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舍不得,在京中這黃金地呆久,感情是最做不得數的東西,京中尚文狎技,平康坊三曲,有哪個官員沒去過。
偏偏鄭大人是個例外,想當年他一賦成名,除了北曲單賣身的技女,中曲、南曲的都知可是議論他許久。
龐六兒端不來京中貴女的做派,像她這般說自己夫婿年老色衰的怕也沒有幾人。
鄭荀想著懷裡這張越來越嫩的臉,面色一直不好。
不過對著她時,又成了那副溫和的模樣。
龐六兒不知道自己戳了男人的心肝,待晚間時候,她叫男人給鎖在炕上的時候才覺得不對勁。
還是炕,可不是鄭荀之前說過的匡牀。
龐六兒怕冷,三個崽子也睡慣了炕的,這宅子裡的幾個炕還是她跟盤炕匠一同盤的。
男人一句話都不跟她說,待稍微逗得她濕潤了,便急哄哄準備把自己棍子往她小穴裡擠。
龐六兒光溜溜,二十好幾的婦人嬌嫩得跟朵花一般,她伸手推他,手擋著自己下面嬌口不讓他戳:“哎,荀哥,呆會兒弄呀,我先跟你說個事。”
每次弄了,都顧不上說幾句話。
鄭荀不理她。
這莫名其妙的,龐六兒腹誹道。
還是想了想:“怎麽,今天在你那些叔叔伯伯面前受氣了?你自己不也說,都是旁支,不來往便是。”
男人卻目光沉沉,眼盯著她不說話。
眸子裡的意思再明白不過。
“荀哥,我哪裡惹你了。”龐六兒蹙起眉,想了半天都沒想出個調調,總不至於這人嫌自己出門給他丟臉了罷。
想著都覺得不大可能。
她跟鄭大人滾了這麽多年炕,對他這點信心還是有的,況她龐六兒還有後路呢,大寨村斷然不會再回去,郾城縣那裡可不就是她給自己留的道。
隔了好久。
龐六兒幾乎失了耐心,才聽到男人慍怒的嗓音:“六兒,我是不是老了?”
“沒啊……就比我長了三歲而已……”婦人開始沒反應過來,回來神來,哭笑不得地啐他:“呸,我以為什麽事兒呢,荀哥,你說這話也不嫌臊。”
鄭大人臉微微發紅。
龐六兒可是得理不饒人的性子,以前防著他還能壓製著,如今讓他養得越發有些不著調:“我說你年紀大哪裡不對了,這是元兒小呢,等過些年,他娶媳婦了,難不成你個老不修的還整天想著炕上的事兒。”
不過話說到最後,連婦人自己都心虛了起來,這事兒也磨人呢,如今這身子比年少時荒銀許多,要哪天不弄,都覺得心慌,空了一塊兒似的,想找個東西蹭蹭。
龐六兒別開眼不去看他。
鄭荀輕笑,拉開她的手把自己沿著穴口送了進去,粗長的碩物在蚌肉處捅進捅出,他咬著她的耳垂,身下死命地撞她:“嗯?就這麽沒趣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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龐六兒腿纏著男人的腰,水潤的密地全然張開,龜身撐開肉縫戳進花徑,整個棒身全沒了進去再拔出。
鄭荀身壓製著婦人,呼吸粗重而急促,不斷在她身上聳動,男人啄著她的唇,吞含嘴裡吮吸咀嚼。
龐六兒叫他撞得渾身發顫,她自己濕透了,這片刻裡,她已經泄了次,小嘴唆咬住男人的棍子,被這烙鐵般燙而硬的碩物搗弄得汁水連連。
“我老了?”
“沒呢沒呢。”
“還說不說了?”
“不了……唔……荀哥……你輕點兒啊!”
思緒全讓他帶跑了,龐六兒哪裡還記得自己先前要跟他說的事兒。
“六兒,你這樣,荀哥要真老了,哭得怕是你了……”
鄭荀瞧著滿面潮紅的龐六兒,重重戳頂進去,她流了太多水,屋子裡漫著股淡淡的味兒,卻不算難聞。
話剛落,他又想依著她,指不定能做出什麽來。
鄭大人沉了臉,好似當下就已要讓人搶去炕,完全不知疲倦,掐著她的腰肢反覆抽插,深搗入她體內。
到最後,龐六兒昏昏沉沉早就體力不支,連他自己都覺得累了,這才將已經疲軟的肉棒自她穴內拔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