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文跟餘武是的心腹,這兩天正好在周邊調查一樁案子。
孟拂找幫忙,自然不會隨隨便便的糊弄她。
直接動員了自己的兩名大將。
這兩名心腹,對的圈子也瞭解的很清楚,sk跟金針菇經常與合作,他們去聯邦的時候,sk還請他們喫過飯。
路易斯要兇一點。
賺錢大佬就要神祕一點。
說那位是“爸爸”,這位賺錢大神幫過他們,當初在聯邦被一羣殺手追殺,就是這位賺錢大神聯繫了神出鬼沒的鬼醫,纔有機會活下來。
也是從那時候起,在聯邦也有了話語權。
畢竟背後有鬼醫撐着。
也因此,京城兵協的這行人對天天都想賺錢比經常合作的sk都要恭敬。
余文掛了電話,就朝路口看過去。
他跟餘武視力都很好,能看清看路口的車,一輛大衆車,能看出來並不是經過改裝的,車身上有些髒。
看完車,余文跟餘武相互對視一眼。
那應該是路過的車,不是大神?
兩人正想着。
“刺啦——”
不怎麼幹淨的車一個擺尾穩穩的停在了他們面前。
余文微微眯眼。
駕駛座上下來一個穿着黑色風衣,藍色牛仔褲的年輕女人,她一手拿着一個盒子,一手取下鼻樑上駕着的黑色墨鏡,一雙桃花眼氤氳着寒意。
看到兩人站在門邊,她淡淡擡手,把墨鏡夾到領口,直接往裏面走,風衣帶起一片弧度:“帶我去見楚驍。”
語氣不緊不慢的,氣勢卻不弱。
孟拂走了兩步,見兩人沒跟上來,她就雙手環胸,朝兩人偏了下頭,挑眉:“夏夏沒跟你們說?”
余文跟餘武也是身邊呆習慣的,常年行走在危險地帶,身上血煞之氣濃烈,普通人看到他們都不敢與其對視。
面前這女人看到他們不僅無波無懶,一聲“夏夏”把確實驚到他們了。
敢叫“夏夏”的……
余文跟餘武不由想起了一個可能,這兩人什麼風風雨雨都見過,可此時想到這個可能,他們嘴巴張了張,還是沒忍住。
“大神?”
余文反應的快,他已經基本確認了內心的想法,“大神,我帶您進去。”
說着,他當先在前面領路。
這裏是一個廢舊倉庫,楚驍就被關在一個房間裏,四周都有兵協的人駐守。
孟拂讓余文餘武兩人停在門外,她直接推門進去。
**
門內。
楚驍被扣押在地上,心裏正驚懼着,到底是誰抓了他,聽到有人開門,他直接擡頭,看到是孟拂,他反而鬆了一口氣,“是你?你果然沒死。”
看到對方是孟拂,楚驍反而不害怕了。
“就是你拿了我爺爺的香料,還要落井下石,害得他差點兒死?”孟拂蹲在他面前,淡淡看他。
“你爺爺竟然還沒死?哈哈,要是這樣,就算你抓了我,你背後的調香師,也不會因爲這件小事,給你出頭的,”楚驍聽到江老爺子沒死,反而不怕了,說話有條有理,“最多一個小時,我爸就會來保我,這件事最多找幾個替罪羔羊,知道我們楚家後天是誰嗎?京城風家!”
“京城風家?”孟拂手指點着手裏的盒子,笑着看着楚驍,挑眉,“厲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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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你背後有蘇家,但,風家現在也不弱於蘇家,知道風小姐是誰嗎?你以爲蘇家會爲了你去得罪一個在成長中的調香師?!”看着孟拂語氣似乎弱了些,楚驍語氣也逐漸自信。
他這次是踢到鐵板,栽了一個跟頭。
孟拂聽完,也笑了。
“你笑什麼?”楚驍眯眼。
“沒什麼,”孟拂把打開的盒子扔到他面前,依舊笑着,“你不是想要我們江家的檀香嗎,我這裏有更多,你還想要嗎?”
孟拂這話什麼意思?
楚驍一愣,低頭看盒子裏的檀香,都是很新的調香,跟之前的有細微的差別,“你現在是想跟我和解?”
她怎麼突然給他看這個?
“和解?楚家主,你看檀香底座再說。”孟拂兩手交叉,好意提醒。
楚驍目光聚集在檀香底座,這個檀香跟市面上賣的不同,在檀香末尾有一段略微要粗一點,呈現環形,如果不注意看,沒人會注意到這個細節。
楚驍仔細的看着這個檀香底座,在孟拂提醒後,他終於在突起的環狀上看到了一個很小“藍”字。
楚驍嗤笑一聲一句話還沒說完,忽然想起了什麼,目光從這檀香上移開,驚懼的看向孟拂,“你……這……”
這是……
藍調調香!
“楚家主,”孟拂看着楚驍,溫和的笑着,“忘了跟你說了,那調香確實跟我有關係,因爲那是我親自做的結果。”
楚驍腦子“轟”的一聲炸開,他整個人虛癱在地上。
藍調調香,已經兩年沒有在地下拍賣場出現了。
但古武界,沒人不知道藍調。
這兩年雖然沒有出現,但江湖一直有它的傳說,在天網三年霸榜第一調香師的地位,無人能複製。
楚驍也是把這些當作傳說來聽的。
他死都沒有想到,還能再見到藍調調香,還是在t城一個岌岌無名的豪門中見到的!
一直不擔心自己的楚驍這個時候終於開始驚懼了,他看着
孟拂,眸子裏沒有了自信,額頭也開始冒出冷汗。
孟拂摸出一根銀針,在楚驍身上比劃着,笑意盈盈:“知道心臟驟停是什麼感覺嗎?”
她是笑着,楚驍卻覺得面前這人是個惡魔!
頭頂的一個穴位被紮下銀針,楚驍整個人心臟就如同被攪碎一般,他生平沒怎麼怕過,但銀針紮下的這一秒他確確實實感受到了什麼叫死亡。
“我這個人呢,一向是遵紀守法的好公民。你要是收了我爺爺東西,老老實實派人去,別找人動我爺爺,那一切好說。”孟拂說着,又摸出來一根銀針,伸手比劃着。
很可惜,楚家向來霸道,從一開始就奔着趕盡殺絕來。
楚驍已經感覺到骨頭碎裂的痛苦,他忍不住嘶吼出聲,面色蒼白,頭上的汗如瀑布一樣往下灌,明明他身上沒什麼傷,這種痛覺讓他恨不得死亡。
孟拂拍了拍手,起身,居高臨下的看他,“好好享受,你日子還長。”
說完,她轉身,開門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