊。”
他喝了酒,頭也疼,腦子裡一片混沌,沒由來地焦躁:“我那時候是不懂事,故意騙你,可你見哪個騙人連自己都搭上的。”
孟至的兒子,在京市這地方都不用低頭,何況在東市,他明明有一百種方法來折騰她,偏生選了最愚蠢的那種。
他這輩子什麽時候對一個人那樣好過,晚自習背她回家,帶她逃課去漫展,記得她所有的喜好,連她的生理期都沒忘記,頭次學著給人泡紅糖薑茶。
說是騙她,卻足足騙了一兩年。
以至於後來的許多年,他再沒有刻意想起過她,卻也沒再這樣對誰好過。
譚歡怔怔地看他,她這樣望著人的時候,水汪汪的眼珠子似寶石。
孟余朝親了親她的眼瞼,啄著她的唇道:“我知道你不願意聽,總覺得我居心叵測,你就守著它慢慢考驗我好不好,我不逼你。”
他又按住了她心臟的位置。
譚歡心跳得飛快。
他大概想徹底毀了她,帶她深墜地獄。
原本合著的腿被完全打開,她骨頭軟,腿幾近連成條直線大敞著。
這姿勢使得私密的花穴被迫張開口子,裡面層層疊疊嫣紅的粉肉依稀可見,而上面戳著穴口的硬物明顯不屬於她。
粗壯的雞兒頂在女人洞口,試探地磨蹭打著圈兒。
男人腰腹使力,猛地沉下身,猙獰的龜頭已然撐開鮑肉,沿著她窄小的甬道直直撞進深處,直到進無可進才停下。
“唔。”他真重。
雞兒將她身體裡都塞滿了,兩人緊貼著的性器官扯不出一點縫隙。穴肉被撐脹至極限,被迫向外翻。
譚歡眼閉著,青絲亂在枕上,臉頰泛著紅。
孟余朝凝視著她,身子微顫,猙獰的碩物忍不住在她逼內彈跳了下。
她小穴裡頭軟嫩的妹肉像有自己的生命力般,吸附緊裹著男根,讓她這樣吮吸吞咬,又疼又麻的脹痛感幾乎將孟余朝給湮滅。
“姐,你要咬死我了。”孟余朝埋在譚歡頸窩悶哼。
他緊扣著她的腰肢,巨物狠狠往裡面捅,重進猛出,次次全埋進她身體裡才罷休。
孟余朝絲毫沒有停歇的跡象,鐵杵似的棍子直戳進子宮口,譚歡要不是仰躺在牀上,恐怕早撐不住。
“孟余朝。”她微張開嘴,終於似泣似銀喚了聲他的名字。
他冷不防叫她這句給亂了心神,驟然僵硬了身子,良久沒有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