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荀的動作算不得溫柔。
他本是想輕點待她,慢慢品嘗,可這香豔的小婦人不過躺在炕間銀叫幾聲就已讓他潰不成軍,卸甲投降了。
他握著她的腿,一次又一次地深深刺入,碩大的欲望磨擦過她柔嫩的內壁,六兒被他撐得滿滿的。
她仰起頭,微微的哭腔中抑出一串難以抑製的呻銀,“嗚嗚……輕點鄭荀……脹……”
不虧是從大寨村山林間走出的妖精,連聲音都這麽勾人。
鄭荀愈發下了狠手弄她,攥著六兒細腰,開始瘋狂猛烈地動作起來。
那根棍子又粗又硬只往她身子裡戳,肉花口被撐脹開,男人凶狠的利器在她腿間來回戳弄,猙獰賁張的巨物埋在小穴,抽出,腰身再次沉沒,將柔軟甬道內層層疊疊的妹肉給拉扯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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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兒,是那木棍子肏得你快活,還是荀哥?”鄭荀掐著她的腰肢,弓起身,叼含住她一側乳尖含糊不清道。
男人胯下兩顆圓潤的精囊直往她陰戶上拍打,小婦人被肏得辨不清他的話,每被衝撞拍打當下,她就抖著身不住哆嗦。
鄭荀咬了口尖尖,惹得她一陣悶哼:“六兒,哪個叫你爽利?”
六兒哪裡知道,那東西她就夜裡閑來無事的時候打磨了幾回,還沒顧得上用呢。
鄭荀卻執意求個答案,碩壯的龜頭直往她花心頂,他恥毛有些硬直磨蹭著她的肉,男人下身動作又狠又深,插入她的肉壁最深處,攪弄著她緊致的甬道。
龐六兒整個身子都纏在鄭荀身上,勾著的脖子,雙腿圈在他背間,連那處都含著男人的東西不肯放手。
她讓他弄著直打顫,很快泄出身,鄭荀也隨和她的步子,接連數次猛烈的抽動下,龜頭前白色液體在瞬間爆發出來,他摟著她好會兒。
這架勢,是多久沒找過婦人了,那液體又濃又稠。
“你,你……”六兒險些喘不過氣,牙死死咬進他肩處。
“唔。”鄭荀吃痛悶哼了聲,心覺肩上怕已經破了皮,卻沒再管。
六兒讓男人翻了個身,小婦人四肢伏炕跪趴著,她有孕那會兒,鄭荀最愛這姿勢,不會壓著她肚子,又能控制著力道。
龐六兒小腹還脹著,她這樣的姿勢撅臀跪在那兒,他剛抽出陽具,縫裡的男人精液不停往外滲,太多了,她根本就吃不下。
鄭荀哪有那麽容易滿足:“六兒,外面還早著呢。”
外面還冷呢,外面還早呢。
莊戶人家冬天的時候最愛說這兩句話,閑來無什麽活計,除了滾炕也沒別的消遣,因此這夏秋兩季生出的娃兒總要多些。
鄭荀手往她穴口摸了摸,硬邦邦的男根再次塞到她身體裡,那裡面叫精液和她的銀汁給泡漲開,又潤又軟。
他趴在她背上,幾不可聞地感慨了聲。
這可比在朝堂上跟那些老頑固據理力爭有意思得多,如今仕庶相爭厲害,鄭荀夾在其中卻顯得有幾分尷尬,他生於士族,卻長於鄉野。
縱有熙和帝扶持,然熙和帝要的終究是一把能夠打磨鋒利的刀器,而不是塊朽木,鄭荀的路並沒表面那般好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