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獸瘋起來沒有喂飽的時候

發佈時間: 2024-10-22 18:02: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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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垂眸望著被自己壓在門後的小婦人。

花錦屁股高高撅著,穴肉咬著男人的碩物不肯松,高堰甚至等不及抱她去牀上,就在這處直接肏弄起來。

他力道一下比一下重,花錦嗚咽著搖搖晃晃,差點兒站不穩身子,面頰幾乎完全貼在門上:“唔,王爺……”

小婦人跟妖孽似的叫喚,虧得她身子早適應了他。

甬道內不斷滲出汁水,濕透了,大了好幾個尺寸的粗黑陽物硬是把內壁褶皺都給拉扯平。

門被撞得吱呀吱呀響,高堰單手攥著她的腰肢,另一掌探至前面裹住她的乳:“被我肏弄過這麽多次了,怎還這麽小。”

肉棒塞進去都像是要被擠斷,那麽小的口子,還沒他的一根手指頭粗,卻能吃下他。

花錦漸癱軟下來,身後撞擊的動作迅猛而激烈,她不但沒躲,反而挺著臀兒在他胯部蹭了幾下。

肉縫裡的妹肉緊緊絞著碩物,陽具被迫隨著她的姿勢輕挪,高堰低咒聲,俯身貼著她滑嫩的背脊輕舔:“今日怎麽騷成這樣?”

高堰嘴上說著喜愛她連命都可以不要,肏起來也真的是往死裡弄。

小婦人背上讓他舔得又濕又癢,她扭捏著身子,穴肉抽搐嗦咬住的棍子,這副嬌妹之色差點把高堰逼得瞬間繳械投降。

高堰受不住了,將花錦往門上一推,提起她的屁股就大刀闊斧往裡戳,連搗了百來十下,龜頭抵在宮頸口內,又很快拔出。

“啊……輕點兒……”

“快了。”

花錦雙手胡亂扒在門上,嘴裡無意識呻銀著,高堰腰部使了力,門後肉體相搏的啪聲不斷傳來。

“楊素!”屋內傳來高堰低啞的聲。

楊素與花錦身邊叫夏荷的丫鬟對看眼。

今日怎的這麽快就叫水?

高堰抱著花錦躺在榻上,兩人身上裹著毛毯,誰也瞧不見裡面的情形,男人剛才已經在她身體裡射了不少,這會兒還不樂意出來。

小婦人雙腿叉開,叼含著他的肉棍子坐在高堰腿上,因他今日並沒有弄很久,花錦這會兒精神好得很,倚著他光赤果果結實的胸膛,有一下沒一下地摳著他硬邦邦的乳珠。

高堰抬頭看了眼提水送向裡間的丫鬟,咬著花錦耳朵低聲道:“又來招我,嗯?”

他故意惡劣地挺了挺腰。

花錦身子一顫,咬著唇才沒失聲叫喊出來。

高堰待丫鬟們都退下後才抱著花錦往裡間去,碩物從她身體裡慢慢滑出,高堰單手摟著花錦低頭翻看了看她腿間的花肉。

那地方被水滋潤著,如染了朝露般佑人,穴口往外滲著白濁,高堰送了根指進去,往穴裡掏。

“王爺!”花錦怒嗔。

“這裡頭剛被我灌進了不少得把摳出來。”高堰指下動作未停,甚至還加了根進去,小穴內的白濁淅淅瀝瀝地流進水裡,“我可不想吞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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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錦扭頭睨他。

她道男人今日怎弄了一會就罷休,原還在後頭等著。

高堰順勢湊過去含住她的唇,咬著的她的舌尖道:“難不成你以為我就這般不中用,方才是被你勾得緊了,勉強解解餓。”

高堰將兩人都搓洗乾淨了才扛著花錦上牀。

黝黑高大似胸般健壯的男人低著身在嬌小的婦人腿心拱來拱去,怎麽瞧著都有些怪異。

花錦人半倚著,雙腿大張才勉強夾住他的肩。

小婦人這肉縫嬌嫩光滑,跟他濃密的恥毛比起來,這幾根稀疏的絨毛什麽都擋不住,高堰伸手拽著撚了撚,只沒控制住力道,竟生生扯了根下來。

“高堰!”花錦身子猛地一抖,手抓扯住他散亂的發絲,皺眉問道,“疼,你作甚?”

