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我這出去趟,晚點兒回來。”孟余朝走了出去。
譚歡的房間就在隔壁,她連門都沒有鎖,門不時響著報警聲,孟余朝推開門進去,屋內什麽燈都沒有開,窗簾被人拉上,黑漆漆的一片。
男人站在玄關處開了盞燈,昏黃的燈光遠遠照在牀上,被子拱起好大一坨,裡面的人連點頭髮絲都沒露在外面,遮得嚴嚴實實。
孟余朝將被子半掀開,譚歡身上只穿了件內褲,整個人蜷縮著,頭埋在雙臂間,乍起的燈光讓她微有些不適,女人輕哼了聲:“去把燈關掉啊。”
音也不知道在被子裡裹著還是怎麽的,帶著隱隱的嘶啞,魅惑得不像話。
“姐,你早知道我要來,這是給我留著門呢?”孟余朝脫了鞋和外套,往她身側躺。
女人不說話,讓他給卷進懷裡。
“誰也沒想到姐夫竟是這種人。”他倒是會裝好人,在她發頂親了口,緩了語氣又道:“但你這還年輕著呢,等離了婚,兩條腿的蛤蟆不好找,男人不有的是。”
孟余朝有一下沒一下地輕撫著她的背,直勾得女人生出癢意,忸怩地欲避開。
譚歡聽到他的話,卻搖頭:“我沒打算離婚。”
孟余朝低垂著眼眸,怎麽都沒想到她竟會這樣說,他花了十萬讓於晉之前那個姘頭出來鬧一場,可不是為了等她這句。
孟余朝有些懵。
他是真看不懂譚歡,照理來按著他的想法,譚歡遇上這事,自然厭惡難過得不行,自己再小意安撫她兩句,有他媽和譚知行在這兒,這事想囫圇過去都不現實。
然而發展卻偏出了他的意料。
難不成她對那個雙插頭情根深種,就這樣了都舍不得分開,孟余朝擁緊了譚歡。
他指插入她發間,不動聲色地開口:“哦?難不成其中有什麽誤會不成,我媽說她親耳聽到的,姐,你給我交個底,於晉在牀上能不能行呢,聽說這事也分人,你們兩在一起也有些日子,不會連逼都沒插過吧,難怪之前渴成……”
“啪!”一聲脆響。
孟余朝錯愕地消了音,左側臉頰上指印明顯,女人渾身直打著顫,近乎用了全力向他招呼過去。
不曾想,這時隔多年,孟余朝又叫譚歡打了回。
孟余朝不怒反笑:“姐,舒坦了麽,這發泄出來才好,總憋著遲早要憋出病來,我可不是多小氣的人,這一巴掌就再多加些日子怎麽樣?”
女人雙手捂臉,拿看精神病的眼神瞅他。
孟余朝本來也沒打算再給她還回去,他笑著看她。
“孟余朝,你不要逼我……不要逼我……”女人卻被他的眼神給嚇住,轉而痛苦地抱住了頭,“不要逼我……”
她哭得淒慘,含了絲歇斯底裡的意味,這樣子,堪比她當日跪在自己面前求饒過她那會兒。
自己剛才那話也確實不中聽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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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余朝讓她哭得心煩,耳邊盡是她抽抽噎噎的聲,似能將他徹底淹沒了去。
“你爸他們可就在隔壁呢,這酒店裡隔音也不知道怎麽樣,小心讓他們聽了去。”男人著實不大會哄人,半天才擠出這麽句恐嚇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