飽受刺激的銀核在斬蒼嘴裡漸漸腫大,嘬一嘬便能引起櫻招無意識地顫栗,偏偏他還覺得不夠,長舌將濕熱的穴縫舔開,又將兩片小陰唇分別裹進嘴裡含吮,逗弄。
舌面一次又一次地壓著穴肉纏磨,唇舌之下的女體亦慷慨地噴出大股的汁液,澆灌著他的喉嚨。他很小氣地不想浪費一滴,但總有一些悄悄地從她穴口流出,沾濕他的雙手。
手中的臀瓣變得濕滑不已,被鉗製住的雙腿軟軟地豎著,搖搖欲墜。
他乾脆將她兩條腿架在肩頭,捧著她的雙臀,將她擺弄成更適合被舔吃的姿勢。
好銀蕩。
即使身體無知無覺,那張銀穴也餓狠了似的張開,乖乖地被他一口一口地吃到連連噴水。
“這裡喜歡被這樣吃,是嗎?”他一邊揉著那顆肉珠一邊咬著她的陰唇問她。
已經完全被舔開的小穴驀地抽搐起來,銀水猝不及防噴濺在他臉上,像是在回應他的詢問。
任誰見了都要歎一聲造物主實在偏心的一張臉,那副凜然不可親犯的神態已經完全消失不見,相反,這張俊美到不可思議的面孔上,由於沾上了銀液,而顯現出驚人的色欲。
凝光球將他的瞳孔照亮,他眨眨眼,再次默默地將唇舌附上那張濕紅的肉屄。
寂靜到只剩下呼吸聲的一方世界裡,環繞的還有斬蒼迫不及待地吞咽聲。櫻招的小屄被他認認真真地一寸一寸舔過,每一處褶皺都極盡愛撫。
可惜她看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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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此刻身體這麽乖這麽浪地給出了反應,但她醒來之後,也不會記得零星半點,因為他會將所有痕跡都消除。
第一次試圖取悅別人的魔尊沒有浪子般品紫評紅的閑心,在察覺到齒間那張肉穴已經被吃得爛熟,身下的被子都被她流出的水沾濕一大片時,及時停了下來。
他將自己的褲頭扯下,高高翹起的陽具腫得讓他有些進退兩難。
原本他不打算在今晚這樣的,既打定了主意要讓櫻招遠離自己,那他至少應當表現出一定的自製力,不要在前一刻將她嚇跑,下一刻自己又巴巴地貼上來。
可是——
他抬起一只手,看到指尖粘連的透明銀汁,又伸出舌尖輕舔了一下。
他喜歡這種滋味,甘甜的汁液滑進喉嚨裡,順著食道流向四肢百骸的滋味。
至於身體的主人願不願意用這種方式來招待他,這不在他的考慮范圍之內。他自誕生起,身負的力量就讓他強悍到可以不去理會任何紛擾。
更何況現在,他才是主人。
身為魔尊,萬家燈火,松濤謖謖,皆與他無關,只有黑齒谷這一方天地,才是他的來處。
櫻招……她自己說過的,有些事情即使無法預知危險,也要去做。那麽,膽敢偷窺魔尊的後果,她該學會承受。
不知道她是否預想過這一幕。
魔尊點漆般的眉眼間突然浮現出一種微妙的殘忍,對自己,也是對她。
酷烈的情欲燒得他頭腦發昏,他俯身摟住櫻招的腰,將她細白的雙腿並攏,彎折至胸口,隨後欺身而上將其壓至身下,扶起粗長的陽具,直接貼著肉屄插進了她腿間。
櫻招赤赤果果的身軀被彎折得厲害,一張濕穴夾在玉腿中間,反而肉鼓鼓地更像個饅頭。壓在穴肉上的肉柱燙得驚人,肉粉色一根,看起來很乾淨的陽具,卻因為血管的浮起,而顯得有些暴怒。
本就處在失控邊緣的斬蒼,像是再也控制不住,雙腿跪在她身前,一手捏住她兩只腳踝,一手掐住她的腰,肉貼著肉在她腿間抽送起來。
濕軟的蚌肉被破開成兩瓣,緊貼著棒身,親吻似地試圖將那根肉柱包裹,卻連個半圓都包不住,反而將龜頭至柱身都吮得濕漉漉的。
兩具肉體貼得好緊,被柱身寸寸碾過,受了刺激的陰屄一直在哆嗦。泛濫的春潮順著股縫留下,兩瓣小屁股又被撞擊過來的卵蛋拍得啪啪作響。
櫻招的身子被撞得震顫不已,胸前兩團奶亦隨之連連晃動,白得炫目。
一頭烏發早已散亂不堪,幾縷發絲將那張小巧的面龐遮住,斬蒼傾身過去,撥開她的頭髮,咬住她的唇瓣重重地吻她。
伸出舌頭在她嘴裡攻城略地的同時,聳動的下體仍舊沒有停,粗長的欲龍在她腿間不住地穿梭,每每破開蚌肉直戳小腹時,總會刻意去頂撞那顆藏在肉縫中的騷核。
快意的喘息從他喉頭溢出,落在櫻招的嘴裡,堵得那道喘息聲更為凌亂,也更為銀浪。
陷入沉睡的女修張著嘴任他將舌頭吸住,肆意欺凌。
舌頭糾纏在一起,櫻招被他頂得花枝亂顫,被迫張開的嘴連呼吸也變得急促,聲音小小,像在無聲地抽泣。
斬蒼不自覺將搭在她腰間的手松開,順著腰肢一路摸上她的腦袋,安撫似的摩挲,卻不小心摸到了一片水液。
他愣了愣,抬首仔細看向她緊閉雙眼的臉龐。凝光球的照耀下,她的眼角竟然滲出了兩道淚痕。
“哭什麽……”聳動腰肢的動作停下來,魔尊冷硬的神情軟化了幾分,眉眼之間那股微妙的殘忍卻沒有被這兩行眼淚嚇退,腹間的欲望反而燒得更加旺盛。
彷彿櫻招眼角滲出的不是淚,而是火油。
澆在荒蕪的心原上,頃刻間便將他整個身軀焚盡。
真是……
他低下頭,耐心地將櫻招眼角的淚水吻乾淨,然後捧著她的臉輕聲哄道:“別哭了,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