龐六兒讓鄭荀衝撞得有些疼,男人毫不克制,幾乎每次都重重壓覆在小婦人肚上,一次兩次還好,次數多了,她根本承受不住他的力道。
穴肉又酸又麻,龐六兒抓著他緊實的肩背,背被他刺激得額不斷哆嗦。
龐六兒開始覺得不舒服,原先那點子暢快感覺都餓被榨取乾淨,她伸手推搡他:“鄭荀,別動了……”
鄭荀卻置若罔聞:“哪裡還會疼,六兒又撒謊了。”
男人鬢間額墜下細密的汗珠,落在婦人臉上,他又去吃她的嘴兒,剛才吃過她生崽子和喂崽子的地兒,龐六兒嫌棄地的別開臉。
鄭荀手往兩人交媾處摸了把,啞聲笑她:“有什麽可別扭的,六兒……都濕成這樣了,還喊疼?”
小婦人修剪整齊的指尖抓陷入男人脊背,鄭荀吃痛地皺起眉,腫脹的肉根子也同時讓她狠狠夾住。
鄭荀似不知疲倦,接連在小婦人身上衝刺了數百下,龐六兒終受不住,昏死過去。
這大概還是她頭次被男人乾得昏厥,太丟臉了。
龐六兒白天雖然沒怎麽被嚇到,不過畢竟是經過慌亂,哪裡禁得了他這般沒輕沒重地折騰。
她身上男人停下動作,俯身親了親無知無覺的小婦人。
在她身子裡肏弄許久的陽物痙攣抽搐數下,隨之噴出一股股白濁的黏液,溫熱的稠物直往裡頭灌去。
……
翌日龐六兒起得早,鄭荀早不知跑到哪裡去,見她醒來,那顧婆子連同個小丫鬟忙走進來,伺候她梳洗,穿好衣服。
喜鵲也起了,就守在外面。
她這境況著實有些尷尬,主不主,仆不仆的,賣身契早在她自己手中,喜鵲如今可是良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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龐六兒估算著時間,問顧婆子:“大人可去前衙了?”
“應該還沒,我幫夫人去問問。”顧婆子扭身走了出去,龐六兒招呼喜鵲坐下一起用膳。
喜鵲搖頭:“六兒姐,我吃過了。”
龐六兒想了想,沒再勉強她:“喜鵲,一會兒我有事要跟你說。”
鄭荀在前廳跟阿大講話,阿大把昨日遇到的事都跟一一他稟報,鄭荀聽完,沉聲道:“暫且先不動,那十幾戶缺的銀子先從我這補上。”
這縣裡他剛處置完個主簿,又大張旗鼓地查貪汙,只怕會鬧得人心惶惶,況且這事過猶不及,鄭荀再清楚不過。
不等龐六兒叫人來喚,鄭荀囑咐完阿大,自己則往後宅走去。
“六兒。”
見他進來,喜鵲他們連忙退了出去。
鄭荀這會兒已換上官服,哪還有昨晚那醉醺醺,言語糊塗的樣子,看到六兒,男人唇角不由地泛起絲笑容來。
“六兒,那婚書我已重新擬了,尋個吉日我們成親可好。”男人心裡快活,只盯著小婦人道。
龐六兒覺得不大對勁,狐疑地看他:“你昨晚不是喝醉?”
鄭荀自知失言,忙道:“雖醉了卻不是失憶,晨起全記起來了,六兒,你已經應下我,不能再反悔。”
“不會。”龐六兒怔忡了片刻搖頭,又道:“昨日我去石磨村時碰上點事……鄭荀,他們怕日子真不好過。”
“阿大已與我說過,怕是下面有人手腳不乾淨……”鄭荀與龐六兒說了好會子話。
臨走前又道:“六兒,你我再成親一次,你縣裡可有什麽平素裡交好的人,到時請人來吃席。”
“費那勞什子事做什麽,又不是頭婚了,拜個天地便好……”龐六兒不知想起什麽,瞬間噤了聲。
鄭荀臉色微變,摸著六兒的手道:“也好,六兒,我之前應過你的不會再食言,只這事還要上達天聽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