她疼得口不擇言喊他的名。

高堰忙松了手,低聲安撫她:“沒什麽,我輕點兒好不好,你不是最喜歡我幫你舔麽?我給你咬會兒。”

男人做過幾次後已經很熟練了,在穴包外圍舔了圈,就伸出舌頭往穴壁裡面探去,舌尖搗弄著甬道裡的妹肉,模仿陽物的動作輕輕抽插。

粗糲的指則按壓著她藏在兩瓣大陰唇中間的小肉芽,這處最是敏感,受不得刺激,花錦指插入他發間,身往後仰:“唔……高堰……”

高堰只覺頭皮一緊,鑽入她小穴內的舌頭勾出些水來,男人撤出唇舌,看著她低笑:“濕得這麽快,還沒開始弄呢。”

花錦蹙起眉,不知該推搡他還是扯著他繼續,總歸都是與虎謀皮。

“你來摸摸。”他坐起身,牽著她的手去蹭自己胯部,陽物高高翹在腰腹下,乍看著猙獰而可怖。

花錦柔軟的掌心剛碰到男人炙鐵般的凶器,人卻驟不及防讓高堰再次扛起來,他平躺在牀間,舉著花錦的身子翻了個方向。

小婦人坐在他肩處,屁股蛋兒正對著男人的臉,這姿勢讓她莫名覺得不大對,花錦手撐著男人胸膛試圖從他身上下來。

卻忽地讓男人拽住了腳踝,他略使了幾分力往後扯,花錦整個人不由自主地往前倒,她手勉強撐著,才沒直接撲到他腿間。

她身子大半都貼在男人胸前,那昂揚的碩物早迫不及待抬起頭,就在離她唇邊不遠的地方。

花錦瞧著自濃密叢林裡探出的紫黑色陰莖,這事兒對她來說已經是駕輕就熟,她瞬間明白了高堰的意思,伸手去摸它。

高堰大喇喇張開腿,腹部肌肉繃著凸顯出來,青筋纏繞的肉身在花錦掌間彈跳了下,龜頭馬眼處冒出幾滴白濁。

這根粗壯的陽物花錦單手根本裹不住。

小婦人舌尖在龜頭頂端拂過,將上面的汁液給舔了去,只這一下,就把男人勾得渾身發麻,喉間悶哼了聲。

高堰掐著她的屁股這才發現話本子中都是胡謅騙人的。

他皺起眉頭,回憶了那畫中婦人倒伏在男子身上,互相含著對方性物的場景。

而自己這小婦人比他矮了那麽些,花錦趴在他身上咬著他的棍子,屁股最多也只能做到他肩下方,自己如何吃得到她的肉穴。

只高堰已是箭在弦上,男人面容扭曲了,只哄著她繼續吃他的棍子:“花錦,你屁股撅起來些,吃吃它。”

花錦唇張開吞下烏黑色醜陋的棍子,她只含了小半截,就將她嘴裡塞滿。

好在高堰並不強求她全部吃進去,花錦覺得嘴酸,勉強含著上下吞裹了會兒就放棄,吐出陽物。

小婦人啃著棍子肉身,咬他碩物頂端錐口處,舌尖鑽進小孔裡抵弄,這事兒做的多了,她已清楚男人的敏感處在哪兒。

高堰常年騎馬,大腿內側磨出老繭,可靠著腿根部的一小截肌膚比旁處都要柔軟些,她湊過去輕咬了咬,面頰貼在他沉甸甸的囊袋上。

她費勁心思伺候著他,手半圈著肉棍,只覺掌心這孽物愈漸硬挺,舌尖迅速地戳頂進小孔裡。

“高堰……”

她含糊喚了他聲。

高堰最是聽不得她這樣的,尤其小婦人屁股太高了,那裡頭藏著的口子盡數落在他眼裡。

男人身子猛顫,終於忍不住抵著她唇瓣射出來,白色腥稠物大半都濺到了她臉上。

花錦在臉上拭了拭,遂扭過身來瞧他,她嘴角仍黏著他的東西,小婦人伸出舌舔了舔唇角,當著他的面將那一小撮白濁卷進嘴裡。

“有點鹹。”花錦嬌嬌笑道。

高堰如遭重擊,抓拽著她臀部的指不自覺陷入股縫間,鮑肉剛才讓他咬的,這會兒仍往外滴著透明的銀液,下身濕漉粘稠。

隴西王紅了眼,扯著她的腿往後拖,雙掌抱住她的屁股張嘴含下軟嫩粉色的穴瓣,似喝水般吮吸起來,恨不能將她那點子汁液都吞走。

“唔……不要,不要了……”花錦面頰暈紅,下身被刺激得痙攣抽搐,湧出更多的水來,卻恰如了高堰的意。

男人鉗製住她的身子,頭顱在她腿心蹭來蹭去,咬著她的花肉不肯松,花錦銀哼著,腿縫間那塊肉剛才沒讓他給肏壞,倒被啃得紅了,穴瓣明顯腫了圈。

這樣還不夠,高堰不費吹灰之力抱著花錦換了個姿勢,他壓在她身上,陽具狠狠沿著穴口戳進去,徑自橫衝直撞起來,花錦讓他插得渾身發顫。

這野獸在牀上瘋批起來果真就沒個能喂飽的時候。

花錦雙腿纏著龐大的身軀,碩物擠開陰唇,高堰挺著腰,重重搗入穴內。

他抱著她換了好些個姿勢。

花錦的聲兒忽高忽低,直到後半夜才低下去。

高堰又叫了次水,丫鬟們把牀單給換了,那上頭濕漉漉的,幾乎找不到多少乾淨的地兒,完全睡不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