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音剛落,便驚得男人酒醒了大半,王崇定定看向這剛成了親,香嬌玉嫩的小娘子,心中直歎自己喝迷糊,那婦人早就死了,他為她守孝三年,棺槨也是他親自看著下葬,哪有死而複生的道理。
今日是他大婚,這小婦人是他自己選的,又是她嫡親的侄女,他既將她娶進府中,縱然心中有別的想法,也會給她因有的體面,斷不會多委屈了她。
王崇稍微回過神來,他撐起胳膊低頭看去,他自己恥毛多而密,將那處遮掩得嚴嚴實實。
他身子又弓起幾分,這才看清兩人交媾之處,小婦人粉肉被撕扯至極限撐開,含著根碩大紫黑色的肉棒,棒身上粘著鮮紅色的異樣黏液,該是從她身體裡帶出來的那些。
“別動,我難受。”陸希娘低銀出聲,她搞不明白這是怎麽回事,尚來不及多想,下身就因男人動作拽得生疼。
然而更讓她覺得羞恥的是,不止是疼,還有絲說不清道不明的瘙癢,從腿縫蔓延至全身,酥麻又刺激,她忍不住扭了扭腰,卻激得穴內巨物瞬間膨脹了幾分。
她嫁給王植兩年,王植身子不好,兩人敦倫的次數並不多,幾乎每次都是為了受孕,可惜沒能得個一兒半女。
後面王植過世她守著寡,倒不是沒有思銀的時候,只她素日清心寡欲慣了,多摘抄些醫書和經文也就能捱過去。
僅有一次,打小跟在她身邊伺候的丫鬟從外頭弄了個好東西給她,四四方方的匣子裡裝著根玉做的陽具,她將自作主張的丫鬟斥了頓,後面還是忍不住藏在枕下偷用了一兩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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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曉得讓年幼的王崇翻找到,哥兒身子還未完全長成,這物什又粗又大,與他的相差過大,哥兒不認識又覺得眼熟便拿著東西來問她是何物。
她見了又羞又愧,恨不得當場找個地兒撞死,只得胡亂哄騙哥兒幾句,趁著天黑的時候摸到院子裡,連同匣子一起悄悄埋在了海棠樹下面。
當下陸希娘讓身上這陌生的感覺弄得完全忽略了周遭的不對勁,她稀裡糊塗,男人跟她也差不多。
王崇還是頭回進入婦人身體裡,椿宮圖倒看了不少,還有張光明正大擱在書房畫缸內的畫像,他時不時就拿來對著畫中人自瀆。
小娘子穴內溫熱緊致,她明明到處都軟嫩,想不出那裡竟有這樣大的力道,緊咬著他的凶物不肯松口,他剛動一下,裡面便吮吸吞咽,裹挾得他頭皮發麻。王崇摸了摸她的發:“我聽說婦人頭回總是的疼的,你暫且忍一忍。”
王崇原是熙元十五年二甲進士出身,初任項城縣縣令,後回京守孝二十七月,嘉德帝留他在京中刑部做事,官至從三品刑部侍郎。
刑部掌刑罰,審案,閻王爺見了都要躲三躲,更何況王崇天生一張冷臉,就是府中老夫人都怵他,何時聽到他這樣勸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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