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
許溫如也剛做完一臺手術出來。
渾身顯得有些疲憊。
把手術服脫下,也準備着下班。
可剛走到門口,就看到站在門外的蔡週週。
蔡週週還捧着一束鮮花,手裏還提着其他的禮盒。
“剛好路過這邊,所以來看看你。”蔡週週笑着說道。
許溫如也沒有顧慮這些,走到了蔡週週面前。
滿眼的笑意。
看了一眼蔡週週的東西,疑惑的問道。
“是粉絲送的東西吧?”許溫如笑了笑,走在了蔡週週旁邊。
兩人朝着那邊的停車場走過去。
蔡週週點了點頭,隨後又把手裏的鮮花,塞到許溫如懷中。
“這些都是粉絲送的禮物,不過這一束花,是我替你買的,你可不能拒絕。”
“我想着這些天,你爲了陸司川的爺爺,還有那些手術忙裏忙外,怎麼也該犒勞一下,你這許大醫生。”
蔡週週就是路過花店時,看到這一束花,覺得特別適合許溫如,就買了下來。
可是又怕許溫如會拒絕,才找了這麼多借口來說服。
許溫如收下了花,沒有還給蔡週週。
他心裏也很清楚,這也是蔡週週的一片心意,自己不應該拒絕。
隨後。
兩人上了車。
也準備先回去,在路上,也聊起了這幾天的事情。
蔡週週剛從發售會回來,也得知了陸老爺子那邊的情況。
就是感覺現在危機重重,還有一雙無形的大手蓋着他們。
“我有點擔心暖暖。”蔡週週皺起了眉頭,很是擔憂。
不僅蔡週週如此,自從那天晚上,許溫如也是放心不下。
“可現在抓不到兇手,還是得等等。”許溫如嘆了口氣。
車子停在了路邊,前面正好是紅燈。
突然。
有個人路過了許溫如車子旁邊。
蔡週週的注意力也在那人身上。
主要是他走路很慢,好像還有一點腿瘸。
蔡週週剛把目光收回去,一輛身後的小轎車撞過來。
像是失控。
直接將那個腿瘸的人撞飛。
他徑直撞到了許溫如車蓋上。
所有人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幕,都嚇了一跳。
許溫如的身體也抖了一下。
明明剛剛還好的人,現在就躺在自己面前,車窗那邊,頭破血流,雙眼不瞑目,就這樣死死的爭着跟許溫如對視。
人羣都是尖叫聲,不過也有好心人,打了120跟報警電話。
蔡週週推了一把,還在發愣的許溫如。
“你看這個人的手,是不是指着那個方向?”蔡週週問道。
許溫如聽到這裏,仔細一看,還真是這樣。
兩人也順着手指的方向看過去,在人羣中,有個人朝着反方向離開。
可是看不清那個人的臉。
蔡週週只是隱隱約約的,覺得那個背影格外的眼熟。
兩人也趕緊下車。
現在還不敢挪動身體。
等到醫生跟護士過來檢查一遍。
此人死了。
警察把屍體帶回去,但是許溫如的車,也得先扣下。
許溫如跟蔡週週,也被帶到警察局去問話。
還有那個開轎車的司機,此時正一臉緊張的坐在審問室。
蔡週週跟許溫如也很清楚的,把情況描述了一遍。
警察只是讓他們在筆錄上簽字,就可以離開這裏。
路過審問室的時候,許溫如不由自主的停了一下。
看到旁邊有個小警員,連忙問道,“現在情況如何?”
“被審問的這個人,也不知道剎車怎麼出了問題,就這樣撞了上去,可被竟撞死的人,還是得坐牢。”
“我們還得去檢查一下剎車,看是不是跟他說的那樣。”
小警員把情況跟許溫如說了一下,就趕緊離開,要去檢查。
許溫如和蔡週週對視了一眼,總覺得這件事情有些蹊蹺。
最主要那個瘸腿的人,不知道是什麼身份。
兩人默默的走出來,這才發現宋暖站在門口,焦急的往裏看。
瞧見他們平安無事,宋暖趕緊跑過去,一把抱住了蔡週週。
“我接到消息,就是你們進了警察局,我都快嚇死了。”宋暖雙眼泛紅,擔憂不已。
“沒事的,暖暖,我們也就是看到事情經過,來幫警察敘述一下事實,只是那個人死的太突然,還不知道具體情況呢。”蔡週週連忙拉住宋暖的手,安慰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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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溫如在一旁也點點頭,肯定了蔡週週說的話。
“我們先回去再說吧,我的車現在不能開,暖暖,你的車開來了嗎?”許溫如問道。
宋暖點了點頭,就是因爲太着急,到家就直接開車過來。
最終。
許溫如開着車,帶着蔡週週跟宋暖,回到了別墅內。
此時,就連安遲玄跟雲子怡都在。
宋暖也是太擔心,所以將兩個人都叫過來。
還好,沒什麼事。
雲子怡也關心了蔡週週幾句,得知了具體情況後,也鬆了口氣。
“那這麼說就很奇怪。”安遲玄說話時,摸了一下下巴。
“你們說他走路很着急,那很顯然是在躲着別人,又突然被車撞,也有可能是蓄意安排。”安遲玄繼續解釋。
經過這麼一說,許溫如纔想起來,那條腿走路不對勁。
“要說看起來腿瘸,其實更像剛受傷,然後匆匆忙忙離開,畢竟走路的樣子,看起來還是正常的兩條腿,不像是腿瘸很久的人那樣走路,所以這麼說的話,死去的那個人,肯定是在被人追殺,得知了什麼祕密,想要封口。”
許溫如冷靜的分析完這些。
蔡週週想起了那個看到的人,默默的從抽屜,拿出紙筆,在上面寫寫畫畫。
雲子怡也注意到,過去看了一眼,發現蔡週週畫了一個背影。
看起來很模糊。
但值得注意的是,那個背影上面有一條紅繩。
“那個人死後就指着這個方向,我跟許溫如就看到了這個人離開,發生這種事情,怎麼可能那麼冷靜的就走?我懷疑死去的人,就是想告訴我們,兇手在那邊。”蔡週週說完,將自己畫出來的大概放在了桌上。
宋暖看到這一幅畫,卻忍不住捂住了嘴,驚訝一句。
“怎麼了?暖暖,你認識嗎?”蔡週週激動地詢問道。
“這就是陌清的頭繩,我之前也看到過一次,不知道是不是巧合。”宋暖心跳特別快,將手放在胸膛之上。
這件事情過於玄乎,的確很值得深思。
其餘的人都互相看了一眼,最後有了決定。
“既然我們都有了想法,不如去試一試陌清,如果真的有線索,不能這樣放過殺人兇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