隴西王眸光深沉得幾欲滴出水來,而花錦對此渾然不知。
她只顧磨蹭高堰胯下那地方,勞心勞力地伺候他,不但唇舌,連手給用上,吞不下去的就讓她用掌圈住。
小婦人嘴被撐開,眉眼低垂著,這裹著的滋味跟在她身體裡差不了多少,只她這樣溫吞總歸不大能盡興。
何況高堰的心思並不在上頭,因此腹下孽根硬挺歸硬挺,等花錦嘴酸了,手也揉不動了,高堰還沒任何想射的跡象。
花錦看著神情淡淡,下巴處又長了圈髯須的高堰,索性心一橫,自己將下身褻褲褪去,擱在榻腳,從他腿邊的間隙爬到榻上去。
小婦人光腚半蹲在他腿上方,高堰倚坐在榻,稍暼眼就能瞧見她腿縫間的肉穴,稚嫩青澀的地方,叫他入許多次,還嬌得雛兒似的,不納藥便吃不下他。
花錦往自己身下摸了摸,仍是乾澀的,沒多點水。
她為難地低頭瞧了瞧沾著唾液,鐵杵一般粗硬的棍子,沒花蜜的滋潤,怕自己能疼死。
然而這哪裡輪得到她多想,她以指分開花瓣,就打算往他身上坐。
“過來。”高堰突然冷不防出聲。
花錦聞言想下牀。
高堰卻又道:“這樣過來。”
這樣?這樣又是哪樣?她可還胯在他腿兩側呢。
花錦當下有些迷糊,隴西王便向她招了招手。
她維持著這樣的姿勢從高堰精壯的大腿慢慢踱到他胸前,不能再往前了,再往前一步可要從隴西王身上跨過去。
縱然她是他的妾室這不過男女牀幃間的密事,也斷做不得。
高堰輕笑:“你不是膽子挺大的麽,往前挪點,湊到本王嘴邊來,可站穩了,別碰到我傷處。”
下一瞬,軟軟的,嫩嫩的,比他嘴唇還要嬌弱幾分的肉花已被隴西王含進嘴裡。
花錦蹲不穩身子,顫了幾下便要往後倒,幸而及時想到他的傷,雖兩腿直哆嗦著卻愣是沒摔。
高堰舌往肉縫裡探去,鑽進甬道來回輕輕戳弄,又把她丁點大的肉珠子按壓刺激著。
鮑肉讓他完全吞下,男人不斷嗦吮,髯須蹭著她有些癢,如此反覆數次,花錦哪裡禁得住這般折騰。
蚌口處漸流出水來,慢慢往外淌,全進了高堰嘴裡。
高堰終於松開,挪開頭,嘴角沾染的蜜液還沒來得及擦拭掉:“濕了些。”
花錦往後退了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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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堰上身沒有穿衣,裹著圈白布,還能聞見重重的血腥味,花錦小心翼翼地往高堰胯骨上坐,幾乎直面著他傷處,她往後仰了仰。
屁股微沉,陽物順勢鑽進她體內,沒留下半分,內壁及裡頭子宮頸同時咬住了入親者。
高堰扔開書,單手掐住她的腰肢。
花錦如今已能勉強把他都給吞下,那裡面深處,本不是該容納凶物的地方,卻因為他的緣故,被迫習慣了叫人給撐開。
這種感覺很是微妙,初初讓他進去的時候,花錦只覺得疼,小穴疼,肚子疼。後來次數多了,竟同時也能感到如同炸裂般的酥麻。
“王爺。”花錦輕聲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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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婦人嬌軟的身軀上下扭擺著,胸前肚兜還完好穿在身上,只玉佩隨著她的動作左右輕晃起來。
花錦不敢碰他,怕扯了他傷處。
花肉套弄著陽物,有時她力道重了些,那長物就借力狠狠往上抵,直捅進甬道深處。
“啊!”花錦一時不妨,尖叫出聲,這聲似痛楚,卻更似快慰。
聽得人心頭直顫。
只這一下就弄得她腿軟,歇了半天也不見動靜。
高堰覺得今日再這樣下去,自己怕是要真讓她給折騰死。
“快些。”他催促她。
可這還嫌不夠,高堰教花錦嘴裡說著軍營裡的糙話。
花錦養在王府後院,就是讓人牙子誆騙賣到虞府去,叫吳安惡心了番,怕也沒真正聽過什麽糟踐的事。
這營地裡的“洗衣婦”可是隨軍的,日間負責盥洗,夜裡頭則要伺候人。
一晚上負責十來個人的也有,這些個將士不是那些逛花樓的文人,渾身有的是力氣。
打那營帳外頭走,都是些銀亂不堪入耳的詞。
“你們還別說,這老娘們瞧著樣貌不怎的,騷穴倒是耐操得很,銀水就沒斷過,操,別夾著,老子要射了!”
“完事兒了就趕緊滾蛋,老子還等著肏呢,這棍子硬得都能舉鼎了。”
高堰突然腦子發抽說起這些。
小婦人倒學得極快,在他身上騷首弄姿,妹眼如絲嬌喘道:“王爺快來肏妾身,妾身扒著穴兒呢。”
一會兒又哼:“唔,插壞了……穴都叫王爺戳腫了……”
高堰聽得眼皮子直跳,終於忍不住射了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