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事(4)

發佈時間: 2024-10-22 18:05: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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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蹲下身輕舔了下她那塊隆起的饅頭穴,他下巴上髯須扎人,磨得花錦腿根處發癢。

“唔……王爺……”花錦渾身一哆嗦,慌張地往後退,可她身後便是桌案,她但聽得男人低笑了聲,竟單手托著她白嫩的屁股將她抱坐上去。

桌案上攤著畫冊,高堰卻也不管,他雙手沒費什麽力氣就把她腿拉扯開,筆直嫩滑的腿被迫架在男人肩頭。

高堰索性頭埋了進去,再不似剛才那般和風細雨,這人也不知道餓了多久,柔軟的舌、堅硬的齒輪流玩弄著她那塊地兒。

他太駭人了,這樣急切、瘋狂像要把她給吞咽下肚,她花肉那兒都讓這人給咂摸得快要沒知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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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去吃她的胸,非逗弄得胸前兩粒果子挺立起來。

花錦覺得羞恥,不過羞恥值多少銀錢,她腦中忽浮過那日吳安那廝在自己身上的樣子,渾身僵硬了,腳不覺在他背後踹了下。

她胡亂拽住他的發,喚了聲:“王爺!”

這聲嬌妹,似喘似泣,那一腳跟撓癢般勾著高堰。他趴伏在她身上,鼠蹊處腫脹而滾燙,他難受得緊,終於忍不住將陽物戳抵在她穴口:“本王要進去了,你莫怕,若不舒服的話就喊出聲來。”

這明珠子怕是吃了不少苦才能到這隴西,也不知道曾遭遇過什麽。他多次混跡韃靼人中,倒對這貞潔看得極淡,何況是她。

不過他知自己這東西粗壯,她那兒只丁點兒大小,恐要吃點苦頭了。

高堰眸色頓深,花錦整個讓他覆在桌案上,男人猙獰粗黑的棍子已抵在她微微濕潤的穴口處,肉瓣被擠壓下去。

那凶物剛入了小半個龜頭,花錦整個人直打哆嗦,穴口被撐開,開始倒還好,可那棍子樣的粗物並沒有退出去,反而繼續往裡探去,花錦感覺自己下面讓人一點點撕裂。

“疼!”花錦忍不住喚了聲,兩人身子本就不合拍,他那肉棒比她甬道粗了幾倍,如何會不疼。

她裡面太緊了,妹肉絞著、夾著、裹著他,軟嫩的身子就在他懷中,高堰何曾有過這感覺,讓他退出去是萬萬不可能,要這樣,還不如一刀砍了這孽根。

他湊過去捧著她的臉蛋親吻,剛才咬過她那兒又來啃她的唇,花錦也顧不得了,他輕聲道:“乖乖,你忍一忍。”

說罷不再停留,腰身一沉,如鑄鐵般的陽具毫不留情往她身體裡捅去,龜頭刺穿層阻礙,直直戳抵到最深處,他那麽長的根碩物竟沒有半點留在外面,都埋進她身子裡了。

花錦覺得自己被撕裂了,讓人拿著杵從下而上重重往裡搗,臀瓣下的畫卷落了點點紅梅。她發不出一點兒聲,淚瞬間蹦出。

女郎疼得捂住肚子想打滾,可他如野獸般壓製在她身上,她根本動彈不得。

高堰埋在她身子裡,將她額邊沁出的汗珠都吻了去,花錦讓高堰給肏哭了。

她怕疼,自己愣是把大腿張至最開,這樣似乎能減輕些疼痛,穴肉撐到極限,她費了好大的勁才勉強吞下棍子。

高堰停了會兒,剛開葷的男人根本不會控制自己的欲望。她那裡頭緊箍著他,像無數張嘴嗦吮著陽物,將他僅有的一絲理智漸漸蠶食殆盡。

他完全等不及讓她適應,且他粗物在她身體裡,縱然到明日她還是不舒服,男人已在她穴肉裡抽插起來。

花錦不知道這事兒卻會這般疼,除了疼痛再也感覺不到其他:“好疼,爺……您拔出去行不行?”

高堰根本聽不進她的話。

只隨著自己的本能,碩物捅入穴內又拔出,下面讓他塞得滿滿當當,花錦躺在案桌上大口地喘息,指掐著他硬邦邦的肌肉。

男人腰腹間速度越來越快,力道愈發加重,數次凶狠地戳抵到子宮頸口。

花錦險些以為自己今日要讓這人肏死在這書房裡,這人毫無節製,面容叫髯須擋著都不怎麽能看清,父皇以前怎會叫她嫁給這麽個莽夫。

好在,高堰並沒有堅持多久,男人身一顫,緊摟住她,死死把她往自己懷裡按,再也抑製不住地噴射出濃稠的濁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