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天見他沒有反應,恨恨地松開了口,對著他凶道:“以後不許這樣!只能殺壞人,好人不可以!”
墨離冷哼一聲,清冷的聲線從頭頂飄來,“本尊殺人的時候,來不及問他們是好還是壞。”
“墨離!!!”夏天見他屢教不改,很是激動,在他懷裡瞪著眼睛道:“那我不需要你救!你這個只會殺人的大魔頭!你走!”
抱著她的人聞言手上松了力氣,腳步也不動了。夏天靠在他的胸口,只覺得墨離呼吸越見沉重,似乎是生氣了。
可是,他濫殺無辜,還不知悔改,他有什麽道理生氣?
夏天覺得自己佔理,理直氣壯地從他懷裡跳了下來,頭也不回地朝昏迷的昊悅跑去。
然而跑到一半,腰上一緊,整個人便不受控制地飛了出去。她驚叫一聲,額頭碰到一個似軟非硬的胸膛,發出“咚”地一聲。
墨離摟著她腰的手緊得發顫,那力道透過幾乎要將她攔腰折斷。
她痛得蹙眉,喉嚨裡擦出一聲嚶嚀,染了些哭腔。
一只微涼的掌撫上她的臉,握住她纖巧的下巴,迫使她看向前方。
墨離那雙幽暗的墨瞳,不知什麽時候染上了一層金紅,像兩團烈火,威壓熊熊地逼人而來。
他就這麽看著她,一言不發。
夏天想起來,前幾次看見墨離露出這樣神情的時候,就是他真的生氣了。
氣到想殺人的樣子。
可是不知為何,夏天並不害怕,求生的本能,頭一次沒有竄出來主導她的思維和行動。她也不知道哪裡來的底氣,硬生生地對墨離瞪回去,卻聽見他說:
“我就是喜歡殺人,以前如此,現在如此,今後也不會改變。”
這句話,墨離說得雲淡風輕,但語氣裡透出來的戾氣卻如冰凍三尺,讓人不寒而栗。
夏天不知道要說什麽,卻毫不示弱甩開被他鉗住的下巴,兩手抵在他的胸口,將人往外推。
“你放開我!”
墨離的怒火,似乎被她這個抗拒的動作整個點燃了。
夏天覺得腳下一輕,整個人已經再次被墨離抱在了懷裡,雲霧湧動之際,墨離帶著她回到了墟歌浮島。
“你要幹什麽?大魔頭你!放開!放開我!”
夏天拚命掙扎,可是她與墨離到底是力量懸殊。所有從他懷裡逃離的嘗試,都無濟於事。
她就這麽一路叫嚷著,由得墨離將她帶回了他的寢屋。
當兩扇門扉被墨離重重地拍在身後之時,夏天被他拋到了牀榻之上。
她大約猜到了墨離要做什麽,甫一觸到他滑軟的錦衾,就手腳並用地想從榻上逃離。
“呀!!!”
剛爬到牀沿,夏天一只玲瓏的腳腕就被墨離逮住了。
只見他手臂一拉,夏天嬌小的身體就到了他的身下。墨離趁勢將她翻了個身正對自己,欺身壓了下來。
墨黑的眸子帶著金紅的血色,牀榻之上,羅帳之間,墨離定定地看著她。神情肅然地咬牙道:“你一個卑微的小妖,有什麽資格不要本尊?”
夏天被他的話問的一時無言,淺眸倔強地盯著他,浸出一絲淚光。她把頭轉過去,不看墨離,可是下巴被他鉗住,又硬生生得被掰了回來。
唇齒翕動之間,眼前的男人用世間最蠱惑的美顏,說著最殘忍的話,“你不過是一只小貓妖,生來就是男人的玩物,本尊要你就要你,你有什麽資格讓本尊走?”
他緊鎖夏天,每一個字都咬得極重,好似生怕她聽不清楚。
夏天腦中空白,只覺一行清淚從眼角滑落,沒入還散亂著的雙鬢。
原來,在墨離眼中,她不過是一個卑微的小妖。他之前與自己的歡愛,也根本不是出自喜歡,只是如師父口中的那些男子一樣,尋歡作樂罷了。
女妖修習妹術,本就是給男人做玩物的,她本不應該覺得難過或者失落。可是,如今這樣的話,從墨離口中說出來,她卻難以抑製地酸了眼鼻。只覺得那些字,都化作了刀,一把一把扎進心裡。肉吃住刀,她越想往外拔,越是痛得徹底。
她索性閉上眼睛,不去看墨離。
看著夏天這樣的委屈和抗拒,墨離覺得一只手從喉嚨一路伸進了他的心口,在心臟猛地捏了一把。
與妖尊為敵他不後悔,放棄結魄他不後悔。可是傻貓說他是只會殺人的大魔頭,讓他走……
一種從未有過的感覺從墨離心口升起。那是一種極致的悶,像夏日暴雨前夕,讓人難受的蒸騰。一串一串地往他嗓子眼兒冒去,堵得他無法呼吸。
這只不識好歹的小貓妖!
墨離心中負氣,發狠地吻上她殷紅的嘴唇。
身下的女人呻銀了一聲,細碎的嗚咽都被他吞進了肚裡。
饒是如此的情勢,墨離也能感受到夏天的抵抗。她緊緊咬住牙關,拒絕墨離的親入。甚至一雙手也有意無意地拍打推攘著他的肩膀,哭得更厲害了些。
墨離心中一凜,鉗著她下巴的手一個用力,生生捏開了她的牙關。然後,就是翻天覆地的入親。
他霸道又強勢地卷起夏天左右躲閃的小舌,一遍又一遍地吮吸禁錮,不容她逃避。
小女人很快就敗下陣來,氣喘籲籲地任由他擺布。
墨離熟練地挑開夏天的縛腰,手順著她纖細的腰肢,來到她光潔的背。後頸處,是褻衣的線結,輕輕一拉,胸前的瑩軟就暴露在眼前。
夏天驚慌地伸手去擋。
“呀!!!疼!”
墨離偏不給她這個機會,兩只手快速地擒住她的皓腕,往頭上一提,借著手裡的腰繩,順勢將人綁在了牀頭。
“你!你既然嫌棄,那就別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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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天惡狠狠地瞪著墨離,拿出了所有的氣勢。兩條長腿毫無章法地亂踢,半路上就被墨離握在了手裡。
她的腿瑩白細長,平時饒是藏在裙底,行走的時候也能讓人浮想聯翩。前幾次墨離倒是忘了好好品鑒一番,如今得了機會,他不會再放過。
他將夏天的腿輕巧地舉起,碧色的鮫紗襦群順著她光潔的肌膚滑落,一條玉腿變像出水的白藕一般露了出來。
墨離的吻便細細密密地落到她的腿上,從腳踝處一路向上。他就像是在用嘴,去品鑒世上難得一見的玉雕,每一寸每一塊,都要看仔細了才好。
當墨離獨有的松木香氣,混著濕暖的呼吸來到她大腿根部的時候,夏天懊惱得快哭了。
明明是被羞辱和玩弄,卻還是不爭氣地濕了身子。隔著一層褻褲,她都能想到墨離現下欣賞著的,是一副怎樣的光景。
滑膩的愛液,已經順著腿心的縫隙流到了尾椎骨,褻褲一定早就濕的不成樣子了。