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皇真乃真命天女,鳳凰轉世,庇佑我南越,吾皇萬歲。”
南宮錦特意安排的一個狗腿子,對着衆人連連直呼道。
衆大臣聽此,再次齊聲跪拜,高呼吾皇萬歲。
南宮錦望着眼前的一幕,心裏簡直美上了天。
沒想到鳳傾顏這麼用心,還給他準備了這麼大的驚喜。
這下還有誰敢再質疑她?
她就是神靈的安排,天選之人。
南宮翎算什麼?
她纔是南越的一國之君。
紙張漸漸落地,每個來祭天的人面前都落了不少張。
衆人迫不及待地接過來,想要第一時間一睹上面的內容。
這可是神明給她們的指示。
只是當他們看到紙張上的內容時,臉紛紛變了顏色,越看越是心驚不已。
“怎麼會是這樣?”
“這……這是真的嗎?”
“……”
每個人望着紙上的內容都驚呼不已,一臉不敢置信地望向南宮錦。
紙上是周丞相等人聯名上書的南宮錦的罪狀。
南宮錦登基以來,真的從未爲百姓辦過一件實事好事。
她的罪狀,真是罄竹難書。
周丞相博學多才,對於南宮錦又深惡痛絕,用激昂的文字將南宮翎的罪行,描寫的聲情並茂。
任誰看了都忍不住對其深惡痛絕,恨不得得而誅之。
鳳傾顏將周丞相等人的狀書在空間裏打印出來,又複印了無數張。
不止是在天壇祭拜的衆人都看到了這些訴狀。
鳳傾顏還讓鳳胤從南界趕來,用直升機把這些訴狀投放到了南越的每個角落。
現在的南越對南宮錦的惡行,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蘇公公,給朕呈上來一張,上面到底寫了什麼?”
南宮錦頓時覺察到不對,連忙讓蘇公公給她遞過來。
蘇公公雖說是南宮錦的人,這些年跟在南宮錦身邊多年,對她的行爲早就已經見怪不怪。
可如今看到紙上這一條條的訴狀,也難免深受感染。
尤其是南宮錦對南宮翎南宮離以及對南越先皇做下的惡事,簡直天理難容。
南宮錦真的是十惡不赦。
“這……”
蘇公公爲難地望着南宮錦,真的不敢想象接下來會發生什麼。
“還不快呈上來?”
南宮錦不明所以,頓時惱怒至極。
雖然聽不到下面的人在議論什麼,可看他們一個個恨不得要吃了她的神情就知道肯定不是什麼好事。
蘇公公無奈只能將手裏的一張訴狀遞給了她。
南宮錦越看心越驚。
怎麼會是這樣。
“誰?這是誰寫的,竟然敢如此,朕要殺了她,殺了她。”
她面露猙獰,怒吼道。
南宮錦這是真真被人戳了痛點。
原形畢露了。
“南宮翎,你惡事做盡,天理難容,現在神靈都要懲罰你了。”
鳳傾顏望着祭臺上南宮錦,大笑道。
“南宮翎,這是不是你搗的鬼?來人,點火,快把這妖言惑衆混亂超綱之人,給朕把她燒死。”
南宮錦真的是被氣昏了頭,指着南宮翎就氣急敗壞地吼道。
那面目猙獰的樣子,哪裏還有什麼一國之君的樣子。
她真的就如罪狀上所說,昏庸無道,亂殺無辜,殘害姐妹。
“南宮錦,你覺得你如此行徑對得起南越百姓?配做這南越之君嗎?”
鳳傾顏就是故意要激怒南宮錦,讓衆臣看看她這副醜惡的嘴臉。
南宮錦雖說私下裏荒銀無度,不過在朝堂上,還是收斂一些。
一些大臣雖說不滿,但是因爲南越皇族人員凋零,也沒有合適的人選。
況且南宮錦還有一羣昏庸無道的人擁護,再加上樑寬一族的故意慫恿,南宮錦也越發有恃無恐。
現在看着南宮錦一天天罪狀,還有如今的嘴臉,當真是失望至極。
“南越有此君王,未來危矣。”
某個早就看不慣南宮錦的老臣陳廣,痛心疾首哀呼。
他是三朝元老,受先帝臨終所託,輔佐南宮錦。
真的不願南越就此沒落,熟料南宮錦竟然如此不上道。
荒銀無度就算了,竟然還殘害手足,謀害先皇。
這樣一個沒有人性的帝王,如果能治理好一個國家。
陳廣這麼一說,衆人也紛紛凝眉搖頭。
自從南宮錦即位,南越方方面面都迅速衰退。
南宮錦只顧自己貪圖享樂,徵收稅額大幅度提高。
百姓生活本就不富裕,因爲重稅更是苦不堪言。
民衆唉聲怨道,大臣的奏摺滿天飛,南宮錦卻仍然無動於衷,依舊我行我素。
以至於越來越多人對她心中早有不滿。
不過南宮錦有梁家,還有宇文靜這個大將軍擁戴,那些文臣也不敢太過放肆,只敢在背後抱怨一番。
如今南宮錦的惡行全部都被揭露,陳廣再也看不下去。
他一心想要效忠的國家君王竟是如此,他愧對先皇信任,愧對南越百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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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周丞相看得透徹,早早地遠離了這個骯髒腐敗的朝堂。
“陳廣,你個老匹夫,你也想造反嗎?再胡說八道,信不信朕罷了你的官,割了你的舌頭,砍了你的狗頭?”
南宮錦一聽陳廣帶頭煽動大臣,轉頭又把矛頭指向了陳廣。
現在南宮錦的思想就是,她看不慣的,反抗她的,一率直接殺了。
反正她是南越的一國之君。
誰也不能反駁她。
反抗的人下場只有死路一條。
“南越有如此郡主,是我南越的不幸。蒼天啊,神明啊,你倒是睜開眼看看。如果忠臣說真話,就要被割舌頭砍頭,老臣這官不做也罷。如果老臣一人的頭顱,能換得一位英明的君主,老臣死而無憾。”
陳廣對着神像,用力磕了一個頭,眼中流出了憤恨眼淚。
作爲三朝元老,親眼看着南越一步步走向衰敗,他愧對南越歷代先帝,他死都不能瞑目。
“反了反了反了,真是反了。來人,給我把陳廣壓下去,即刻斬首。”
南宮錦都要氣瘋了。
這個陳廣他怎麼敢。
在朝堂上,每次她有什麼新決策,都是這個老匹夫對她百般阻撓。
聯合衆大臣,和她對抗。
要不是念在他是三朝元老,在朝中的威望,她早就砍了他的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