巍峨挺拔的古城牆立於寒夜中,城外地貌廣闊已起了風,車輪聲越來越遠,外頭人貼著車廂門低低道了聲:“老爺。”
車廂裡的人沒應。
花錦人在高堰懷裡,她個頭嬌小,幾乎讓他全覆蓋著,隴西王半個身子壓在花錦身上,大掌不自覺在她臀瓣揉搓把玩起來。
高堰那吻早變了質,身材高大健猛,慣驅禽射獵,廝殺戰場的男人喘著粗氣,抵著她的唇道:“我有多久沒肏你,你是不是巴不得我不來呢。”
小二十日怕有了,何文謙說十日果真將藥方弄出來,但他又在兵營呆了段時日,這一來二去,竟許久沒摸過她的身子,這會兒只稍稍磨蹭了兩下,胯下硬物就劍拔弩張翹起。
花錦暗啐,這禽獸真的是精蟲上腦,莫不是要在馬車裡行事,好在這車廂不妥,他連身都伸不直,又如何弄。
小婦人硬扯出抹笑:“王爺這說的什麽話,妾身自然是想王爺想得緊,只是,我們如今這是要去哪裡?”
高堰四處撚著她軟嫩的肉:“我們要去韃靼,不過你這王爺可喚不得,我如今是肅州籍的毛皮商,那普通人家是如何喚的?”
隴西王想了想,將她拽向自己,啞聲道:“那叫相公?”
花錦咯咯笑了聲,方道:“王爺您果真在高位久了,這客商在外哪有帶著自己妻子的,跟在身邊的不若是小妾或者幾兩銀子買來供使用的奴婢。”
高堰神情微赧,待要開口就聽見小婦人嬌嬌銀:“老爺。”
不知道哪裡學來的做派,那音拖得老長似能滴出水來,高堰只覺頭皮一緊,一個翻身坐起來,馬車遽然晃動了下。
幸而這馬車所用的馬雖不起眼,卻是千裡良駒,力大負重,半點都沒受驚的跡象,未曾停頓就續往前駛去。
高堰靠坐在車廂內,驟將花錦拖近自己,叫她半身倚著自己,掌則不安分地探進她褻褲內,慢吞吞撥弄著嬌軟嫩穴,許久沒吞下他堅挺的那處。
“這般貌美的小娘子老爺如何舍得叫她侍奉人,該娶了進房好好嬌養起來。”隴西王順著她的話笑道。
花錦仰面瞧他:“老爺您又說笑了,以妾為妻可要杖責九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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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連這都清楚。”高堰道,“那虞府果真潰爛不堪,不過只要你肯對老爺多用些心,莫說杖九十,老爺連命都舍得給你。”
男人話忽地如此鄭重,完全不似玩笑,倒使花錦呆怔了須臾。
待她回過神來,高堰長臂一展,將她整個人撈坐在自己腿上,牢牢扣住,粗指的力道險些要將她下頜骨給捏碎了:“老爺對你從不食言,你可信?”
花錦面色微暗,尚未開口,男人指堵住她的唇。
他緊盯著她,倏地又道:“你莫答,待看著便好,那韃靼內部如今出了問題,首領帖木兒失蹤,八成是叫吉日格勒給虜,老爺要親去救她。”
“韃靼大亂不是正是對我朝有利,況老爺萬金之軀,何必親自前去。”花錦不解。
“老爺要與韃靼做筆買賣,這買賣非帖木兒不能行。”
花錦尚在想高堰說的是何買賣。
高堰卻打橫抱起花錦換了個姿勢,使她跨坐在自己大腿間面向著她:“天快亮了,小娘子若不困,陪老爺做些事可好,小娘子如此聰慧,那買賣你閑時端看輿圖便知。”
啊呸。
這騎坐之姿花錦半點都不陌生,也虧得他能想出來,外面車夫可就隔了道廂門和皮製的簾。
“老爺可想小娘子想得緊。”
花錦還沒緩過神,耳畔便聽到似布帛撕裂的聲音,她但覺下身一涼,褻褲不知何時被他給扯破了。
“老爺!妾身可沒別的衣服了!”
莫說褻衣,連小襖、首飾什麽都沒帶,人就被他打包上了馬車。
高堰一手擒著她,一手向她腿心撥弄:“老爺已讓趙嬤嬤替你備好,你乖乖的,叫聲相公來聽聽。”
花錦不理睬他,隴西王也不惱。
大掌直往她花心處探,揉捏外面的小肉芽,又從穴口將指探進去,輕捅了幾下,她這身子讓他肏弄了近一年,對他最是熟悉不過,每次饒是吃不下,卻也還是很快濕潤起來。
小穴內壁讓他指上的老繭和刀口磨蹭得又疼又癢,花錦低哼聲,抱住他動了動:“唔……”
“想老爺了?”高堰低笑,手指故意在她體內屈了屈,惹得花錦一驚,要從腿間下來。
高堰忙安撫她:“莫急莫急,老爺就給你好不?”
他將自己下身褲解了,碩物抵在穴口磨蹭:“時機不對,小娘子吃會老爺?”
這車廂隔音不算多好,饒是外頭趕車的兩個侍衛經過訓練,此刻隱約聽著隴西王這樣溫和的語氣還是抑製不住,互看了對方眼。
車廂內,高堰胯下長物已經試探著往她穴裡擠去。
花錦悶哼聲。
花肉畢竟吃過多次,單單捅入並不疼,而且她曠了數日,穴花包括裡面的嫩肉早養好,一點都沒受傷的痕跡。
“音低點,可別叫外頭聽了去,老爺就怕你臉皮薄,明兒個不想出去見人。”高堰低頭咬著她耳垂道。
花錦渾不在意:“老爺您清楚的,妾身才不在乎那些。”
高堰掐著她的腰肢往自己胸前埋,幾乎咬牙切齒道:“知你不放在心上,可老爺我見不得,這小嘴吐出來的音只能叫我一個人聽。”
隴西王陽物蓄意狠狠往上頂了一番,捅進她深處,棍身全沒了進去,兩人交媾處幾乎見不到半絲縫隙。
“啊!”花錦一時不防,嬌妹地尖叫出聲,這音似痛楚,又似快慰。
勾得人心癢,聞者心頭直顫,高堰咬住她的唇,那聲很快吞沒在齒間。
偏偏隴西王入了穴肉裡頭,怎麽肯輕易停下,他嫌不夠,身下動作沒停,反變本加厲了幾分,攥著她的腰肢,上下動作,胯下陰莖隨著她的身子起落不斷往甬道裡戳,戳得那下頭啪啪作響。
縱然隴西王還穿著白色裡衣,花錦身上鴛鴦戲水肚兜還掛著,褻褲瞧著也完好無損,但這年輕妖豔的小婦人與下頭粗狂的壯漢身上漸發出腥糜味,在車廂內散了開來。
“乖乖,怎這樣緊,箍得老爺那兒疼。”
高堰去蹭她胸前的肚兜,小塊布料沒兩下就讓他扯飄在一旁:“叫老爺嗦嗦奶,嗯?你稍往後仰些。”
她奶兒白嫩,身上無一處他不喜歡的,胸膛裡那顆心跳得厲害,年少時候的癡念能維持多久,高堰從未去想過。
只那日在自己書房裡認出她,自己沒能忍住要了她,她疼哭了,在他身下強忍著含著淚花兒卻不肯出聲,他手足無措僵硬揉著她的發,發誓他永遠臣服她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