舔舐(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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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暢暢的臉紅透了,她沒想到他看上去一本正經,調系起人來卻這麽壞,自己想什麽不告訴她,卻一直佑哄著要她先主動,她差點就上當了,可是想起她去送面具那天,她同班同學踩著他的影子跟他說話的情景,她頓時清醒了過來,抽回手背到身後氣鼓鼓的看著他,“你是不是對每個女生都這麽好?”

親到一半的手不見了,江楚望一臉的意猶未盡,嘴角還噙著一絲笑,“我就對你這麽好過。”

騙子!

周暢暢心裡暗罵,可是又不能說自己是因為看到有女生站在他的影子裡所以生氣,不然顯得太小心眼了,於是她閉著嘴乾脆不說話。

江楚望湊近她,輕輕彈了一下她的額頭,“不信啊?”

“哼!”

“不信算了。”

周暢暢簡直要被他氣瘋了,想站起來卻被他捏住肩膀動彈不得,眼睜睜看著他的臉漸漸放大,嘴上傳來溫潤的觸感。她呆了幾秒,伸手推了他一把,她覺得力道還挺輕的,可沒想到他一下子失去了平衡,結結實實的坐到了地上,還順手把她撈進了懷裡。

她抬起頭打算控訴他的狡猾,卻被他扣住了腦袋,嘴又被堵住了。少年的吻很青澀,很輕柔,小心翼翼的在她唇上碾轉,手上的力道卻不肯放松半分。

體育場門口有漸漸清晰的交談聲傳來,那是提早離場的學生打鬧的聲音,周暢暢緊張得忘記了呼吸,死死的拽著他的衣袖不放松,心裡想著完了完了,要被抓個正著了。

江楚望抱著她翻了個邊,擠進了雜物箱與牆的死角,一手撐住牆,一手護住她的腦袋,將她的身子擋得嚴嚴實實,少年的身體還未完全長開,周暢暢安靜的附在他還不算寬闊的胸前,聽著他劇烈的心跳聲,嘴角悄悄的揚了起來。等到人聲遠去了,他又捧住她的臉不管不顧的親了上來。

太過熱情的氣息讓周暢暢有些吃不消,終於在一次換氣的時候,她找到了說話的機會:“你……你讓我歇一會兒。”

江楚望的眸子亮得驚人,一雙薄唇怎麽看怎麽佑人,周暢暢不自覺的舔了舔嘴,有種沒親夠的感覺。

好舍不得他。

周暢暢忍不住將他擁在了懷裡,他伏在她胸口,乖順得像只金毛。

只是沒乖多久,他腦袋就在她胸上拱了一下,力道很輕,卻足以讓她的奶尖產生騷癢的感覺,一聲呻銀不小心從她口中溢出,她顫抖著捂住了嘴巴。

好丟臉……

江楚望仰頭看她,一雙清澈的葡萄眼像是蒙上了一層霧氣,跟她夢裡那雙濕漉漉的眸子相重合,只是臉上的神情多了一絲促狹。惡作劇般的,他再次在她胸口蹭了一下,察覺到她的顫抖之後,突然隔著衣服親上了她的奶尖。

“你心跳好快。”他含糊不清地說。

周暢暢忍不住捧起他的腦袋,閉著眼主動去尋他的嘴唇,他一邊回應她一邊伸手抓住她的胸揉搓,她的胸對於她細瘦的身材來說算是大的,手感很好。

直到兩人再次親得氣喘籲籲,才難分難舍地停下來。

“想要嗎?”他問。

她點頭,沒有猶豫。

或許以後他會遇上更好的女孩,但她肯定遇不到比他更好的男孩了。

今天她不想留任何遺憾。

體育場內的表演還在緊鑼密鼓地進行著,主持人的主持詞在秋天微涼的空氣裡越飄越遠,她跟著江楚望走到了一棟平時沒怎麽來過的大樓,這裡有一間學校當初給他準備的午休房,他不想顯得太特殊,所以很少來這裡。

把窗簾拉嚴實之後,他對跟在身後的周暢暢說道:“這裡除了我,沒有別人會來。”

周暢暢胡亂點了下頭,掃視了一遍房內的裝飾,桌椅、沙發、牀一應俱全,甚至還有淋浴間,她在牀和沙發之間做了下選擇,最後在沙發上坐了下來,僵直的背暴露了她的緊張。

江楚望半跪在她身前,伸手覆上她冰涼的手指,直直地望向她:“你相信嗎?我比你更緊張。”

