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正值仲秋,王崇身上衣物不似夏日那般單薄,她這點力道隔靴搔癢卻像是撫摸他。
王崇俯身望著埋在自己胯間的小婦人,譏笑陸府一家子虛偽至極,卻養了個她那樣乾淨的人。
他好好待著陸家人,私心裡更多的其實是念著這婦人身上那點血脈,好得個有她半絲血脈的孩子,要是讓那人知道,怕也要氣得從地裡爬上來罰他的。
陸希娘閉眼不看這凶物,她也不知道怎麽弄,她先前大婚時連嫁妝畫都沒好好看過,崔氏說這事交由男子去做就行,只有燕館歌樓裡的女娘才會看這些銀技。
硬挺滾燙的物在她嘴裡停留,不多會兒她就覺又酸又疼,軟嫩的舌尖因不適掃過棍身,她什麽都還沒做,就勾得王崇幾乎當下就要在她嘴中釋放。
莖身猛地在她唇齒間顫抖,把她驚了一跳要抬起身,王崇卻製住她的頭:“別動。”
話才說出口,又改了注意:“你吃一吃。”
陸希娘怎麽可能依王崇,話是小解的地兒,她夫君王植病重時,她還伺候過他,那時雖嫌惡卻不得不去做,醃臢的東西怎麽吃得。
崇哥兒這孩子委實荒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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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希娘不願,她紅了眼僵硬著不肯動,王崇沒辦法按著她的頭抵戳兩下,終究覺得不過癮,一下松開桎梏。
她迫不及待從他碩物上挪開,見到沾滿自己唾液的陽具呆滯片刻,又張皇失措別開眼。
還沒等他回過神,王崇忽長臂一伸扣著她的腰,將她整個人撈坐在自己腿間。
陸希娘兩腿大張面對著他,男人手摸到她裙下,指尖隔著褻褲摸她穴肉。她幾乎瞬間明白他的用意,兩人還在馬車上,方才她衣衫尚整也就罷了,這般放浪,陸希娘一時沒忍住,張口斥道:“荒唐。”
話說來她自己都覺得不對,不管她心裡如何想,崇哥兒現在畢竟是月香的夫君,她逾矩罵他,被他覺出不對起疑怎麽辦。
當下王崇定定看了她半晌,卻沒發怒,只這樣瞧著她,像要從她臉上琢磨出個道理。
她趁他發愣從他腿上下來,說:“你別怨我失言……我陸府雖然落魄,卻也不是你說的那樣,何況你我……夫妻,不該這樣辱了我。”
王崇棱角分明的面上隱隱浮現出痛苦之色,他側過身伸手將她鬢發、大袖理了理,低聲道:“是為夫魯莽。”
說罷便看向另一側,不再看她。陸希娘偏過頭,只看到他緊抿的唇。
晚些時候兩人到府中,剛進府門走了幾步,王崇就與陸希娘道:“你自回院裡,晚膳用了就是了,不必等我。”
王崇轉而往別處走,陸希娘站在原地瞧著男人背影,她記得那是往她院子方向去的,因在府內東北角,平時鮮少有人走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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