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靜也被解決了。
底下的衆臣紛紛看着臺上的鳳傾顏,眼神帶着崇拜,彷彿在看救世祖。
“敢問姑娘是誰?與小殿下是何關係?”
李廣等人終於暫時解除了危機,朝鳳傾顏問道。
“你們說的小殿下是我的親生母親,李閣老,你帶大家先來祭壇裏暫作躲避,一會兒梁寬帶人回來,免得大家再受波及。”
鳳傾顏也不做隱瞞,開口說道。
“原來你是小郡主,好好好,我們都聽小郡主的,大家先進祭壇暫避危險。”
李廣頓時欣喜若狂。
他就說世界上怎麼會有如此相像的人,難怪他覺得鳳傾顏有南宮翎年輕時的風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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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兩個人竟然是母女。
他們的小郡主如此神通廣大,力挽狂瀾,他們南越有救了。
李廣帶着一衆大臣們,立刻向着祭壇內走去。
一切安置妥當,李廣還把自己知道的梁寬的情況,一一告知鳳傾顏。
又開口詢問南宮翎的情況。
“母親被南宮錦囚禁數年,身體受到了嚴重的損害,不過沒有生命危險,休養一段期間就好了。”
鳳傾顏說完,突然想到什麼,轉頭看向祭壇旁的一根柱子。
剛剛鳳傾顏和梁寬宇文靜的人交戰,南宮錦倒是躲過了一劫,想要趁機逃跑。
此刻聽到鳳傾顏竟然是南宮翎的女兒,眼中泛着滔天的恨意。
鳳傾顏一步步朝南宮錦的方向走去,南宮錦聽到腳步聲,心上頓時一緊。
緊接着就看到鳳傾顏出現在她面前。
鳳傾顏望着南宮錦,恨不得現在就把她大卸八塊。
就是她害得他們一家人四分五裂,飽受折磨。
“你……你想幹什麼?我可是你親姨母。”
南宮錦滿眼驚慌,這時候竟然妄想跟鳳傾顏攀親。
“親姨母?你也配?”
鳳傾顏望着南宮錦,都不知道她怎麼有臉說出這句話的?
她把南宮翎囚禁了數年,每日折磨她,滿足自己的變態心理,讓南宮離一出生,就沒見過母親。
現在知道南宮翎是她的同胞妹妹了?
“你……你想要怎樣?梁寬他在皇城有兩萬精兵,你們不可能鬥得過他。”
南宮錦嚇得臉色慘白,不停地往柱子後面縮。
“這個就不用你操心了。”
鳳傾顏輕笑。
梁寬現在只怕也不比南宮錦的處境能好到哪裏去。
他帶着親衛剛下了祭壇,精兵的首領就迅速來報。
“主子不好了,有一隊精兵鐵騎還有一些奇門高手朝祭壇這邊攻過來了,我們現在該怎麼辦?”
精兵首領眼神中明顯帶着慌亂,跑得上氣不接下氣。
“你們是廢物嗎?這種小事還用問我。我們有兩萬人,還怕他們一隊小小的鐵騎,給我格殺勿論。”
梁寬頓時惱怒。
剛剛在鳳傾顏那裏碰了壁,現在有狀況百出。
從知道囚車中的南宮翎是假的,他就隱隱覺察到事情沒那麼簡單。
看來接下來還有一場硬仗要打。
“主子,他們可不是一般的鐵騎,還有那些奇門高手,手裏的武器更是見所未見,我們的人根本就毫無招架之力,他們馬上就要攻過來了。”
精兵首領一臉地着急與恐懼。
他也沒想到一隊千人組成的鐵騎,竟然如此驍勇善戰,以一敵百都不在話下。
另外,緊隨他們的還有一支精兵特種部隊,這些人所過之處,無一人生還。
最最可怕的就是,那一隊奇門高手,一個個飛檐走壁,神出鬼沒不說,他們手中的武器,更是稀奇古怪,威力極大。
把他們的人嚇得四處逃竄。
現在他們兩萬大軍,死的死,傷的傷,逃的逃,眼看他們就攻進祭壇了。
“你……你說什麼?這怎麼可能?對方到底什麼來頭?”
梁寬不敢置信地問道。
他那可是兩萬精兵,難道就這麼的不堪一擊?
整個南越皇城的兵力幾乎都掌握在了他手中。
那些人到底從哪冒出來的?
“屬……屬下也不知。不過手下在他們後方看到了周丞相冷淵等人,屬下猜測一定是他們在搞鬼。”
精兵首領完全不知道怎麼回事,就突然冒出這麼一批人。
好像是從天而降。
完全打得他們措手不及。
他到現在還有些驚魂未定。
“周丞相?冷淵?周丞相那個老匹夫一直對南宮翎忠心耿耿,看來這些人多半跟南宮翎有關。”
梁寬並不知曉冷淵的真實身份。
但是對周丞相卻頗爲了解。
他狠狠地皺了皺眉。
想到剛剛囚車記得鳳傾顏,她的長相跟南宮翎幾乎一模一樣,隱隱有所猜測。
“主子是說南越的之前的小殿下?她不是早就已經死了?主子這麼說,屬下倒是想起來了,在冷淵身邊確實看到一個身形長相酷似小殿下的人。”
精兵首領似乎也想到什麼,繼續說道。
因爲幾年前南宮翎的死舉國皆知,這麼多年未見的一個人突然再出現,他們不認識也很正常。
“果然是她!你快去想辦法死也要給我守住祭壇入口,絕不能讓他們攻進來,另外再給我挑一隊精兵過來。”
梁寬眼眸微轉,強行讓自己鎮定下來。
越是關鍵的時候,他越是不能亂。
“是。”
精兵首領只能硬着頭皮繼續去戰鬥。
梁寬則帶着一隊精兵又重新朝着祭壇的方向走去。
到了祭壇,梁寬直接被眼前的一幕給驚住了。
看着宇文靜和她的人全部被鳳傾顏解決了,心裏頓時有些發怵。
也不知道他帶的這些人能不能有勝算。
南宮錦這邊和鳳傾顏則僵持住了。
沒想到她竟然還留了後手。
南宮錦當初懷疑梁寬,雖然沒有找到證據,不過爲了以防萬一,最後在祭壇裏是還留了一批自己人。
現在她的人劫持了李廣李閣老,要求鳳傾顏放人。
鳳傾顏爲了緩兵之計,也只好暫時放了南宮錦。
她跟暗處的沐雲等人做了個手勢,隨時做好準備救人。
就算有李閣老做人質,南宮錦知道自己依舊沒有什麼勝算。
正在犯愁之際,她聽到了外面的動靜,看到梁寬頓時有了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