他仰望她的樣子,就好像她是他的珍寶。

她放松下來,捉住他的手指咬了一下,這個行為給了他莫大了鼓勵,欺身便將她壓在了沙發上,清冽的氣息噴灑在她的耳旁,他在咬她的耳垂,一邊咬還一邊揉她的胸口,揉得她直喘氣。

吻得到她嘴唇的時候,有些激烈,跟體育場外的溫柔判若兩人,姿勢極具親略性,彷彿一下子便掌握了接吻的章法,舌尖撬開她的牙關就闖了進來,在她嘴裡胡亂攪動,一下一下吞食著她的津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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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他又開始咬她的下巴,一路肆掠到脖子,知道不能留下印子,就沒用力,只是像條大狗一樣在那塊細嫩的肉上面舔弄,一直舔到她的鎖骨,才在那裡咬了一口。

她嚶嚀出聲,他呼吸一窒,手從衣角溜了進去,繞到她背後解開她的內衣,將她的衣服推了上去,兩只白嫩的乳房現出真容,粉粉的奶尖微微翹起,形狀很好看。

他低頭叼住她的奶頭,輕輕重重的舔咬,用力地輪流大口吞吃,同時一只手托住她的屁股往他身上擠,他那裡有一團火熱正抵著她的下體摩擦,她被刺激得眼角發紅,她很清楚地感受到了自己穴口的濕意,那裡被銀水打濕,開始發癢。

她難耐地扭了扭身子,江楚望終於玩夠了她的奶子,開始脫她的褲子。他像她夢裡見過的那樣體貼,從她的肚擠眼往下親,完成了夢裡沒做完的最後一步。

他親上了她下面的小嘴,像接吻一樣嘖嘖地親,舌尖挑開饅頭似的陰瓣,順著那條縫開回刷動,雙唇還包裹著她的小肉核細細地啄,她流出來的水全被他吞吃,她爽得快要哭出來,不住地顫抖,一時之間不知道是身體更爽還是心裡更爽。

她的穴口像發大水一樣椿潮泛濫,過了半晌她才停止顫抖。他伸手在她穴口輕輕一勾,她又開始抖。

“你抖成這樣是很舒服吧?”江楚望突然問道。

故意說葷話來刺激她嗎?周暢暢小嘴一撅,輕輕推開了他。

他的表情有些茫然,又有點委屈,周暢暢頓覺自己就像個爽完就不認人的渣女。她懊惱地撓了撓頭,小聲說:“我只是想禮尚往來一下。”

江楚望聽明白了她的意思,紅著臉站了起來,任她坐在沙發上扒他的褲子。他的小弟弟發育得很好,尺寸很可觀,雖然這是周暢暢見過的第一根活體小弟弟,但她好歹也是閱過了一些片子,對於陽具的大小認知自認為還算權威。

看來他被憋得有點狠,馬眼處滲出了一點可疑的液體,周暢暢伸手抓住,那根腫大又熱又硬,她學著片子裡女主的動作,用手套弄了兩下,便張嘴舔了上去。

她聽見他喘粗氣的聲音,舔得更賣力了,無師自通似的捧著那根小弟弟從根部舔到了頂端,最後張嘴含進去吮弄,那棒身太粗大了,她只能含進去一小截,含得小嘴酸痛。

突然江楚望退了一步,她嘴裡那根東西也隨之抽出,等她反應過來的時候,才看到他射到了旁邊的地板上,她張著嘴看呆愣愣地看他,看看他紅著眼睛傾身過來抱住她,用力地吻她。

前戲都做得差不多了,接下來剩最後一步。

他扶著自己不小的弟弟抵上她穴口的時候,兩人倒同時想起來自己都沒經驗了,尷尬對視了一眼,磕磕絆絆地嘗試。

後來是什麽滋味,周暢暢記不清了,只記得疼,還有江楚望緊緊摟著她,在她耳畔又暢快又愧疚的那幾聲“對不起”。

午休室的淋浴間在他們完事後派上了用場,分頭洗完澡後,江楚望送周暢暢回家。

坐在江家的車後座,她將手放進江楚望攤開的掌心,感受到他回握的力道後,她將腦袋擱上了他的肩膀。一路上他們都沒有說話,年少的承諾總是太輕易就給出,太輕易就忘記,所以他們心照不宣的沒有給對方一點壓力。

他一直將她送到了小區樓下,周暢暢才戀戀不舍的松開了緊牽著的手,低著頭道了一聲“再見”,聽見對方低低的“嗯”了一聲後,推開車門下車。

“周暢暢!”

他跟了下來,站在樓道外昏黃的燈光下,神情黯淡。

正當她準備說些什麽時,他卻上前一步,走近她,額頭上輕輕的落下一個吻:“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