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堰在她穴肉裡猛地進出幾回:“你這身子也太弱了,就像先前你想跑,也不知道把自己養結實,王慶福沒讓你幫著做些農活?”
花錦連話都說不好,還是勉強替自己詭辯了句:“王……爺……妾身沒想逃。”
高堰沒戳穿她,他果真如自己所說的,很快就在她身體裡頭泄了一波。
饒是隴西王鐵打的身子,也撐不過帶病坐了這麽久的馬車,又與她耳鬢廝磨這會兒,花錦也累,原本她睡得好好的,愣是讓人從被窩裡挖出來,又是聊天又是肏穴。
高堰仰躺在牀上,張口就喊無所不能的楊素。
楊素坐在牆角下打著盹兒,聽王爺喊他的名字,還訝異了瞬。
今兒個怎的這麽快?
那邊夏草、夏荷早把水備好,高堰卻沒用她們,自個兒囫圇將身子洗了,又去給花錦擦。
花錦昏昏沉沉哼聲,腿兒大張任由男人把狼藉的穴肉給擦乾淨,她連眼睛都未睜開,真就將隴西王當奴婢使了。
翌日花錦還沒完全睡醒就讓人催著起牀。
“夫人,您得快些,王爺還在院子裡等著呢。”夏荷幫她挽起發,對時不時打著瞌睡的花錦道。
花錦聽著窗外“唰唰”作響的刀聲:“王爺何時起的。”
“夫人,有會兒了。”
高堰又在她院子裡舞大刀,那刀在他手中輕盈得不像是死物。
還有一個月就到數九天,男人也不怕冷光著膀子,只在下面圍著條短襯裙,一身的腱子肉露出來,胸前那碗大的塊疤痕還沒消去,見花錦站那兒,高堰衝她招了招手,將手裡刀遞過去。
花錦不明所以,伸手去拿,只剛碰到掌心,刀就“哐啷”聲落到地上。
隴西王皺起眉,嫌棄她連刀都拿不動。
花錦咬著唇直罵這隴西王變態,往日覺得他拎起自己就跟提刀似的,想來還是高看自己了,她可沒這百十來斤的刀重。
“回頭我讓人給你重新鍛造把,你每日練著。”
花錦一頭霧水,可看隴西王不似開玩笑,小婦人扭了扭腰肢,踮腳圈著他的脖頸讓他稍低下頭,去親他的唇。
高堰厲眼往院子裡一掃,楊素忙帶著人都走出去。
“王爺,您這是要作甚,莫不是還想讓妾身跟著您上陣殺敵麽?妾身可做不到。”他上身赤果果著,花錦貼得他極近,胸前那兩團凸起隔著衣物在他胸前蹭。
高堰小山似的身子動了動,雙手鉗製住她往自己腹間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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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求你別的,大夫講過,你要身子壯些,也能多承受點。”他反咬住她的唇在嘴裡嚼著,好會兒才松開她。
花錦腹部像是有東西捅了一下。
啊呸,除了那檔子事他何曾想過別的。
十月末。
花錦大搖大擺地再次回到王府。
這一潭死水似的內院,因花錦歸來而變得再次活泛起來。
高堰想替花錦重新換個院子,花錦卻不讓。
她就如同之前走時那般,掐腰站在院子裡對楊素道:“楊總管,您別忘了跟王爺講,我可喜歡他院子裡的池子。”
楊素聽得眼皮子直跳,打躬作揖說:“是。”
這副諂妹的樣子,旁人看著很是不可思議,不過細想也是,哪個像花錦這樣還能完好地從莊子上回來。
不知道狐妹成啥樣,弄得隴西王丟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