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天吸了口氣,隱隱有種害怕的感覺。
可是不等她想明白這預感來自何處,身前的男人雙目赤紅,手臂青筋暴起,將她的身體牢牢控在了自己懷裡。
下一刻,鐵棍入穴,狂插猛肏。
“啊啊啊!神,神尊,夫君!”
男人喘著粗氣,腰部的爆發力驚人,入穴的聲音噗呲噗呲,就連囊袋拍擊的聲音都沒淹沒了。
“唔,小妖精的穴兒怎麽這麽舒服,這麽會吸!嗯,讓夫君好好肏肏。”
噗呲噗呲,毫無章法的猛插,完全不見了方才憐香惜玉的樣子。
肉棒攪動,穴肉翻飛,汁水四溢,浪叫不斷。
所有的重量,都集中在那根強勢進出的肉棒之上,小女人動彈不得。
身後的廊柱都發出喀吱喀吱的哀求,似乎在求著男人肏輕一些。
“啊,啊……小妖精!”墨離全然不管,五百年的思念和空洞,在這一刻全然化作了鋪天蓋地的欲望。
他真想肏死這個小妖精,肏開她的小穴,讓她永遠不能拋下自己,讓她永遠跟自己連在一起。
“讓我肏一肏,肏一肏你的小嫩屄!肏爛它!唔……”
肉棒進出之快,碾磨頂弄之狠,很快讓兩人都失了理智。
腳下的弱水波濤洶湧,猶如欲海難填,卷起巨浪,要將兩人一並吞噬。
夏天除了咿咿呀呀地妹叫,早已被入得說不出話來,只能附和著發狂的男人,“嗯……夏天的小屄……嗯……”
墨離從來沒有這麽失控過,抱著廊柱的手深深摳進木頭,留下幾個指印。手臂,大腿,額間,青筋暴脹,一副要打要殺,毀天滅地的模樣。
“嗯,哦……哦……小屄好緊,肏爛它!哦哦,唔!”
屬於男人的野性咆哮響徹船室,連同女人的銀叫,水花的潺潺一並淹沒。
啪啪啪啪……
肉棒絞殺,撕裂,碾弄;花穴包裹,吸吮,收縮……
一陽一陰,一柔一鋼。
天翻地覆之際,巨浪襲來,夏天眼前發白,腦中炸開煙花。花穴狂亂地猛收緊縮,小腹抽搐。
灼熱的暖流從抵在自己花心的那個圓頭裡射出,一股又一股。力道之猛,不輸墨離方才的狂抽爛插。
他射了,滿滿的濃烈和白濁。饒是精水還被他的大肉棒堵在肚子裡,空氣裡也霎時漫溢出精液的味道。
“唔……精,精液進去了……”
小女人傻傻的呢喃,聲音裡滿是被肏透了的情欲。
墨離睜開欲火灼灼的雙眼,看著眼前的這一對淺眸道:“陽精射給你,助你修煉醫疾,恢復體力,還能生小包子,小貓兒不喜歡?”
生,生包子……
夏天被墨離的這個提議驚到,可是轉念之間,又隱約透出一絲期待。
他們的孩子,會是很漂亮的吧?
畢竟,墨離長得那麽好看。
那……小包子會是龍還是貓?
會不會生出什麽怪物來……
夏天的思緒一時飛出老遠,收都收不回來。
直到腿心裡那個方才發泄過的欲望又有了抬頭的趨勢,她才被男人溫柔地碾磨弄得回了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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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一記不輕不重的巴掌,落到了她雪白的小屁股上。
墨離半陰這一張臉看她,語氣裡有些責備,“怎麽這個時候還能走神?是不是夫君沒把你肏舒服?”
“嗯?”
說最後這個字的時候,墨離挺腰,蜜穴裡脹到不行的精液和銀水,就艱難地從兩人相連的地方泄出來一些。
夏天被這麽一刺激,霎時又有了反應,哼了兩聲,紅著臉道:“舒,舒服的……”
“哦?”男人挑眉,扶著她臀瓣的手惡意地捏了捏,將她的兩塊軟肉向兩邊拉開一些。
滴滴答答……
堵在花穴和肚子裡的精水,就順著墨離的棒身和囊袋,滴到了地上,發出羞人的聲響。
兩人都聽見了。
夏天是羞澀,墨離是滿足。
他的手便更使力了一點,輕輕含住夏天的耳珠問到:“有多舒服?”
夏天紅著臉,低頭囁嚅道:“小穴和花心都好舒服,又酥又麻……”
墨離被她這誠實的回答逗笑了,還不放過她,“那以後要不要大雞巴肏?嗯?”
問完又是一記輕頂。
“唔……要,要的。”
“要大雞巴怎麽肏?”
“就……就像今天這樣……”
墨離的聲音啞了一點,呼吸之間都是灼熱而又清冽的味道,他俯在夏天耳邊,一字一句問到,“是不是像今天這樣用大雞巴肏開小銀貓兒的屄穴,把小屄插得翻開,乾得合不攏。然後在小屄裡面,射出精液,灌小貓兒滿滿一肚子?”
聽著這些渾話從墨離金尊玉貴的嘴裡說出來,夏天小穴一緊,隱隱又有了發作的趨勢。
墨離背脊一凜,立即心領神會。
他不再說什麽,撿了一件大氅將兩人都裹起來,抱著夏天往船艙外走去。
今夜月色皎皎,點映河面,清風吹拂之間波光粼粼,宛如星河。
弱水河畔的煙花之地燈紅酒綠,嬉笑唱鬧,煙火鼎盛。
畫舫駛過河畔小樓的時候,偶爾也能看到燭火昏暗的軒窗上,投映出的交纏的人影。男子迷醉地低吼,女子婉轉的嚶嚀。
為這幅原本淡雅出塵的河畔月色圖,染上了幾分情欲的旖旎。
墨離將她並不分開地轉了個身放下,雙足點地。夏天的手就扶住了船頭的桅杆。
她不明白為何墨離要帶她到這裡,直到聽見身後的男人溫柔地道:“五百年前我第一次遇見你,就被你這小妖精下了迷藥,很多細節都不記得了。”
溫熱的氣息撲灑,堪堪掃過她赤紅的耳珠。
“可是一直到今天,我都記得那一日的血月,是我這幾萬年裡,看過最美的。”
“像今天一樣。”
墨離用身上的大氅將夏天罩住,扶著她的腰,讓她抬起一些頭,剛好可以看見頭頂的月亮。
夏天的心裡起了一絲異樣。
柔和的,甜美的,好似今夜的月光。
明明墨離只是在說月亮,她卻覺得,那句話好似也在說:
我愛你,我愛了你五百年。
她一時難以自製地酸了鼻子。
“哭什麽?”身後的男人將她裹緊了一些,聲音溫柔地不像話。
然而下一刻,夏天才知道,對於像墨離這樣的男人來說,所有的溫柔都是帶著目的的,特別是當他還插著自己的穴兒的時候。
感動的眼淚很快便被身下強有力的律動蒸散了。
墨離將她的一條腿架在臂彎裡,一只手穿過她的腋下,扶在她的胸前,兩指輕輕念弄著那粒嫣紅挺翹的小乳頭,笑盈盈地道:“從今往後,只有夫君肏你的時候才可以哭,知道了嗎?”
話音甫一落,那根粗大炙硬的肉棒又毫不憐惜地,直直捅進了她還流著精水的小穴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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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寫完,我沒用…
剩個船尾巴,明天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